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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半个时辰后,龙司便到了皇宫,道:“皇上”右相今日心情好,还与龙司客套了一番,道:“王爷看起来精神不错啊”龙司抬眼看了一眼陈贵,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龙渊道:“皇叔,你看看这个”双喜闻言连忙将折子呈给了龙司。龙司接过来一看,狗屁不通。钦天监司正是陈贵的人,不想让他领兵出征竟然连天象都敢乱编了。将折子合上,道:“皇上,前夜本就没有月亮,何来太阴遮斗之说,分明就是胡言乱语”陈贵反驳道:“前夜又不是晦日,怎会没有月亮,钦天监众人近日为了天象已是几夜未眠了,摄政王如此诋毁朝廷功臣,是何居心?”龙司道:“前夜乙卯日,晦日前夜哪来的月?年前钦天监不才算过今年三月出征的吉日?何以才过了两月又说什么不宜出征?”陈贵对天象一窍不通,且昨夜又确实没有月亮。只对着龙渊陈恳的说道:“皇上,天象没有定数,常有变化也在情理之中,且钦天监监正张涯从小就跟着他父亲学这天象,断断不会弄错的。”龙渊点点头,道:“张涯的本领确实是从父而来”张涯之父张破乃是当初龙厉征战时,座下的观星官,龙司每每出战前,龙厉都要让张破先看过天象后才做决定,必要等到吉日才战。果然龙司从未有过败绩,张破的观星术更是被传为奇谈,后来张破在九族之战中送了命,其子张涯便接了他的位置。龙司知道龙渊对张破多有推崇,便也不说天象了,只道:“皇上,如今宣昀年老多病,正是攻打宣国的大好时机”陈贵见龙司不敢在谈天象,心中颇喜,道:“王爷此言差已,宣帝年老,可宣国太子宣云齐可是年轻气盛”龙司道:“年轻心性不定,才更应该出兵”陈贵胸有成竹,争锋相对道:“天象如此明显,你难道要违逆天意不成?”“只有弱者才寄希望于天”龙司沉着脸道,以往他就不信什么天象,哪一场胜仗不是军中将士以血换来的,可最后人人记得的都是张破的观星术。龙渊坐在床上,听着二人争论,等到二人说完了,才开口道:“去召左相来”姜珩羽与龙司交好,自然会帮着龙司。陈贵连忙叫住了双喜,“等等”随即又向龙渊道:“皇上,左相近日忙得焦头烂额,恐怕现在还被堵在刑部呢”龙渊不解问道:“哦,国中出了何事?”陈贵道:“因籍田之事,左相下令将围观的百姓全都抓进了刑部大牢,前去刑部要人的百姓天天在刑部大门前哭喊,京中也是风声鹤唳,大白天的街上连个人都看不见了”陈贵这话便将责任全推了,人是姜珩羽让抓的,与他陈贵半点关系也没有,如今这个烂摊子,自然也与他无关了。当时的情况,龙司与陈贵都清楚,姜珩羽此举分明是不得已而为之,无论是谁在场,都不好做决定。只是这话却不能明说,皇上籍田受了伤,藏都藏不及,谁还敢拿出来说。龙司道:“皇上,此事不过是个意外”“王爷此言又说差了”见龙司吃瘪,陈贵心中很是扬眉吐气,眼中全是傲居之色,道:“这可不是意外,此乃上天示警,天象明明白白的给了启示,你却还要不顾大梁社稷,一意出征”陈贵越说越严肃,向着龙渊拱着手道:“皇上,此番决不能为了摄政王个人喜好就出兵宣国”龙渊脸色微变,明显是被陈贵说动了,望着龙司,有些犹豫道:“皇叔,出兵之事,咱们还是先缓一缓吧”籍田之事,龙司就是说破天也是说不过去的,且皇位之上的人毕竟不是他龙司。龙司望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少年天子,稍一迟疑,便道:“好”龙渊闻言心中一松,他知道龙司为了出征宣国之事,已经准备了好多年了。“皇上,你好好休息,臣先告退了”龙司道。此事解决了,龙渊脸色也恢复了温和,带着少年特有的纯真,道:“皇叔留下来一起用膳吧”龙司也缓了语气,道:“臣府中还有些事,就不陪皇上用膳了”“那好吧,等皇叔处理好府中之事,再来陪我用膳”龙渊笑了笑。龙司点头,便退了出去。夕阳西下,残阳如血。龙司看到宫门口停着的马车,让小厮将车卸了,放上了马鞍,飞身上马,狂奔而去。梁国初建的时候,他便计划出兵宣国,宣国的金矿、玉石矿惹得多少人眼红,,且宣国兵力又不强,乃是绝佳的好rou,梁国若是吃下了这块rou,一统天下也不是难事。但那时龙厉说,梁国初建国库空虚,且刚灭八族,兵力也不足,应该韬光养晦。这一养便养了十几年,此事一直在龙司的心里,每每想起总觉得热血沸腾,好不容易龙渊长大了,他终于能出征了,哪料到又冒出来什么天象。龙司越想越烦闷,停了马,进了一间酒楼。掌柜连忙点头哈腰的将人迎了进去。敢在街上纵马,脸上带鬼脸面具的男子,整个大梁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上酒”龙司一甩马鞭,沉声道。掌柜的连连应道:“是是是,您稍等片刻”,随即向店小二使了个眼色。店小二连忙去将镇店之宝拿了出来,“客官,您的酒”又连急为龙司斟了一杯。霎时一道醇厚又浓郁的酒味扑鼻而来,龙司仰头一喝,不苦不涩、香味协调、余味爽净、回味悠长。只是今日龙司却没心情好好品这难见的好酒。龙司带着面具,掌柜看不到龙司的神情,见他一杯一杯的喝,以为是喜欢,便带着殷勤向龙司介绍道:“客官,您真有眼光,这可是我们酒楼的镇店之宝,叫做‘喝不醉’,这‘喝不醉’啊....”掌柜本来说得趾高气扬的,就听龙司略带怒气说了声:“滚”一下子就噤了声,讪讪的笑了笑,连忙躬着身退了出去。一坐就是两个时辰,直到酒楼的客人全都走完了,龙司却还没要走的意思,店小二看着天色,小声的问道:“掌柜的,咱们还打烊吗?”掌柜一巴掌拍到小二的头上,低声怒道:“打什么烊,没看到爷还在喝吗?”饶是两人的声音小,龙司也是听到了。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今日他算是体会到了,放下一锭银子,起身便走了出去。小二看着龙司沉稳的步伐,道:“掌柜的,这‘喝不醉’还真是喝不醉啊”掌柜站在门口,看着小二打烊,笑笑摇头晃脑道:“喝不醉,醉不喝,喝的时候不醉,醉的时候不喝”今日是朔日,一弯新月浅浅的挂在天上,落下点点银色月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