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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凶恶,只是微红的脖颈却泄露了他的心思。那学子做的端正了一些,严肃的回答,“我也不知道。”作者有话要说:纪言:啊啊啊啊啊,阿泽大名get√第6章浮海普通的接风宴,只是大家在食斋包餐一顿,让纪言在前面做了一下自我介绍而已。吃饱喝足的学子们来的快散的也快,整个食斋又空空如也。下午他们还有课业,所以要抓紧时间午睡一会儿。纪言也吃完了,依旧坐在座位上。也不知道阿泽吃饭了没有,这人自从被叫走后就没了踪影。而在上首,两个老人依旧慢吞吞的咀嚼着,老人注重养生,自然是细嚼慢咽着吃。杜邵辉抬头扫视了眼食斋,发现只剩下了那个新来的学子,忍不住眯了眯眼睛。为什么他看这新来的学子有三分眼熟?仔细搜寻着记忆,却一无所获。纪言被这不善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世人都说杜家二老是笑面虎,只要他们冲着人笑,那准没什么好事儿.纪言默默抓起一个蟹黄包,逃离现场。*******食斋离纪言的住处着实不近,等纪言回到冷清的住处时,纪言感觉到腹中的食物已经消化的七七八八了。杜家的学子,是一人一院一屋,配备简单。整个屋子里只有床和桌子,朴素的几乎能和禅房媲美了!纪言把自己狠狠摔到床上,什么都顾不得,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门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行止!行止!”打开门,只见渺然站在门口,颇为不自然的拿出一壶茶水,“把这个喝净。”“为什么?”纪言摸摸脑袋,不明所以。“让你喝你就喝,哪儿那么多废话!”渺然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将茶壶往纪言怀里一怼,“我就住你隔壁,有事叫我。”纪言突然正经道,“谢谢。”不是所有人都会这么热情的,虽然纪言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塞给自己茶水,可是这并不妨碍纪言知道这是为了他好。“啊??!”在渺然的印象中,纪言的形象可以说是很恶劣了。毕竟自己好心叫醒他还被嫌弃了。“我还有课,先走了。”扔下这一句话,渺然就自顾自的走开了。纪言失笑的摇摇头,这杜家的学子果然是风格迥异。拿起茶水放到屋子里,纪言先喝了一大口。果然,缓解了干渴已久的唇舌。次日,纪言起了个大早。坐在安静的书屋里,看着都埋头安静狂写着的同学们,纪言抽了抽嘴角。每个人面前都有个不大的书桌,小小的桌子上堆得书都比人还要高。而给纪言准备的书桌上,自然也是被摞上了满满的书。按部就班的坐上去,纪言还是觉得不真实。没有人上前搭话,只是自顾自的不停的写写写。趴在桌子上,等待着全新的一天。整个浮天沧海被隔板阻隔成两个独立的小屋。其中里人班和自强班在一处学习,求索班和知新班在一处学习。而同一间屋子里,里人班和自强班的分界就是前后之别。一共十排座位,前五排是里人班,后五排是自强班。很不幸,纪言因为来的时间最晚,所以只能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但纪言很知足,因为在这个角落里,正好能看到第三排的阿泽的侧脸。初生的朝阳打在端正笔直的身子上,浓密的睫毛,白皙的肌肤,修长的脖颈让纪言看晕了眼。还是那么养眼。整整一上午,纪言光顾着盯着阿泽的侧脸,什么也没听进去。讲课的老师是七十出头的杜邵熠,佝偻着腰精神抖擞的扫视着一屋子的人,“行止,你来回答。”纪言:!纪言快速收回已经看直了的眼,站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旁边的渺然叹口气,真是孽缘,为什么总让他挨着这个新来的什么都不会的人!快速在纸上写了答案,往纪言那边挪了挪。特意放大数倍的字,纪言看的很清楚。同样,杜邵熠也看的很清楚。……老先生挑挑已经发白的眉毛,当他是瞎的吗?!“你们两个将抄写一百遍,明日交给我。”渺然恨恨的瞪了一眼纪言,连照着读都不会。纪言摸摸下巴,冲着渺然咧开了嘴。渺然冲着纪言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纪言。终于熬到了下课,纪言眼睁睁的看着阿泽孤身一人离开教室,却没有跟上。虽然他很想把人拦下来,可理智告诉他他现在没有理由这么做。按部就班的跟着人流走向食斋,今天的饭菜没有昨日的精致,可却出奇的符合纪言的胃口。没了两个老人的食斋特别热闹,只是还是没有杜春雨。三两口吧拉完饭,纪言回到屋子快速抄写着诗句。对于纪言来说,罚写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了。将三根毛笔绑在一起,一次就能写下三遍。午休一个时辰纪言飞速抄写了二三十遍。揉揉酸疼的手腕,来不及歇息,就要接着去听下午的课。然而不出乎预料的是,没有午睡的纪言成功在杜邵熠的课堂上睡着了。脑袋轻一下重一下的冲着桌子点着。本来杜邵熠就对纪言不满意,这回纪言睡着了更是刺激了杜邵熠敏感而脆弱的内心。杜邵熠放轻脚步,在纪言耳边突然大声念到,“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纪言一蹬腿,瞪大了眼睛大声叫喊,“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然后纪言看到这个夫子邪魅的勾起了唇角。纪言:?瞄了一眼身边的渺然。渺然痛苦的捂住了眼睛,杜夫子在讲啊!很好!杜邵熠意味深长的看了纪言一眼,淡然说道,“金刚经,五十遍。”温柔的语气,唇边的笑意还未散去。纪言:???下课后,纪言的小桌子上瞬间围了一圈。“你还不知道吧,杜老头儿就会罚人抄书。”“可不是,昨天我就被罚了二百遍,现在手还疼着呢!”同样悲惨的经历瞬间让他们找到了共同话题,急于向大伙分享自己的经历。“我可跟你说,杜老头肯定记住你了!”“对啊,你最近可要小心一点儿啊!”“可不是,这人有尖酸刻薄,还小气记仇!”一个学子放低了声音,一边偷偷瞄着杜春雨,一边贼兮兮的说着老先生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