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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我在这里喝咖啡,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冲上来就坐在我对面,完了还不够,还要浇的我一身都是,你是不是从来都是这么横冲直撞,不听人说话。” 他的语气讽刺挖苦又难听,要放在以前容忆早就掀桌子不干了,可是现在脾气还是收敛了几分,“谁让你自己一直不说话,你以为姑奶奶今天愿意来吗?你不是高先生,没事干嘛要坐在这里?” 苏越无语的冷笑一声,“你这女人简直莫名其妙,难怪要来相亲,这年纪是该好好打算打算,要不然人老珠黄估计你这脾气以后没人敢要。” 容忆被戳到痛处,更加的张牙舞爪,“你这个自大狂,我看谁以后要是嫁给你,才是倒了八辈子霉呢。” “这个不劳你cao心,你还是cao心cao心自己吧。”说着脸色铁青的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 容忆的手机也被那男人胡乱的仍在了他那边,容忆伸手想要拿过来,却被他更快一步,他冷笑着看她,“今天这事没这么简单算了。”他拿着她手机摆弄了一会,挑眉问道:“密码是多少?” “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那男人也不恼,“不说是吧?不说我立马从窗边丢下去。” 他作势真的要扔下去,容忆妥协,嘴里小声说了几个字母。 “大点声。” “你是我孙子。”那男人脸色一黑又要发作,容忆接着说,“首字母,小写。” 那男人鼻子里哼了一声,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不忘嘲讽道:“还真是符合你这粗旷的性子。” 容忆心头仿佛有猫爪在饶一般,狠狠的瞪着他。 他用容忆的手机给自己电话打了过去,听到手机铃声才挂断,这才将手机丢给她,“你电话我记下了,后面有事情我会找你。”后面几个字说的咬牙切齿。 容忆垂头丧气的低着头,无精打采,此时手里的电话又开始响了起来,是陈雪的电话。 一接听容忆就忍不住咆哮,“你那什么相亲呀?” “容忆啊,我刚刚就给你打电话谁知道你没接,我是想告诉你,那相亲取消了,下次再约,你不会去了吧?” 容忆冷笑着呵呵两声,还约你妹呀约,丢脸都丢到奶奶家了,咬牙切齿的说,“你以为呢?” 容忆看向这可怜的男人,身上被她弄的一片狼狈,还要尽力维持着优雅,一向是能言善辩的容忆既然也会词穷,脸红到了脖子上,语无伦次的看着他,“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呵呵……”苏越冷笑一声,拼命压制着火气,估计此刻想要将她扔出窗外的冲动都有了。 ☆、第17章 若离 此刻的容忆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说好话被嘲讽,说狠话恐怕更是火上浇油,罢了罢了,她不是一向自诩没什么摆不平的事吗?既然如此,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容忆一脸郁闷,下次出门前一定要看看日历呀,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呀,看来这么多年,她这得罪人的功夫还真是一点都没退步呢,算是可喜可贺吗? 此时一楼的客厅,吴微禹正与一位年轻女人喝着茶,那女人五官秀气,气质端庄大气,颇有些贵族名媛范儿。 女子微微抿口茶,淡淡的说道:“微禹,最近怎么样?” 吴微禹点头,英俊优雅,却又透着股冷漠疏离,“我一切都好。” 那女子叹口气,“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尽早放下吧,我看你对那钟念安很是上心,微禹当初那场事故怪不得别人,何况你已经做的够多了。” 吴微禹脸色微变,带着些苍白,有些烦躁,“这件事不要提了。” “微禹,你这样能逃避一辈子吗?我知道你是愧疚,她爸爸因为救你去世了,可是这难保不是他为了让你救他闺女的命使的苦rou计。” 吴微禹脸色有些难看,那场车祸司机也就是钟念安的爸爸拼死救了他,他临死让他一定要照顾他的闺女,他拒绝不出口。 那女人一笑,“虽然这样的想法确实很龌龊,可是微禹你想想。他那样的家庭,钟念安得了先天性心脏病,如果不是你,他们哪有钱治病,就算一命抵一命,也都过去了,别再折磨自己了。” 容忆下楼经过拐角处便看见了吴微禹和一个女人坐在那里悠闲的喝着茶,容忆心底大惊,难不成这个人也被逼着来相亲?看对面那女人的模样,还真是有点像吴微禹的喜好。 吴微禹一向喜欢这种端庄的女孩,他曾经就每每嘲讽她一天疯疯癫癫的没半点女孩子模样。 哼,容忆轻哼一声,现在他与别人肯定聊的更欢快吧,才不想别人打扰呢。 这样一想,容忆觉得自己还是乖乖的走吧。 在容忆正在纠结着是当作认识呢还是不认识的时候,毕竟她是拿人钱财□□,吴微禹说要她帮忙挡掉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那么她应该有义务上前的。 这边吴微禹已经作势要起身的动作,看来吴微禹是不耐烦了,容忆立马领悟到了这点,不得不为自己的聪明机智点赞呀。 其实吴微禹是想要起身上个洗手间然后送对方回去,还没等他起来,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立马冲了过来,将自己拦腰抱住,吴微禹措手不及,被一下重新撞到了座位上,对面女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张大了嘴。 容忆从头发缝里看吴微禹,一只眼睛向他使眼色,奈何她眼睛都快眨成红眼病了,无奈吴微禹还是一脸茫然,嘴角抽搐,外加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容忆挤出几滴眼泪,两手勒住吴微禹的颈子,大哭大闹,“你个没良心的,竟然背着我来这里跟别的女人私会。” “这个……”对面的女人诧异不已,指了指容忆又看了看吴微禹,竟然震惊的无话可说。 “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呢,你怎么能这么做,你对得起我吗?呜呜……”容忆演的更加卖力。 “不是这么回事。”吴微禹无奈的说,不过不是对着容忆的。 容忆在心底冷笑,还真是对什么人都这么绅士,就是对她永远是冷嘲热讽,疾言厉色。 “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呀,我哪里做错了,我改还不行吗?求求你别离开我。”容忆简直是说起胡话来眼都不带眨的,演的跟真的似的。 吴微禹被容忆勒的脸红脖子粗,气息不稳,呼吸粗重。她穿着于街上那些女人无多大区别,短袖加短裤,可是滑热的肌肤蹭过他的手臂,竟然有种悬崖勒马的冲动呼之欲出,周围不时有人看了过来,连带的看着吴微禹的眼光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