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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回别墅,已经是下午两点过了,容忆想现在吴微禹肯定没有在家了吧。 容忆转了一圈,确实没有人,她放松口气,也不再像做贼一样的束手束脚,心底想着现在没人天王老子我最大。 不一会,猫大宝喵呜着走了过来,平日正眼都不看容忆的傲娇猫,此刻看到有人,仿佛是看到了美食一般亮着双眼,叫的更加可怜,看来是饿坏了。 容忆难得的恻隐之心发作,从冰箱里找了吃的出来给它弄好,猫大宝迈着猫步,兴奋的吃了起来,动物总是那么单纯,能让人不由自主的想笑。 吴微禹那样的人,没想到也会养猫,不是传说中的什么贵族猫,而是看着只能说是内涵的猫,全身毛发灰色,耳朵那里带着一圈白毛,平添了几分可爱,唯一的引人注目的地方便是它很胖,胖的可爱。 内涵其义,便是说长的不咋滴,所以只能用内涵来形容了。 喂好了大宝,容忆开始上楼进了自己房间,她打定了注意这次不能这么算了,她甚至想着偷偷卖掉一些家里的东西,解解自己心头之恨。一个男人他给的爱可能会变质,可是钱却永远不会贬值。 容忆还不忘冲个凉,从浴室出来换了身清爽的衣服,得意忘形的甚至哼着轻快的曲子。 几秒后,隔壁房间门开了,吴微禹看到容忆,身体几乎是本能的拉住了她,容忆一个激灵,魂都快吓没了,想想突然出现一个人确实是很恐怖的。 他手上的温度很高,几乎是灼热的烫人,脸颊也带着异样的红晕,声音嘶哑的不像话,“你跑哪里去了?” 昨天他原本都还没好完全,可是又淋了雨,今天开始发起了高烧,容忆回来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烧的迷糊。 不得不说吴微禹心理素质很好,虽然心底是被容忆给气的半死,此刻病恹恹的仍旧撑着身体起来抓住她,脑袋里只想着不能再让她跑掉,她太狡猾了,说不定就不小心从自己手里溜走。 容忆察觉到了他的迥异,可是此刻她只想着逃走,他毕竟是男人,即使是生病了,手劲依旧不是容忆能媲美的。 “你放手,放手,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她委屈的叫着。 他脸色本就白皙,此刻更是惨白惨白的吓人,流露出脆弱的表情,眼底的流光仿佛瞬间乍泄的水晶一般碎开的美丽,他说:“容忆,不要走。” 可是她不听,她提了包便要走,吴微禹的眼底燃起了火焰,只是觉得全身都变得燥热不堪,意识已经开始迷糊,只能看到她菱唇一张一合的在面前晃悠着。 几乎是下一秒,容忆整个人被推到了门板上,修长庞大的身躯瞬间压了下来,容忆只觉得背上被撞得火烧火燎的疼。 她正要骂他,嘴已经被快人一步的给堵住了,他的唇放佛都染着火焰,燎的她全身也跟着着起了火。 他发着烧,全身几乎是guntang,只有摸到容忆的身体放佛才能缓解几分。 容忆的忍耐仅仅限于前几秒,她开始挣扎,她用手上提着的包的尖锐部分去打他,他全身guntang,被打的地方吃痛的皱紧了眉头。 而容忆也趁机逃脱,几乎是飞奔着逃离了这里,很是狼狈,吴微禹整个人倒在了地板上,看着她离去,无能为力。 “……容忆。” ☆、第22章 柔爱 容忆很快速的可以说是逃离的离开了别墅,她摸了摸唇,那里一片麻木的疼,心底慌乱无措又恼怒不已。 他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一想到此,容忆只觉得心底委屈不已。 晚上酒吧的喧嚣,似乎无论经历了怎样的痛彻心扉,在这里都能被喧嚣所冲淡。周围的人群每个人身上肯定都有自己的故事,有取下结婚钻戒来猎艳的,看着很妖艳的女人或许前几个小时还做着家庭主妇,与女人正热情拥吻的或许他前一天还对着一个女孩求婚,说爱你不变。 是不是人长大了,所以就会越来越不在乎承诺,男女那点事,说出来不过如此,世上哪有什么非你不可,地球离了谁不会转呢? 可是她就是如此倔强,心底的那份渴望,即便是经年累月,她也不想要变质,外人看似没心没肺的人,却也没人能知道她心底那份柔软。 她并没有喝几杯酒,大脑还很是清晰,在去洗手间时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容忆并不想要纠缠,只淡淡说了声,“对不起。” 大概是她语气太差,被撞的男人恼怒的说:“你给我站住,撞了本大爷就想走,你知道我是谁吗?” 容忆冷笑着嗤了一声,极度不屑的扫了眼对面肥头大肚的男人,说起来,容忆得罪人的功夫还真是一点都不减,“我不知道你谁,我也没必要知道。” 她轻视的语气很是打击到了别人作为男人的尊严,脸上横rou一叠,“臭女人,找死呢?” “麻烦让让。”耐心快要告罄。 “让让也可以。”男人猥琐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眼底流露出一股光芒,“今晚陪我睡晚怎么样?” 容忆冷笑声,“你还不够格。” “你这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作势就要打了下来。 容忆眼疾手快迅速抓住了他的肥猪手,稍一使力,男人已经痛的求饶。 “jiejie,你就饶了我吧。”此刻哪里还有方才的蛮横,倒挺像孙子的。 男人的呼救声越来越大,终于没一会酒保跑了过来,看这场面,心里发怵。 这个酒吧谁不认识容忆,这位主简直是不好伺候,可是无奈又不敢得罪,上次就因为有个新来的调酒师自作聪明的调戏容忆,第二天便被开除了。 终于有人上前当和事老,“容jiejie,你就看在哥几个面子上饶了他好吧?” “对对对,放过我吧,我给你钱,我家有的是钱。”那男人心底恨不得将容忆千刀万剐,可是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不得不低头呀。 容忆并不想怎么样他,冷冷开口,“你给我滚。” “我滚我滚,我立马滚。” ―― 容忆再回到酒桌时,心不在焉,心底只想着,“他生病了。” 容忆抹了把脸,外面夜风一吹,脸上有着未干的水渍,眼底红红的。 她深吸了口气,很是狼狈,接着她做了一件连她自己都不能理解的事,打车去了吴微禹别墅。 她迅速开了门进屋,房间里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 容忆心底忍不住焦急,她试探着叫了几声,可是无任何回应。 她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