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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怎么出了酒店,然后又怎么上了车回到家,她呆呆的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团乱麻,她突然哽咽着哭了起来。 保姆是被一阵声响弄醒的,她起先以为是家里遭了贼,连忙起身,结果只看到朦胧的黑夜里,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萧索的身影,纤弱的身体让人心底一疼。 她开了灯,叫了声,突然的灯光刺痛着眼睛,容忆不自然的擦了擦眼睛,然后嗡声嗡气的问:“我没事。” 保姆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关切的问道:“怎么还不去睡呢?” 容忆转身上楼,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让人怀疑,于是商量的语气说:“我没什么事,今天同学聚会,我可能喝多了点不舒服,不要告诉微禹好不好?” 阿姨笑了笑,以为她是害怕吴先生说她,“放心我不会说,不过以后还是少喝点酒。” 容忆笑了笑上楼,突然有些庆幸,如果吴微禹在她身边,她有任何异样他都会立马察觉,或许一个忍不住,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告诉他所有事情。 她又将那份合同拿出来仔细的看了一遍,所有的条款的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一个简单的合约条款,或许大哥没有骗她,他仅仅是想要求财而已。 她对于吴微禹公司的事情根本没有多少了解,她甚至不是很清楚他具体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如此一想,她这妻子做的真是不称职。 这天晚上容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她醒过来时已经彻底天亮了,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九点过了。 中午的时候,容忆开车去了尚宇,吴微禹对于她的到来非常惊讶,她平日里都是个随性的人,很少会特意跑到公司来找他。 “你怎么过来了。” 容忆提着手提包,一脸正宫娘娘巡视后宫的表情,“我来choucha,你有没有背着我做什么坏事。” 吴微禹笑了笑,拉着她坐在沙发上,她身上的气息让他心底一阵燥热起来,“然后呢?吴太太有发现什么吗?” 容忆一脸欣慰的吻了吻他的嘴角,“还很听话。” “今天不是周末呀,你怎么过来了?”他恢复正经。 “想你了不行吗?” 吴微禹笑的妖孽,“行,我也很想你。” 容忆的心却没有那么舒畅,甚至有几分心事重重,她一想到自己要做对不起他的事,她就觉得难过,他终究会知道的,那之后呢?他是会选择原谅她还是毫不留情的判他死刑呢? 不会的不会的,容忆在心底安慰自己,就算是最后他知道了,他也最多是不理她几天罢了,更何况他们已经结婚了,就算是到时候他厌烦了她,她也要贴上去缠着他。 大哥什么都没有了,小禹还有我,可是容忆忘记了,这怎么能比呢?她为什么忘记了,他对她已经是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的纵容的底线了呢?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或许就是这个道理。 中途吴微禹去会议室开会,容忆便赖在他的办公室里玩,等到确认人走了以后,她立马恢复精神,在抽屉里翻着。 “公章呢?公章呢?”她嘴里你念念叨叨。 终于看到了公章,她只觉得的心都跳得厉害,或许真的是做贼心虚,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提心吊胆的了。 —— 徐伟昊告诉吴微禹,容炎前几天已经回来时,吴微禹竟然没有觉得奇怪,他联想到容忆最近的反常,大概也能一二了。 “微禹,你都不担心吗?”徐伟昊发现自己就是cao劳的命,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吴微禹淡淡的说:“我为什么要急,我只要打个电话就能让他玩完。” “可是,现在不一样啊,他是容忆的哥哥。” 吴微禹明白,他是想要告诉他,他现在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到容忆,那毕竟是她哥哥,如果他稍不慎,或许就会让两人关系变成一个死局。 可是吴微禹事事顾虑到她,他万万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会先下手为强。 ☆、第48章 祸起 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三天后,容忆正在上一堂毛概课,她坐在座位上昏昏欲睡,周围的人小声聊天或是在玩手机,这也丝毫不影响台上老师的热情。 容忆的手机响起,她按了接听,刚一接通,便听徐伟昊气急败坏的咒骂声传来,“容忆,我真小瞧了你,你狠,你真狠。” 容忆一慌,“怎么了?” “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我问你,你是不是偷偷盖了一份合约的公章?” “我没有。”她矢口否认。 “没有?除了你还有谁?我告诉你容忆,微禹要是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他怎么了?”她心底更加惊惶无措。 “没怎么?只是可能会以商业诈骗罪被起诉。” 手机掉到了地上她都没有觉察到,来不及询问,眼眶一红,她顾不得现在还在上课,拿了东西就跑出了教师。 guntang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她明明…… 她顾不得其他的,只是驾车赶去公司,尚宇上下乱作一团,他们的执行长被带走检查,此刻人人胆战心惊。 “他呢?”她颇为狼狈,抓着徐伟昊连忙问道。 徐伟昊筋疲力尽,刚刚开了几个小时的会议,然后又立马通知了吴微禹的家人,此刻眼底都是疲倦,他冷冷的看着她说:“容忆你告诉我,你到底是哪点不满意了?为什么要这么害他?” “我……”容忆的脸色并没有好到哪里去,眼眶也泛红。 恰在此时,徐伟昊包里的手机响起,他接了起来,眉头越皱越深,最后眼底都快喷出火来,吼了一句,“cao。” 可怜的手机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一块手机零件直接打到了容忆的身上,她皱了皱眉,却没说一句话。 他看着她的眸光都带着恨意,“容忆,你……” 他竟然说不出任何话来,他不过就是个旁观者,再怎么样,也需要微禹自己表态。 容忆的泪水如决堤的河流一般奔腾不息,收都收不住,徐伟昊烦躁的看着她,“你就算是哭死也没用。” 他又不是吴微禹,怎么可能对她温声细语,以前不过是因为因为微禹的原因才会对她改善许多。 可是现在…… 容忆哽咽着,眼眶通红,满脸泪痕,“我……如果我说不是我……” “不是你?呵,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他冷冷嘲讽,毫不留情。 容忆用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