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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奴婢养着,姜妘己正是无意间见过,见那猫儿野得很,经常上蹿下跳的,到处追逐老鼠,这才想出这么一计对付姜姒好。 姜姒好见了脸上的血痕触目惊心,一脸惊恐,嚎哭不止,她立刻意识到什么,转过身瞪视姜妘己,极度诧异“你不是死了吗?”随即,吓得腿一软,在地上缩来爬去,显然是受到了极度惊吓! 比方才那猫儿的留下的纪念还要震惊! “公主殿下惊吓过度,又伤的不轻,快扶回去请太医!”姜妘己也不答话,脸上一脸关切,心急的模样。心下暗想:你都没死,我怎么可能比你早死? 姜姒好之所以这么震惊,是因为姜梓蔻对她保证,姜妘己已经死了。 她突然出现,她自然心虚! 尤其是姜妘己出现在这沾满血腥的祭祀城,就多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这才惊吓不已。 她此番本是许愿姜妘己进入畜生轮回,永世为畜,却没想到飞来横祸,落得个毁容的下场! 姜妘己很满意姜姒好的反应,这一步走得很险,赢在天时地利人和,胜在运气。 回到锦华宫之后,姜妘己听笼烟说,明日是若豆的八岁生辰。而且,王后竟然一力应承,不知在打什么算盘。姜妘己思前想后,莫非她想要拉拢若豆。还是别有所图? ☆、037 损毁容貌 姜姒好在三度受惊过度下,由若豆、姜妘己、笼烟、凝霜、燕影一起送回了碧玺宫,又立刻请来太医医治。 燕影随即派人通知了王后孟南萸,孟南萸听完大怒,火速赶到。 见姜妘己竟然还活生生的站在碧玺宫中,面上多了几分惊疑,她竟然没死!这怎么可能!姜梓蔻明明拍着胸口说,已经办妥当,只是死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孟南萸还亲自派了容儿私下去善后。 又对姜梓蔻一番奖赏,夸赞,真是没想到,她竟然安然无恙!而且此时生龙活虎,面容沉静地站在她面前!她怎不惊疑? “到底怎么回事?”王后走过姜妘己身旁,暗自观察了一番,她竟毫发无损,一点伤痕也没见到,强自镇定下来后开口道。 “母后,方才我见宫中突然蹿出一只野猫,在追逐一只老鼠,觉得有趣,就跟着跑去看看,没想到那黑猫将那老鼠逼到了祭祀城,老鼠竟然跑到jiejie的身旁,jiejie惊吓摔倒,若豆才要冲过去扶她,那黑猫突然发狂抓伤了jiejie的脸,都怪我无用,没能救下jiejie,害得jiejie毁了容貌!jiejie一定很伤心。”若豆上前一步,重重地跪了下去,有几分负荆请罪的坚持。 若豆这一跪,是姜妘己嘱咐的。不重重的跪下去,王后见姜姒好毁了容貌,若是真的发怒,真怕不会轻易饶了若豆,索性就让若豆把戏演足了。 若豆这一跪意义非常,当着这碧玺宫所有人的面,如果王后发怒惩罚若豆,就是恩将仇报,是非不分。如果王后识大体,明是非,那就该对若豆安抚一番,感激夸赞一番。如若不然,她就是一个不辨是非黑白的昏后。 二则,明日便是若豆的生辰,孟南萸可是自告奋勇的拦下了这场生日宴,面上体现一个慈后的样子,背地里算计拉拢若豆。 孟南萸是个聪明人,姜楠康与她不对付,而她又无儿子,姜姒好嫁人之后,她在这宫中就无依无靠,若豆尚年幼,离宫封王还有些年月,自然是最好的倚靠。 王后面上似笑非笑,端着王后的架子,走近姜姒好,瞧了瞧她脸上的伤,这才舒了一口气“起来吧,母后怎会责怪你,你这般懂事,聪明。难得你们姐弟友爱躬亲,母后欣慰。” 姜妘己见孟南萸这番大度的样子,对方才的思忖更笃定了。孟南萸原来在打拉拢若豆的算盘,只可惜她的算盘要落空了! “谢母后不怪之恩。”若豆行了一礼,起身。 “太医,公主的伤怎样?会不会留下伤疤?”王后随即问太医,这才是她关心的重点。 姜姒好自恃天下第一美貌,若是毁了容貌,那同要了她的命一样。 孟南萸深知容貌对一个女人的影响,关系着一个女人的命运。虽然姜姒好可以凭着嫡公主的身份寻得如意郎君,可是,如若没有美貌,怕也只是美中不足,她可是从小就将她按照王后的礼法教授培养的。 王后对姜姒好的教导便是,色即是命,女人是以色侍人的,只有美色能撼动男人的心。 “奴才自当尽力,只是公主也要配合才是,半年内不得食荤,食盐,饮食全以清淡寡味为主。否则,这疤的颜色就会沉淀下来,日积月累颜色会越来越深,奴才见那抓痕上似有药物,那畜生整日攀跑,不知沾染了什么,奴才会尽快验出,寻找解决之道。”太医唯唯诺诺的答道。 姜妘己心里暗笑,不知什么药物?那是加深伤口恶化的毒药!就算你能妙手回春,也不能还姜姒好一张完美如初的倾城之姿。 “要你何用?”姜姒好方才一直晃神,此时听到太医这番说辞,大喊起来,由于她声音太大,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姜姒好对刚才若豆的说辞是不信的,无奈她又没什么证据,这伤她的偏偏是只畜生,还叫它跑了。她怎么甘心,把一腔怒意都发在了太医身上。 “公主息怒,万不可发火,这爪子遗留的药物很是蹊跷,公主可感到疼痛加深?”太医见姜姒好脸上血又流出来,暗觉不妙。 “当然很痛!换你试试!”姜姒好没好气的答道,不过声音小了许多。 “公主万不可抓挠,王后,奴才学识浅薄,不敢欺瞒王后,公主的伤又是这般严重,恐耽误时间。奴才向王后推荐一个人,晋城这两年非常有名的竹子堂的大夫,可那大夫时常出门,不知能不能请到他。”太医一直跪在地上,颤抖的厉害。 竹子堂的大夫就是夜郎国王竹子柳,这人近几年醉心医术,确实医治过许多疑难杂症,而且对这外伤尤为精通。不过他时常来来去去,必须碰巧才能遇见。 “竹子堂?为何我从未听说。”王后喃喃自语,她的眼线的确遍布晋城,甚至天下。 竹子柳一直行踪不定,自继位以来除去在南越做人质时,待过两年,此后便闭门不出,也不与他国来往,不问天下事。所以,夜郎王的传说只剩夜郎自大这一件了,全天下的人都将夜郎国君当做观井之蛙,目光短浅,傲慢自大的人。又怎知他的真面目,他这些年苦心经营什么呢? “这是这两年刚成名的神医,奴才曾经亲眼所见,他将一个被火烧伤的女子医治得比受伤前还美,一点疤也没留下,公主这点伤在他手里肯定能医治好,只是不知此时能不能寻到他,还需运气。”太医替王后解惑。 “可当真?别遇到什么庸医,耽误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