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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了得,武功也这般不俗。”旻天缓缓走近,他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轻易暴露他的真正武功的。这千秋殿的暗影,可不止这两个。 方才他觉得听到屋檐上,不经意地响了一声,分明是人踩踏的声响,不是人难道是鸟?今夜,可真是热闹。 “这些人真是卖命,竟在王宫中行刺。”竹子柳瞥了一眼旻天手中的剑,剑上的血渍斑斑,又有什么不明白呢,若是他刚才出手,这两个黑衣人顷刻就会毙命,看来是他有意想留活口。这下叫那刺客逃了,是不是他故意而为呢。 “是啊,有人看不得我活着,这不,一次又一次派人来取我性命,我还真是命大,自小到大,躲过无数次暗杀,没成想竟然追到了大滇王宫。”旻天自嘲一笑。 “看来你知道背后的人是谁。”竹子柳闻言,也不惊诧。 “还能有谁?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我死的人,不就是我那太子大哥旻浩,唉,他这般心急,竟追到大滇王宫来,如此愚蠢。他恐怕是想借着我出事,嫁祸给大滇,好煽动句町发难。”旻天据实相告,毫不遮遮掩掩,凭竹子柳的心思,怎会猜不出来,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告诉他。 “旻皇子只怕是多想了。”竹子柳假意安抚,他心里明镜一般,旻天竟对他全盘道出,他拿不准旻天的心思。 “多想不多想,日久天长,总会明明白白的。刚才屋顶那帮人,你可觉察到了?”旻天苦笑一下,转了话锋。 “觉察到了,这千秋殿日日都有人监视,方才我就是等他们走了,才出来的。”竹子柳将短剑收入剑袋,那剑袋实际上是一个平常的锦缎宽腰带,随即系在了腰上。 原来他这把剑这般柔和,竟能弯曲系在腰上,,外面丝毫看不出什么破绽。 “你可猜出来是什么人派来的?”旻天心底有七分把握,不过想听听竹子柳的想法,确认一番,他们两个想的相不相同。 “还能有谁,能把暗影布在王宫中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滇王,一个是太后,不过具体是谁,日夜派人监视我们,我就猜不透了。”竹子柳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替自己倒了一杯茶。 秦寒听的心急,他们不远处躺着一个杀手,不知要如何处理,可不可以先处理一下,再借着闲聊,二位? 旻天看了一眼秦寒,就知他的心思,“你去大掌宫那里走一趟,就说有刺客暗杀我,一人被你诛杀,一人逃脱,我受了伤。” “啊!殿下哪里受伤了,我看看伤哪里了?”秦寒急得两步上前,拉着旻天左看右瞧,急得不行,不对啊,以殿下的武功怎么可能会受伤? “照我说的快去罢,晚了人就不请自来了。”旻天语气一沉,秦寒就这点不好,关心就则乱。 “是,秦寒马上去。”说罢就走了。 “我猜是滇王,你就不怕他查出你的身份来”旻天亦端坐好,喝起茶来。 “估计他已经查出来了,谁能容忍自己的宫中出现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竹子柳笑道,自他进宫就什么都不怕了。还怕他查出来? “可否劳你刺我一剑?”旻天放下茶杯,淡笑开口道。 “你信得过我?不怕我真的将你杀了?”竹子柳笑道,眼眸里崩出一丝寒光,当他不会杀人么? “你若想杀我,凭你江湖上的势力,没人能活。”旻天撇嘴一笑,竹子柳还当他一无所知呢? “看来旻皇子是下了一番功夫啊。”竹子柳眼眸里的寒光加深了。他明明隐藏的这般隐秘,这旻天倒是不可小觑。 “放心吧,我们不会成为敌人,只会成为朋友,你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旻天说罢,闭眼等候,手上的剑递了过去。 只听旻天痛苦地闷哼一声,竹子柳手上的剑已经刺入他的肩头,又迅速拔了出来。 “不过半寸肌肤,你肯定受得住,并未伤及骨头,浅了容易露馅,我这一剑刚刚好,看着骇人,治起来不过半月就能恢复,你可满意?”竹子柳放下手中长剑,又喝了一杯茶,似乎他刚才什么都没做。 “满意,甚好。”旻天扭头瞥一眼伤口道。 嘴角不经意一扯,某人你要受累照顾我半月了! ☆、064 包扎换药 隔天,月影星稀,千秋殿。 姜妘己看完了竹子柳交代的医书,看了三遍之多,还和笼烟、画月研究确认了一番,这才确认了所有的器官、xue位。 姜妘己踏入千秋殿时,听到一阵美妙的长笛声,曲子婉转悠怨,似有很多心结未解开。姜妘己仔细聆听,这必定是一个女人吹的吧。 不过,这千秋殿除了旻天和端木锦,还有谁敢这般放肆?立时否定了这个猜测,难道是宫女,不可能罢,这宫女什么时候敢在宫中这般自由? 姜妘己寻着声音而去,在一片玉兰花树下,见到了竹子柳,他斜倚在一棵树上,大长腿垂直于地面,似乎很是伤情,曲子越吹越悲伤,似nongnong化不开的哀怨。 姜妘己为之动容,曲能通人心,这首哀怨的曲子将她的思绪带回了上一世。 悲惨的上一世,不得好死的上一世! 娘亲、妘华、旻天、她自己,通通被姜姒好和孟南萸、姜尝羌诓骗祭祀而死! 她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她清楚的记得那蚀骨草像蚂蚁一般啃噬她的骨髓,**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这还不算,她一天一天的煎熬着,直到太阳的灼热让她奄奄一息。 她快失去知觉的那一刻,似乎灵魂飘荡起来,离开她的身子。然后,她又见到了旻天,旻天活生生地在半空中望着她。 他说“我不会让你死,哪怕逆天改命,我定要你重活一世! 哪怕我不得好死,永世灰飞烟灭,我一定会让你活过来的,等我!” 姜妘己头痛欲裂,这究竟是妘华的记忆还是她的记忆,她有些分不清了,她蹲下身子,双手抱住头,试图将记忆缕清。 竹子柳发现了她,走近一看,姜妘己似乎很痛苦,联想到他之前算出的命格,姜妘己天命不凡,命格迥异,绝非普通人,只是不知道这命格是好是坏。 竹子柳轻轻拍了拍姜妘己的肩膀,姜妘己深埋的头抬了起来,冲他一笑“师傅,为何你今夜这般伤情?” 姜妘己的头疼在竹子柳靠近时,已经消失不见,这头疼每次总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伤情?这曲子的曲调就是这般罢了。”竹子柳扶起姜妘己,他还会伤情么?这一生,他都不知何为伤情 “哦,今日师傅要教我什么?”姜妘己不再深究,师傅的确有些古怪,既然他不承认,她也不想多问。 “今日教你包扎伤口。”竹子柳率先走了,姜妘己随在身后。 包扎伤口?那也要有伤者啊!姜妘己幽怨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