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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挣扎一下,就把自己给掰弯了,颜狗无疑。岑深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回去……怎么跟你爹娘交代?”桓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搞蒙了,歪着脑袋想了想,说:“我们家,不差崽儿,一胎生几个呢。我娘说带崽子太烦了,她只爱我,不爱我的崽,让我以后生了别给她送去。”岑深&阿贵:“……”桓乐还有些不明所以,因为这问题实在问得太突兀了,于是忍不住问:“阿岑你要生给我吗?”岑深:“滚。”“那我们来染指甲好不好?”“……”“啧啧。”阿贵摇头,“你们俩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这也太gay了吧?一般的gay都不染指甲我跟你们说。”桓乐挑眉,“你见过?”阿贵语塞。桓乐继续道:“你管我呢,要不然我给你把背上的川字漂成粉色的?”“为什么是粉色?”“给你一颗少女心。”阿贵要吐了。桓乐仍然我行我素,说了要染指甲,就要染指甲。不过他仔细比对了一下,这种偏粉的颜色实在不大适合岑深,于是果断放弃了给指甲上色。可他染料都弄好了,就这么丢掉,太对不起那些被他调教过的凤仙花。“我想到了!”桓乐灵机一动,从工作台上拿了一只小羊毫蘸上染料,站到岑深的身后,拨开他的头发,在他后颈上郑重的落下一笔。冰凉的感觉让岑深稍有些僵硬,“你在干什么?”“等一等,我马上就好了。”桓乐画得专注,语气自然上扬。小羊毫拂过后颈的皮肤,有些痒。岑深几次想回头看,都被桓乐撒娇制止,很快,他就收了笔,拿手机拍下照片,献宝似的给他看。“好看吗?”桓乐笑眯眯。只见岑深的后颈上,拔掉刺之后留下的伤口还未淡去,一点朱砂,殷红如血。于是桓乐匠心独运的把这点朱砂重新描绘,添上花瓣,变成了一朵花。一朵简单的四瓣花盛开在白皙的皮肤上,细碎的头发遮着它,将露未露,含蓄又娇艳。第47章作一首诗阿贵深深的为桓乐的撩汉手段所折服,终于承认不是少侠的cao作太sao,而是自己太没有见识。所以他决定洗心革面,向乐乐少侠好好学习,看能不能也找一只女龟谈恋爱。“这个难度太大了。”桓乐无情的拒绝了他,他一边忙着哄岑深开心,一边还要努力赚钱,真的没有空。他上网查了很多在家里就能赚钱的法子,但很多看起来都不靠谱。还有什么游戏主播、美妆博主什么的,他仔细想了想,他好像只能直播吃饭。这个他最在行了。思来想去,桓乐决定卖字为生。夫子和娘亲都夸过他,说他虽然文章作不好,可写得一手好字。正巧岑深的工作室里就有毛笔和宣纸,连前期准备都省了。于是桓乐就用他那个“长安羁旅客”的账号上传他自己的大作,并把昵称改成了“卖字少年”,万分期待着第一个客人的到来。结果没有人理他。阿贵看不下去了,“粉丝数9,里头还有5个是僵尸粉,你这做的哪门子生意呢?你不如让小深深给你拨款,去买个号好了。”桓乐拒绝得斩钉截铁:“我不要,我要靠我的真才实学。”“那等你卖出去,黄花菜都凉了。”阿贵睁着绿豆眼观摩桓乐的账号,忽然轻咦一声,“这乔枫眠粉丝很多啊,你让他帮你转一下呗。”桓乐遥想着乔枫眠那自带嘲讽的笑脸,又摇摇头,“那还不如直接喊他一声婶婶,让他给我包个大红包呢。”阿贵斜眼:“你们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亲戚关系?”“总之这不靠谱。”“那就换个靠谱的,我跟你说,你下次发图的时候加一张自拍,准行。”桓乐歪着脑袋,不明所以:“为什么?”阿贵:“因为你好看呗。”闻言,桓乐若有所思,思考了好一会儿,忽然变得神色严肃。他蓦地站起来,大步走到岑深旁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道:“我是不会出卖我的色相的。”语毕,他又转头看向岑深,说:“阿岑,我只给你看。”岑深无语的沉默了一会儿,答一声:“谢谢。”桓乐很满意的点点头,而后又凑过去笑眯眯地说:“那你亲我一下好不好?”岑深:“那你还是去赚钱吧。”阿贵:“哈哈哈哈哈哈!”桓乐把阿贵揍了一顿。阿贵气死:“你就只敢揍我一只龟,算什么英雄好汉!”桓乐挑眉:“阿岑揍我,我揍你,没毛病。”“cao。”“不要讲脏话,这是文明的现代。”阿贵莫名其妙被桓乐一个古代人教育了一通,内心飘过的吐槽弹幕连起来大概可以围绕地球一圈。是时候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啪嗒。”阿贵一脚踩翻了装着墨水的小瓷碟。“我的字!”桓乐立刻抢救,但仍逃脱不了宣纸被墨水浸染的命运。说时迟那时快,阿贵叫来在院子里溜达的影妖小弟,抬着他直线出逃。可区区几个影妖,怎么能逃脱得了桓乐的掌心呢?桓乐只是随手一挥,一道无形的结界就拦在了工作室门口。影妖们刹不住车,抬着阿贵就撞了上去,撞了个人仰马翻。不光影妖们散落一地,就是阿贵都骨碌碌滚出老远。“哎哟我的老腰……”阿贵躲在壳里呻·吟。“你一只龟哪儿来的腰?”桓乐把他捡起来,恶狠狠道:“今晚我就要喝甲鱼汤。”“别、别别啊!”阿贵眼珠子一转,余光瞥到地上被他弄脏了的字,讪笑道:“哈哈哈哈乐乐少侠,没想到你也喜欢李白啊,我也喜欢李白,你看我们还是同好呢……”谁知桓乐不买账,“李白?谁是李白?我告诉你你别给我岔开话题。”“不是吧乐乐少侠,你身为一个大唐妖,连李白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他很出名吗?”桓乐仔细想了想,忽然间想起来了,他好像在翻阅唐史的时候看到过这个名字。只是他对诗词歌赋这些东西并不太感兴趣,所以印象不深。阿贵又道:“兴许你那时候李白还没有出现,不过你既然不认得他,怎么会写他的诗?”他的诗?桓乐狐疑地看向地上的字,疑惑道:“这明明是宋梨的诗,怎么又成李白的了?”阿贵也被他搞糊涂了,“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这不就是李白的么?连我一只龟都知道。”“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