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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皆知,这位久然公主根本不是有正统皇室血脉的公主。而是蓝玄阳认下的meimei,当时蓝玄阳认下那位久然公主时,那声势浩大的场面可是震撼了世人许久。 无人知晓,那位久然公主究竟什么样的能耐,竟然能让一国之主为之郑重的昭告天下,占尽宠信。 比别国正经的公主还要声名远扬,受尽荣宠。 而此次,那位久然公主招亲,可不就是一睹风采的好时机? 这个时候,根本不会再有人去议论她是否拥有正统的天逸皇室血脉。只要天逸国国主蓝玄阳宠信她,那她就是身份高贵的一国公主! 传闻,久然公主容貌倾城,出尘绝艳,更擅长诗词歌赋,精通女工。天逸国国主更甚至为她打造了一所白玉砌成的宫殿,以其名字命名为:久然宫。 那里包罗了所有名人字画,诗词残迹,奇珍异宝,绝无仅有。 更有传言,只要娶到了久然公主,那便是拥有了整个天逸国! 龙倾国挑眉,想起那一夜蓝玄阳与司安的对话,明明那蓝玄阳对司安的未婚妻小倾儿念念不忘,恨不能受。那如痴如狂的模样,真的很难让人去想象他去倾尽所有去对另外一个女子那么好。 莫非,那位久然公主有什么不一样的? 龙倾国抿嘴,无所谓的摇摇头。管他呢!反正又不关自己的事,她去天逸国纯粹就是凑热闹。那么繁荣昌盛的国度,不去那是她自己的损失! 出了城门,龙倾国回眸看了眼普云楼的方向,当即隔空挥挥手,唇角微扬道:“好啦!本姑娘就不混吃混喝了,本姑娘还要继续去云游,免得把你的店吃穷了!” 龙倾国挑挑眉,随即一摆手转身便走向官道,前方天际,晨阳刚刚露出整个身子,光辉洒下,却能够睁着眸子看向它。 “驾——” “驾,吁——” 马车声在身后想起,龙倾国双手环抱胸前悠哉的让开道路,走在路边。却不曾想那本就该立马远去的马车,又缓缓降下速度,最后停在了自己的身后?! 嗯? 龙倾国也停下脚步蓦地转头看去,正看到一匹骏马拉着一辆马车。那马车周身极其素简,可仔细看去,那看似极其普通的帷幔却是上好的金蚕丝制成,而那支撑的车架子,却是极其贵重的沉香木,细细嗅去,还有药材与青竹夹杂在一起的丝丝缕缕的清香气味,煞是让人神清气爽。 龙倾国挑挑眉,看着没有赶车的车夫却能让骏马自动认路的特别的马车。当即一个飞身钻进马车里,正看到那悠闲斜靠着的红衣男子,品尝着玉桌上的美酒。妖冶红唇,动人心魄的桃花眼,这世间仅有普绍,才能如此比女人还要风情万种。 正文 第125章 逢时 车厢内一应俱全的用品,足够活动的空间,装饰优雅的风格,不禁让龙倾国摇头感叹。。 “啧啧啧,普绍,你这些值钱的东西都镶嵌马车上多浪费啊!不如抠下来给了我,也好让我饥饿时略微果腹才是!”龙倾国笑得合不拢嘴,一边说着便一边伸手去扣那镶嵌在门窗上的宝石。 普绍抬眸看见龙倾国正认认真真的,在抠那窗户上镶嵌的红玛瑙,不禁无奈摇头道:“你这个臭丫头,整天就知道吃吃吃。无趣的紧!” 龙倾国扬眉道:“无趣?你竟然说本姑娘无趣?看来本姑娘平日里对你还是太见外了些!” “得!你可就一直对我见外吧!整日这般无趣些,也总比鸡飞狗跳的强。”普绍蓦地坐起身,连连摇头。 龙倾国哼了哼,正顺手将一枚红玛瑙给硬生生抠了下来,那红玛瑙晶莹剔透,呈天然清透之色,一看便知并非凡品。 但是,那窗户上原本分布好的图案,突然被她抠了一个,霎时间缺了精致,不值欣赏。 “啧啧啧,我还是太客气,收回方才的话,你这哪是见外,你这根本就是太不见外了!”普绍依旧止不住摇头。 龙倾国抛了抛手中的红玛瑙,随即一把接住放入衣襟内,轻笑道:“谢啦!再会!”说着便抬步向外离去。 普绍见她要走,当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眸子里尽是‘’阴险’,放下也不阻拦,任由龙倾国跳下马车离去。 看着她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背影,普绍唇角微勾,喃喃道:“再会?嗯,很快就会再会了。” —— 幽静的山林里,漫天秋叶纷飞,片片枯叶落在羊肠小道上,铺上厚厚的一抹秋色,有些空寂,有些萧条。 而那悠然的林间,正徒步走着两个修长的男子身影。一人一袭天蓝色衣袍,头带玄冠,风神玉朗,却沉寂非常,犹如深潭让人看不清。 而另一个人,一袭黑衣,而那满头的白发却尤为刺目,看似面容却偏偏甚是年轻。 天蓝色衣袍的男子,正是千痕。而那一袭黑衣,满头白发的男子,不是青源又是谁? 可是,这两位原本应该在官道上行进的仪仗队里享受的人物,却偏偏此刻出现在这荒无人烟的山林里。 世人不知,在那浩浩荡荡的仪仗队经过的地方,皆俯身叩拜,只是那被他们三跪九叩,恭恭敬敬的人,却根本不在那华丽的车辇里。 “折空,你说我必行究竟是对是错——”千痕单手摩挲着拇指上面已经非常陈旧,磨损严重的玉扳指,轻声问着。 青源闻言,神色莫名的抿了抿唇,轻言道:“这世间本没有什么对与错,你若觉得应该去做,那便是对的。即便它是错的,你也要去做。” 千痕闻言蓦地涩然一笑,道:“是啊!没有错与对,唯有该与不该。只是,即便是这世间最高贵的身份,也终究有无可奈何之时。” “最高贵?”青源眸色暗了暗,轻声道:“何来高贵低贱之分,终归是要化作一培黄土,高贵与低贱,又有什么区别。”说着,青源转眸看向千痕,轻声道:“必行之因之果,王上皆不必问我。在必要的时刻做出必要的决定,没有错。” 千痕轻笑,深如潭涌的眸子波光潋滟,只听他的声音有些悠远,有些深沉:“在必要的时刻做出必要的决定,是没有错。可却会徒留遗憾——” 只见他蓦地眸色一沉,其中波澜汹涌终究化作深沉大海,只听得他轻声道:“遗憾之事终究会有,而我宁愿遗憾,也决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