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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还要好。 “我要去西边打仗,没办法在阿美身边护着,以后就要靠你们了。” 屋里的三个女人不禁同时看向柴榕—— 谁说了要留下她们了吗? “你……”春花憋笑,“做得了主吗?” 柴榕一噎,应该能吧? 他看向贵妃,“阿美,我都和她们定好了,二十两买下来她们,然后每个月给他们二两月钱就行。放心,有她们在绝对能护住你。打不过,大不了再让春花背着你逃命。” “二二二二二、二两?”木墩儿眼珠子好悬没掉地上。 好吧,二十两买个丫头不算太贵,毕竟买了就是一辈子。 可是每个月二两银子是什么鬼? 他爹知道二两银子是什么概念吗?一般大户人家的丫环顶多也就二钱银子,她们是人家的十倍! “他们会功夫。”柴榕重申,好像他是她们那一边派出来讨价还价的。“和一般丫环当然不一样。” 贵妃抚额,再不一样银子却是一样的。 二两银子她也觉得太亏,她拼死拼活地赚钱赶情就为了付给这俩丫环月钱? “四郎,你是怎么认得她们的?”她问,柴榕心性单纯,只怕没几句好话就把他给哄了。 柴榕这才将如何想到要找她二人来保护贵妃的原由给交待了。 原来他几次出手帮旺财捉人,便有一次殃及了春花这条池鱼,在打斗中误伤了春花。虽然她是个贼,可也是一条人命,赵诚便出钱给请了大夫。 春花的功夫自然是没法和柴榕比,但是普通三五个壮汉却是近不得身的。 这回柴榕为了贵妃的安全伤透了脑筋,直到听贵妃提起要找丫环,才想起这么个人。二妮便是春花介绍来的好姐妹,当初二妮还是她爹打把式卖艺,有好吃的时不时会给些出来给春花。 后来二妮他爹病死了,二妮也就沦落的和春花一般了,只不过她不会偷,一般都是望风。 合着,这是给他们找回俩贼,木墩儿胸口一闷就要气死过去。 他爹怎么比傻时还要不靠谱? 他们是做生意的,不怕贼偷都怕贼惦记,他爹倒好,人家给请回家来供着。是怕他们找不准地方下手,打入内部来了? 木墩儿冲贵妃直摇头,这俩他可不看好。 谁知贵妃只是笑笑,“我自是信得过四郎的眼光,只是这钱,我能请四五个丫环了,又能伺候得了人。说到保护,四郎委实不必过于担心,毕竟像柴银杏那般的泼妇还是少数。” 至于其他得罪的人,秦王世子……唔,勉强算一个,哪怕柴榕亲在,双拳难敌四手,也不一定能打过得王府的车轮战,更遑论这俩小姑娘了。 木墩儿松了口气,听得出贵妃是不想要的,只不过说的比较委婉些。 “夫人,”从进门就未开过口的二妮突然跪在地上,实实诚诚地在地上磕了个头。“我知道我们出身不好,夫人瞧不上眼,可我们以前也都是正经人家的孩子,过的都是苦日子。只不过这世道容不下我们,我们又没办法养活自己,所以迫不得已才……偷东西——可是穷人家的我们从不偷的。” 生怕贵妃误会,二妮伸手一把拉春花也跪下:“我们发誓,都只偷那些坏人的,他们有钱,对我们和小乞丐们非打则骂,所以……” 不过也因为他们尽去偷有钱人家,所以总被护院们追着打,三天两头受伤是家长便饭了。 “我们不敢开那么高的价,都是春花开玩笑的,不知道老爷那么实在居然就同意了。我们愿意给您做奴为婢,只求夫人可怜可怜我们,给我们个容身之所,月钱都听夫人的。” “春花!你说话啊。”她低喝,“难道你真像一辈子在街上流浪,被那些人追着打吗?” 春花抿了抿唇,倔强地没有低下头:“咱们是小偷,人家看不上咱也是正常的,何必强人所难。是我,我也不会用的,谁像这傻大个儿。” 柴榕脸色微僵,果然是他给钱给多了吗? 问题是他没赚过钱,从来都是看阿美花钱如流水,动辄几十几百两,他还以为二两是很便宜的价儿呢…… “阿美……” 二妮眼睛里噙泪,春花说的她何尝不知,可是这是唯一改变生活的机会了吧? “夫人,您就行行好吧。”她砰砰直往地上磕头,跟不要钱似的,把木墩儿都给吓着了,他们要是不用这小姑娘,她不会就一直磕到脑浆崩裂吧? “二妮,你别这样!”春花试图拉住她,无奈二妮的力气就是比她大,倒把春花带的好悬没一脑袋扎地上。 “夫人?”春花这回也求饶了,她的小命儿啊!“要不,您就收了我们,我们倒给您钱行不?”js3v3 418 愁云惨淡 418 噗! 见过卖身的,没见过卖身还倒找钱的,木墩儿一时没忍住直接笑喷了。 贵妃扫了这爷俩一眼,看得出他俩都让人给说动了。 “你们拿什么给我钱,还去偷吗?”贵妃笑道,眼里可没有半分温度。 二妮自小行走江湖,干的就是打把式卖艺,惯会察言观色的,一打眼就看出这家是女主人主事,女主人面露不豫基本上就没她们什么事了。 “夫人,春花她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贵妃看向春花,轻轻扬眉,“你说。” 虽是笑着的,可让人感觉却有种自上而下的压迫感。 贵妃花容月貌,气度不斐,哪怕是当着秦王妃都不输分毫,是何等的仪态端方,春花看了不禁自惭形秽,顿时觉得自己说那话过于放肆了。可她浪迹江湖惯了,哪里管得住嘴。 “……夫人恕罪,”她嚅嚅道:“我就是看二妮情急……她是真的很好的姑娘,要不是他爹病的急,手里需要银子,她也不会走了我这条道。她不像我,自小有爹生没娘教,在城里乞讨长大,就不会说几句人话……您看您不如就收了她,我无所谓的,反正都习惯了。” 这话一说完,二妮也不磕头了,眼泪哗地就流下来。 “你说啥呢?咱俩是一辈子的好姐妹,有福有享有难同当——” “行了。”贵妃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