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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追问什么人生大事,但见贺竹沥没有要说的意思,便只能作罢。 玩了一天,陆妍娇也有些累了,她回到家里,洗完澡之后便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当天晚上的梦里,却是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她梦到了贺竹沥。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有一点伏笔,为什么陆妍娇天天在家,为什么贺竹沥不住基地,都是有原因的。 ☆、被骂了 梦中的贺竹沥坐在电脑面前,背对着陆妍娇。陆妍娇叫他的名字,他却是理都不理。 “贺竹沥,你怎么不说话。”陆妍娇有些恼怒,她气鼓鼓的跑到了贺竹沥身后,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贺竹沥一转头,直接把陆妍娇吓的呼吸都停了,只见贺竹沥脸居然变成了乌龟的鸟脸,此时这张大大的鸟脸还满脸无辜的看着自己。 “啊啊啊啊啊!!!”从梦里醒来的陆妍娇满头大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喘息着按住自己狂跳的心脏。 此时她的手机铃声正好响起,陆妍娇抹了一把脸,拿过手机看到上面的号码后,立马清醒了。电话是她小叔陆忍冬打过来的,陆妍娇最怕的是自己爸爸,其次就是这个小叔,而现在,虽然没有接起电话,陆妍娇却也猜到了自己的小叔要说什么。 “陆妍娇——”电话里男人的声音压抑着浓郁的怒气,“你在哪儿?” 陆妍娇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表:“我在学校上课啊!” “学校?上课?”陆忍冬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句话,“你知道今天有几门考试吗?” 陆妍娇:“……” 陆忍冬道:“你教授给我打电话了。” 陆妍娇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中闪过一阵悲伤,她知道自己玩完了。 果不其然,陆忍冬咬牙切齿的告诉陆妍娇,她挂了四门课了——至于为什么成绩还没出来,就能知道挂科,那是因为陆妍娇压根没去上课加考试。 “你可以啊你,陆妍娇,几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陆忍冬冷冷道,“你现在在家里?给我等着!” 陆妍娇差点没哭出来,她立马给陈安茹去了电话,说自己要被陆忍冬活活打死了—— 陈安茹一听就急了,她是知道陆妍娇小叔陆忍冬的。当时高中的时候陆妍娇差点走了歪路,被她小叔一通鞭子抽,硬生生的给抽回了正常人。所以听到陆妍娇这么说,她是一点也不怀疑逃课逃到天昏地暗的陆妍娇会被她小叔活活抽死。 “我哪知道啊,呜呜呜,教授居然给我小叔打电话——不是说好了大学不管的吗。”陆妍娇哭哭啼啼,“怎么办呀,他马上过来了。” 陈安茹道:“赶紧出门去躲躲!你和贺竹沥现在不是挺熟吗,去他家,你小叔总不会当着外人的面揍你的。” 陆妍娇被陈安茹这么一提醒,赶紧换了身衣服胡乱收拾几下就下楼去了。 贺竹沥似乎刚做完运动回来,头发还湿漉漉的,见到陆妍娇一脸逃难的模样:“怎么了?” 陆妍娇委屈巴巴的说:“有人要打我。” “谁敢打你?”贺竹沥眉头一挑,眼神瞬间厉了起来。 “一个男人。”陆妍娇不敢说那人是自己小叔,她披头散发,像个被赶出自己家小可怜,“救命啊——” 贺竹沥把陆妍娇放了进来,他正欲详细询问,陆妍娇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喂。”陆妍娇战战兢兢。 “你在哪?”电话那头传来了陆忍冬的声音,“你不在家?” “我在,我在家呢。”陆妍娇哪里敢溜太远,被抓住了岂不是会被揍的更惨,“我在邻居这儿玩呢,你要不要下来?” 陆忍冬道:“邻居?楼下?” 陆妍娇嗯了声。 紧接着,陆妍娇听到电话那头的小叔挂了电话——他肯定是来找自己了。 贺竹沥将两人的对话也听在了耳朵里,他似乎微微有些不高兴:“和男朋友闹矛盾了?” 陆妍娇疯了似得摇头:“不不不,怎么可能。” 话语未落,贺竹沥家的门就被人敲响了。陆妍娇一副被糟蹋的不行的模样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贺竹沥面色阴沉,转身去了门口。 嘎吱一声拉开了门,贺竹沥看到了门外站着的男人,男人个头和他差不多,只是气质更为成熟,两人目光相触,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善的意味。 “有事?”贺竹沥声冷如冰。 “你谁?”陆忍冬也不是个软柿子,面对咄咄逼人的贺竹沥,他丝毫没有打算退让半分,“我来找陆妍娇。” 贺竹沥道:“你是谁?找她做什么?她说你要打她——”他说着伸手按住了门框,做出了一个阻拦的姿势,“先说清楚。” 陆忍冬:“……” 看着贺竹沥的反应,陆忍冬几乎是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气极反笑:“陆妍娇你,你交男朋友了就胆子肥了?你有本事就躲里面一辈子都别出来。” “呜哇,我错了,小叔,你别打我,我怕疼——”陆妍娇知道躲不了了,哭哭啼啼的出现在了贺竹沥的身后,她嘴巴瘪着,虽然是在假哭却硬生生的把脸给涨红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 “好好学习?”陆忍冬骂道,“你看看你的成绩单,这还没考完呢,你就挂几科了,要不是教授是我朋友你是不是打算退学啊?” 贺竹沥听到二人对话,表情扭曲了片刻。显然,他是没想到事情会这样的展开,本以为陆妍娇是被人欺负了,却没想到她丫完全活该。有哪个学生天天蹲在家里翘课吃零食的? 但是最惨的是在陆妍娇小叔找上门的时候,他还气势汹汹的企图阻拦——贺竹沥在这一刻也很想在陆妍娇脑袋上来那么一下,看看这姑娘的脑子里倒是不是真的装满了水。 “我不是,我没有……”陆妍娇还敢狡辩,“你不是说大学了我随便玩的吗。” 陆忍冬说:“可以啊,你不从我这儿拿生活费,我当真随便你怎么玩。” 陆妍娇:“呜哇,呜哇,小叔不爱我了,我是个没人爱的小白菜……” 陆忍冬叹了口气,和贺竹沥的眼神又对上了。 贺竹沥实在是没忍住,低低的说了句:“她戏平时都这么多吗。” “这算好的了。”陆忍冬捏着眼角一副烦不胜烦的表情,“我真的该让她报个戏剧学院。” 最后两人打了个招呼,陆妍娇被陆忍冬拎回了家一顿教训。 贺竹沥自然不可能拦,他无视了陆妍娇楚楚可怜的眼神,心硬如铁的关上门。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打游戏的打游戏,该写检讨的写检讨。 陆妍娇正襟危坐在客厅里,听着陆忍冬的训话,安静的像是被烫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