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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理发店找你,没有做老板的样子。”严俨点头:“她说得对。”魏迟咬到了舌头。龇牙咧嘴了一会儿,他又开口:“为了陪你练级,我连阵营战都没参加。胖子他们差点没掐死我。”有异性没人性。严俨大概能猜到胖子他们骂了什么。魏迟慢吞吞地拥着严俨往前走:“还有,让你搬到我家,你也不肯。”“我想再看看……”严俨无力地辩解。魏迟垂头丧气地接口:“我就知道。”看着他怏怏不乐的脸,严俨过意不去,主动伸手摸上他高举外套的手臂:“冷吗?换我来吧。”魏迟惟妙惟肖地学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不冷,我也想再看看。”严俨气得瞪他。魏迟撇着嘴角,一脸的坏笑。手机铃声叮叮当当地响起来,刻意捏细的嗓音在“唰唰”的雨声里抑扬顿挫地回旋:“启奏陛下,门外有一刁民求见。是接了还是斩了?”路人纷纷侧目,有人忍不住“扑哧”笑出声。严俨低声催促魏迟:“陛下,接了吧。”魏迟慢条斯理地挑起眉梢,示意严俨看他高举的双手:“有劳爱卿。”一肚子坏水都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严俨把手探进他的裤兜里摸索:“在哪儿?”魏迟无限娇羞地向他抛媚眼:“讨厌,吃人家豆腐。”严俨掉了一头黑线:“魏迟。”“啊,别摸那里,不要……嗯……”“信不信我去跟你外婆告状?”“右边口袋里。”“乖,这才是好孩子。”严俨猛地提高音量大声说道。不顾路人的侧目,他站在路口,像摸小狗小猫似地,和蔼地摸了摸魏迟湿漉漉的头发,“好了,我夸过你了。”魏迟很无语,讪讪转开话题:“帮我看看是谁的电话?”铃声已经断了,严俨把手机举到两人中间,魏迟探头过来看。亮起的萤幕不一会儿就落上了雨珠,严俨手忙脚乱地用手指拂拭。触控式萤幕自动翻转,在魏迟的手机里,严俨看到了睡着的自己。手机里的严俨安静地合着眼,面容恬静,嘴角微翘。严俨不记得自己拍过这样的照片。“呃……”来不及阻止的某人心虚地挪开眼。严俨也傻了:“什、什么时候?”刚才还大言不惭的人忽然羞涩地把脸转向街边花花绿绿的招牌:“我生病那次。我醒得早,你还在睡。”说不清是因为晨光太美好还是你睡着的模样太甜美,只是满心都想把这一幕留住,于是顺手抓过了手机……后面的话,魏迟说不出口。严俨愣愣地看着他突然红透的脸颊:“所以那次你也不肯给我看你的手机。”说笑打闹的那一次,从他的手机里翻出一张香艳火辣的美女图,不过随口开了几句玩笑,就被他心急火燎地抢回去。当时就觉得有些诡异,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严俨便抛诸脑后了。现在总算明白了原因。“你说是就是吧。”魏老板平生第一次被逼问得那么局促。魏迟在心里默默地想,靠,老子卖盗版碟被员警叔叔请去喝茶也没这么哆嗦过。严俨心里也不平静,脑中灵光乍现,另一个更大的问号浮出水面:“那么……那次说的也是真的?”“什么?”倏地止住步伐,魏迟紧张得像只蜷起身体的刺猬。严俨已经知道答案了,注视着他闪烁的双眼,慢慢用手指点上自己的嘴角:“你亲过我,这里。”同床而卧的夜晚,他半开玩笑半认真:“严俨,我亲了你,在脸上,这里。”原来是真的。魏迟的脸熟了:“我……什么乱七八糟的!”动作夸张地放下手把外套甩在身后,羞愤不已的魏老板拉起严俨的手大步流星往下一个路口奔:“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不知道,忘记了!”“魏迟。”严俨叫他。“有事以后再说。”头也不回地,魏迟铁了心要赖帐。靠,靠,靠,老子是纯爷们,老子说没有就没有。严俨钉在原地不肯走:“就在这里说。”“真的没有……”魏迟气急败坏地否认。严俨柔和地望着他的眼眸,踮起脚,用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湿润的唇正印在他的嘴角。“……”机械地咽下一口口水,魏迟的眼珠子瞪出了眼眶。严俨贴着他的脸,轻声轻气地询问:“说,到底有没有?”魏迟安慰自己,外婆说,做男人第一要诚实:“有。”搂住他的腰,俯身把吻印得更深。雨持续地下着,滚落云端的水珠自天而下连接成长长的雨丝,又纵横交织成一张细密的网。低头撑伞而行的路人被雨幕隔离成一道模糊的背景。车来车往,落光了叶子的梧桐与绿化带里还未枯萎的碧草都成了凝固的色块。魏迟在严俨耳边低喃:“去我家洗个热水澡再回去,嗯?”严俨的呼吸有刹那失措。而后,几乎微不可察地,脸色绯红的严俨羞怯地点了头:“好……”※※※※※※贴着雪白瓷砖的浴室因为降水的天气而泛着潮,热水一开,腾腾的水汽雾一般袭上镜面。“原来你喜欢对着镜子做。”身后的男人厚脸皮地调侃,“我记住了。”“胡说什么。”不满地转身,严俨却不敢抬头看魏迟,目光触及到他的光裸的肩膀就不由自主颤抖。淋浴房的玻璃门缓缓合起,挤在狭小的花洒下,严俨越发感受到魏迟赤裸的身体所带来的灼热:“魏迟……”身体被推挤到花洒下,热水突如其来地落上被雨水淋得冰冷的皮肤。严俨冷不防打了个哆嗦。闷闷的笑声从魏迟的胸膛里传出:“别紧张。”“你紧张,我会更紧张的。”魏迟说。手指顺着水流小心翼翼地抚上严俨的身体,严俨又是一阵颤抖。魏迟大喊:“哎,你别抖啊。”严俨就更不敢动了,牙齿深深地嵌进嘴唇里,背脊贴着冰冷的瓷砖,两手怎么放都觉得别扭。“严俨。”静默了一阵,魏迟突兀地开口。严俨颤颤地张开嘴:“嗯?”“我们聊天吧,这样太那个什么了,我做不下去……”睁开紧闭的双眼,严俨一寸一寸地把目光挪向魏迟的脸,然后赫然发现,他和自己一样都是一幅眉头紧皱嘴角抽起的石膏样表情。电视里那种又色情又暧昧的气氛到底是怎么来的?脱得赤条条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歪着脑袋思考起来。“噗……”四目相对,双双笑场。“我就说嘛,气氛不对。”抓过严俨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脖子,魏迟不忘为自己开脱。严俨无语望天:“原来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