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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伤感啊,散了散了,都忙活去吧,忙完了定个时间咱们不醉不归。” “定完时间顺便把钱教一下。”李志成补充,“多退少补。” “……” 众人散去,李志成和孙青还围在祁岸身边,孙青看看周围,小声问:“祁队,我想问很久了,队长夫人……跟您一块儿走吗?” “什么队长夫人?”李志成凑过来。 “祁队找对象了,你不知道吗?”孙青说,“我靠,你居然不知道!” 李志成尴尬:“那你也没跟我说啊。” 孙青把祁岸咨询他买礼物的事情说了,顺带吹捧了一下自己:“以后要追姑娘可以找我,八五折。” 李志成不理他,问祁岸:“哪天约出来见见呗,这么多年头一回见您找对象。” “行。”祁岸答应的很痛快,“不过最近应该不行,等以后吧,不着急。” 孙青等祁岸进了办公室才想起来自己的问题还没被回答,不过这也是人家夫妻的事情,他耸耸肩膀忙去了。 祁岸一直没有告诉喻霈调令的事情,替换他的新队长到了,他交接事务忙了两三天,闲下来之后被同事拉去了酒店,欢迎会和践行宴一块儿办了。 新队长是个女人,又高又壮,国字脸,脸上还有不少雀斑,让局里许多本来听说要来个女队长于是高兴坏了的人,顿时丧失了上班的兴趣,连带着对外貌金字塔塔尖的局草祁岸更加不舍。 一场作别宴,吃的他们是执手相看泪眼。 “祁队,我真是舍不得你。”祁岸的手被抓住了,“也就只有你会瞒着局长带哥几个去开荤了。” “是啊。”众人附和,“祁队我们都拿你当兄弟,不是单纯的上级。” “就没见过你这么亲和的领导。” “您一定要常回来啊,我争取机会调去B市找您。” “……” 祁岸被灌了不少酒,千杯不醉的人脚底下一堆空瓶子,白的啤的混搭,喝的那叫一个无所畏惧。孙青和李志成平时会帮他挡酒,今天都不管他,不仅不管还跟着灌,总之开席不到三小时,祁岸终于被他们灌懵了。 祁岸遁去厕所,蹲在地上,把手伸进嘴里抠,吐了十来分钟。他酒量大是天生的,很少喝醉,就算喝的不舒服,吐完几次立马又恢复了正常,老天赐予的乙醇脱氢酶。 他洗了把脸,察觉到裤兜在震,把手机拿出来一看,是喻霈的电话,这才意识到已经下晚自习了。不过祁岸已经事先跟她说好了,今天接不了她。 “叔啊,你没喝多吧?” “没。”祁岸说,“我怎么可能喝多。” “用我去接你吗?” “你是会开车怎么的?” “……不会。” “那你怎么接。”祁岸笑,“搁家待着吧,我没事。” “早点回家啊,我等你。” 祁岸靠在门边,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瞳剡233的地雷!考试加油呀! 各位圣诞节快乐呀!有没有出去玩?23333 第50章 喻霈被“是郎给的诱惑我唱起了情歌……”的闹钟铃声来回摧残了三遍才醒过来,醒过来后眼皮就一直跳。她摁着眼皮揉来揉去,坐在床上叹气,怎么回事儿。 喻霈洗完脸,去对门门口把对联撕了个角,被祁岸叼着牙刷抓了个正着:“呔,干什么玩意儿。” 喻霈把对联沾了沾唾沫,贴在眼皮上,半睁半闭地看着祁岸:“我眼皮总跳,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 “偷摸着上我家撕对联还质问我干什么坏事了。”祁岸一边刷牙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素质极差。” 喻霈转移话题:“快点刷牙,张阿姨煮了燕麦粥,来喝点。” “小霈啊。”祁姥姥从厨房端出来一盘油条和一碟小菜,“吃油条吗?我自个儿炸的。” “吃!”喻霈喊,“等我回去端盆粥来,咱们一块儿吃吧。” “端来了端来了。”身后张晓兰正巧端着一盆粥出来,“霈霈让让,有点儿烫。” 祁姥姥赶忙空出个位置:“晓兰啊,等会儿咱们一块儿去买菜,上次你不让我教你挑鱼吗?我跟你说,我家岸崽从小到大吃的鱼都是我挑的,所以他才这么聪明。” “是。”祁岸回厕所刷牙,“鱼都随您,磕了脑白金似的。” 两家人一起吃早点,祁姥姥和张晓兰聊家务经验,祁岸抽单词考喻霈。喻霈吃早饭很快,到了高三速度更上一个台阶,祁岸没抽几个单词,她就喝了一碗粥吃了一根油条,她咬着rou包拍祁岸的胳膊:“别问了,你赶紧吃,你太慢了,我还得等你。” “……”祁岸放下单词本,拿起饭碗。 坐上车,喻霈眼皮还是跳个不停,她颇忧愁地问:“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两只一起跳是什么啊?” “抽筋。”祁岸说,“翻白眼翻多了。” 喻霈闻声冲他翻了个白眼:“你坦白吧,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祁岸乐:“你指的是哪一件,我干了不少。” “欸。”喻霈侧过身看着他,“你调令什么时候下来?” 祁岸上扬的嘴角霎时僵住,凝在半空,随即放了下来,说:“快了吧。” “我也觉得快了。”喻霈说,“不然我眼皮跳什么呢,调令下来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说啊,我请两天假陪你。” “不准。”祁岸斜她一眼,“我要你陪什么,你给我待在教室。” “就两天,去玩会儿,国庆就一天假,你当时还忙工作。咱俩谈了恋爱都没好好约过会,你走前最起码得去看一场电影吧?去一次游乐场,坐一次摩天轮,来得及的话最好还能去一趟寺庙,把咱俩的名字写在姻缘树上。”喻霈说完了问他,“你看行吗?” 祁岸没回答,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喻霈的脑袋,过了一会儿轻声问:“你觉得咱俩能在一起多久?” 喻霈想都不想:“一辈子。” 祁岸轻轻笑了:“那你着什么急呢,这辈子这么长。” “可是……”喻霈想了想,“有些事还是在热恋期做比较好吧?” 祁岸点点头,却又反问她:“那你觉得咱俩热恋期能维持多久?” 喻霈意识到自己进了祁岸的陷阱里,有些烦闷,却又无法准确形容自己的烦闷,颇有些失落地转过头:“我知道你意思了,就是安心读书对吧。” “嗯。”祁岸收回手,“做你该做的。” 喻霈生着闷气,一路都没有和祁岸说话,捂着自己狂跳的眼皮下了车,背着书包头也不回地走进校门。 迈入校门的瞬间她就后悔了,她不应该生气的,祁岸马上就走了,见一面少一面,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