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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一千万了。 就算这一千万很快到手,工人的工钱以及戏服的定制费,就得去个八百万。 剩下的钱,员工工资,宣传费,能不能熬过这个严冬都不一定。 要钱的工人来过几次,偏偏这个时候江经理被调回了容氏总部,一下子拨动了许多人的情绪。 谁都想不通的,前几天还好好的,大家伙都盼着开业呢,怎么一下子就……难道是盛极必衰? 可不对啊,容氏明明还好好的呢! 楼里,到底还是有消息灵通的人士。 可那些人都是背着倪南音在说三道四。 十一月的第四天,中午饭后。 倪南音在化妆间的门口,听见里头传出来的说话声音。 “……听说了没有,咱们赏笑楼不属于容氏的产业了。” “怎么会呢?咱们容经理明明是容氏的太子爷!” “说是那样说的。听说啊,容经理是容总的妻子带过来的儿子。不过,还听说,他本来就是容总的儿子。哎呀,有钱人的生活乱七八糟的,反正咱们是不懂的。” “话说赏笑楼不属于容氏了,怪不得最近这么缺钱!” 后面还说了什么,倪南音没有听了。 她匆匆地奔上了楼。 总经理办公室里没有人。 保安经理办公室里,她堵住了陈秋。 “赖哥呢?”她喘着气问。 陈秋的嘴不自主咧了一下,叹了口气。 倪南音的心一沉,紧张地又问:“很严重了是吗?” 陈秋却搓了搓手,神神叨叨地说:“六儿,冬天要来了。” 十一月十五都该供暖了,没钱交暖气费啊。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周末和红包更配哦! 特别想豪气地说一声,我要在这章发一百个红包,但我不敢啊! 曾经某一个文,我说了句要发二十个红包,第二天我又悄悄地删了作话,因为发红包都没人要啊,我个悲催滴23333333 ☆、33 倪南音绞尽脑汁, 想要帮助林三籁度过眼前的严冬。 可她能怎么办呢? 她没有钱的。 倪南音其实挺后悔的,后悔那天他叫她“小桃子”的时候, 她没开门。还后悔, 这些天都没给过他好脸色。 心里想着, 他一定很难过。 不过又一想, 赏笑楼遇到了资金问题, 和他骗她是两码事来着。 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赏笑楼的问题, 就轻易原谅了他。 楼里的人心浮动,接二连三有人请假。 倪南音也请了半天假, 想要回学校一趟。 江经理不在, 楼里的一应事务都得经过林三籁。 倪南音请好了假离开。 陈秋心事重重地说:“哥, 你说这女人啊,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吗?” 林三籁正在发愁不砸钱的宣传方式都有哪些, 手里的香烟转来转去, 转了快十分钟了, 不听他说话还好,一听他的声音, 烟直接砸了过去,“说, 还和小六儿胡诌什么了?” 说他把她当兄弟算不算? 算……陈秋也不会告诉他啊! 陈秋指天发誓:“没有, 真没有了。”天啊,您就睁只眼闭着眼把他当屁放了吧! 在生死存亡面前,儿女私情得往后移一移。而且现在是白天, 白天是工作的时间,解释的事情,晚上再讲。 林三籁悻悻,低下头,继续想问题。 拥挤的地铁上,倪南音也在一筹莫展中。 赏笑楼的事情说好办其实也好办,只要赏笑楼一开门就能盈利。 可这也是最难的事情了。 地铁外的移动广告,正在播着什么选秀节目的宣传广告,一瞬间过去,倪南音的眼睛还没能转回来,脑子里劈劈啪啪有想法炸开了,紧跟着像通了电一样的清晰,忽然间就有了主意。 她立刻掏出手机,给林三籁发了个信息,[咱们参加选秀吧!] 一点儿都不是马后炮,收到信息的那一瞬间,林三籁刚好也想到这里——包装出一个名角儿。 换言之,造星。 以星带动整个赏笑楼。 而不是他先前的思路,以赏笑楼为根基来捧人。 星和角儿,还是有区别的。 倪南音的资历还太浅,或许她现在还成不了角儿,但能成星,戏曲演艺界的新星。 倪南音去学校是想找程思安。 林三籁请的压场子的老师和她的老师程思安比起来,还差着一辈儿呢。 程老师是正宗的程派传人,四十年前就是名角儿,十年前便很少登台,专心教导弟子。 倪南音想请他出山。 这事儿她没和林三籁商量。 其实她也就是试试,心里根本没底。就像当年要转专业一样,死马当作活马来医,不试一下的话,心里难受。 两点钟,倪南音到了学校,往学校的郁竹林里一钻,就把程老师堵住了。 这是程老师的爱好,不管冬夏,下午上课之前,会在郁竹林的亭子里,拿着把折扇,敲着大腿听戏。 程思安管这个时间叫“赛神仙”。 没人敢在这个时候烦他,除了那个叫倪南音的学生。 “程老师,我应该是您最讨厌的学生。一开学就闹您非要转专业,光一个唱腔您都纠正了我八百回,您没少在我身上花心思。这实习了,又闹您…想求您出山。” 倪南音就没有一点拐弯抹角的意思,和三年前的那个午后一样,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程老师,我要改专业。” 初生的牛犊不怕虎,浑身上下一股牛劲,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 程思安一听又气又笑,他一个快七十岁的老头儿了,腰板子硬了,眼睛比腿翻的快,出山就是砸招牌啊!也就最多还能站那儿吼两嗓子了,还得防着中气不足。 那边的倪南音倒是体贴,怪不好意思地补充:“其实也不用您粉墨登场,就是玩票性质的上去唱几回。” “哦,还不是一回,是几回!”程思安抓住了重点,嘴角扯了一下,差点儿没气笑出声儿。 倪南音觉得自己的脸皮厚的堪比城墙了,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地笑了出来,却还是说:“程老师,您要是同意的话,等赏笑楼开业了之后,您一个星期过去一次,就上台唱一小段,只当是给我们这些学生现场教学了,车接车送,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什么时候去。还有个问题,说了您别生气……出场费,您要是要的话,我就去找容经理谈!” “不敢说,你不还是说了。”程思安没好气地翻了她一眼,想明白了,“敢情不是赏笑楼让你来当说客的?” “嗯,我还没跟容经理汇报,但他要是知道您能去的话,他一定会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