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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都不是自己最拿手的,就更加的耗费心力。 林三籁也知道她有多累,搂紧了她温声细语:“比赛结束,咱回安县吧?” 倪南音不解地皱了下眉头,“回安县干啥?过年刚回去的。” “要户口本啊!” 这些天,林三籁见天惦记着这个事情。 倪南音笑,却也不忘给予他重击,“我爸说了,女孩子不要结婚结的那么早。” “我就跟他说,先把户口本拿来,先不结婚。” “呵呵,你猜我爸会不会信?” 林三籁现在就是顺口胡诌,他真和老倪谈的话,肯定不敢这么胡诌,要承诺保证的事情,估计得写十页,做个PPT,顺便摁个手印,再找人公证一下。 他嘴里说着户口本的事情,其实心里想的还是rou。 他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深情款款的眼神,将她看定了,“今晚,我们……” 吻就要落在脸上,倪南音伸手一挡,煞是无情,“不好意思,大姨妈中。” 我去! 这打击,让人天旋地转,痛的无法呼吸。 林三籁哀嚎一声,把脸埋在了倪南音的身上,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太伤心。 作者有话要说: 放假又陪玩又生病,太累,等我缓缓,再提加更的事情。 ☆、55 凡事都有两面性。 出名也一样。 拥有一副好皮相的容经理, 接受完几个莫名奇妙的采访,莫名奇妙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当然, 其中不乏幕后推手出了一把力。 这推手自然不会是他自己, 出名和挣钱相比的话, 他还是更钟意后者。 再说了, 他就是要推, 也是推倪南音,而不是他自己。 偏偏事与愿违。 他的曾用名林三籁, 出生地,以及那些个鲜为人道的流氓打架受伤致他人残疾的过往, 统统被扒了出来。 还有那场, 与他无关, 却改变了他一生的三角情。 这些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有人却专门开了个帖子,扒他的身世。 有说他不是容氏总经理亲生儿子的, 就有说他是容氏总经理亲儿子的, 且有理有据。 就连容道飞吃过几年牢饭, 都扒了出来。 这下好,黑的可不止他自己, 连带着容道飞和容氏集团都黑上了。 要说这是没有预谋的,鬼都不信。 容道飞特意打来电话嘱咐他, 不要再接受任何采访, 不要在任何场合解释家世。 林三籁知道该怎么应对,他让柯子然注意戏楼里的动态,尤其关注倪南音的。 亲蜜如她, 有很多事情,林三籁并不想让她知道。 但,又是事与愿违。 既上进又有能耐的富二代,被曝出了过去的流氓史,以及复杂的身世。 黑料就像龙卷风,网络又那么发达,赏笑楼再一次被顶上了热搜。 林三籁都快赶上那些红的发黑的炸子鸡了。 春早就立过了,倒春寒像个神经病,来一天走一天的。 这个春光明媚的下午,临上台前,林美死活都憋不住了,扯了一旁正在压腿的倪南音,问她:“倪倪,你没事儿吧?” “能有什么事呢!”倪南音摊了摊手,很奇怪地说。 倪南音认识的林三籁,本来就是个流氓。 他被打,她有份经历。 瘸了腿的杭哥,她早就在高铁上见过。 那些黑料对于她来说,无关痛痒,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 至于他的身世,很重要吗? 她连他mama都不害怕,也就更不会在意这个了。 喜欢一个人并不是要喜欢他的全部。 但喜欢一个人,如果有点风吹草动就动摇的话,那喜欢就不叫喜欢了。 倪南音不为所动,上台表演的时候,如旧。 行云流水的动作,刚柔并济的神态,字正腔圆的唱腔。 表演结束,台下掌声雷动。 江春一特地买了票进场,他来看倪南音的演出,准备取长补短,应对明天的比赛。 白胜的车轮赛已经结束,败的多赢的少。 江春一本就不惧白胜,他惧的就是那个百年一遇的倪先生。 几个人的车轮赛下来,她以己之短对彼之长,却只输过一场,余下的一平一胜,实在是令人恐慌。 最近赏笑楼不太太平,原以为她会受此影响,居然并不曾。 演出结束,江春一随着人潮走出戏楼,上了一辆黑色的汽车。 汽车上有人问他:“春一,有把握吗?” 他默默地摇了摇头。 那人便哄他:“你要是喜欢,赶明儿咱们也举行个比赛。” 他叹了口气,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轻启着薄唇道:“你不懂。” 像他们这些不懂戏的人,真不明白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演员在意的究竟是什么。 有人叫孤独求败,也有人为了证明自己成疯成魔。 说起来,不过是执着。 执着也有两面性。 一面是好的,迫使人努力向上。 一面是坏的,固执使人疯狂。 容道飞很快就发现,这一次有预谋的被黑,是自己人干的。 网上的曝料很真,曝出了很多详细的细节。 比如说他是因为什么而坐牢的,他那个年代没有发达的网络,他只是一时失足,也不是罪大恶极,如果不是自己人根本就不会知道那么的详尽。 容道飞回家的时候,范雪枝正在剪花。 好好的一株山茶,被她修剪的乱七八糟。 容道飞把公文包重重地放在了沙发上,双手环胸走到了她的跟前,直截了当地问她:“范雪枝,你到底想怎么样?” 范雪枝的手一顿,明知他问的可能是什么,却抵死不认道:“什么怎么样?” 容道飞咬了咬牙,“我找到了那个网吧。” 所谓的曝料贴,是范雪枝在一个网吧发布的。 见无法抵赖,范雪枝索性破罐子破摔地说:“我就是想让那些藏着掖着的事情大白天下,告诉全天下人我是因为你坐牢了不得以才嫁给的林薮,告诉全天下人儿子就是你的。” “为什么呢?你说的这些,我都承认呀!” “你承认有什么用呢,你知道别人看我的眼神吗?你知道我是怎么煎熬的吗?” 不知道是谁给她的信心,让她以为,只要别人知道容道飞的那一段过往,就不会再对她诟病。 想一想也是,糊涂的人,有几个糊涂的朋友,算得上人之常情。 那些人或许会在她面前说“对,要不是你们家道飞做了牢,你就不用吃那么多苦。男人啊真没几个靠谱的。” 事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