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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纪律说,“这人是何小宝。”宋不羁想起来了,这是当初在纪律家看的那个交通肇事案两位受害人的儿子和女儿。眉头不易察觉地皱起,宋不羁盯着这监控截图,说:“这是何小宝?”当时看的案卷中并没有何小贝和何小宝的照片,宋不羁并不知道他们俩长什么样。“嗯。”纪律沉思道,“卢浩才当初进了何家的房子,何小贝和何小宝这对姐弟……回头我让小金他们盯得更紧。”宋不羁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从表面上看,这对姐弟确实极有可能和卢浩才有关系,和卢浩才有关系就意味着可能和那个藏在暗处的犯罪团伙有关系,和“M1”有关系。可是宋不羁没想到,这个何小宝,竟然和欧杰长得那么像,甚至连从上到下的气质都相似。这……是巧合吗?此时已近中午,先前抛开一切追人查监控的时候宋不羁还没察觉怎么样,这会儿冷静下来,不适感就从头顶开始蔓延,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抗议。又热又饿。他舔了舔嘴唇,催促纪律走快点。早点回去早点吹个风扇。纪律把手搭到他头顶,在过马路时拉住了他:“红灯。”宋不羁叹了口气,抬眼看了看自己额头上的手,说:“这也挡不了什么,我看我以后出门得带把伞。喏,你看,就像她们一样。”虽然天气还没有很热,但街上已经有撑着伞遮阳的姑娘们了。“我听说现在的伞还自带小风扇,回头我买一个这样的……”宋不羁说完,红灯就变成了绿灯。二人快速过了马路。纪律的手一直搁在他头顶上。宋不羁很希望心理暗示有用,比如“喜欢的人特意用手给我遮太阳呢,瞬间觉得凉快了很多呢”,但是事实证明,这种心理暗示一点用都没有。太阳还是那么晒,热意还是那么强烈。而且……他默默地在心里叹气,纪律的体温被太阳这么一照,比平常更热了,这么靠过来,实在是比太阳照射过来的热度还要猛烈。他实在是很想不管不顾地躲远点了。然而经过这段时间的同居下来,他明白纪律是真的对他好。这么对他好为他着想的一个人,宋不羁有点舍不得拒绝。“算了算了,”他想,“总共也就忍几分钟而已。”过了马路是花城二中,今天是工作日,学生们都在教室里学习,从大门看进去,学校里静悄悄的,校园里都没什么人。他们从花城二中门前经过,又走了几百米,很快,市局到了。回到纪律的办公室,宋不羁立即把电风扇开到了最大。他舒服地呼出一口气。“总算活过来了。”他对纪律说,“哎,我叫份冰奶茶吧,你要吗纪队?”纪律顿了顿,说:“叫了还要去门卫那拿,我去对面给你买吧。”宋不羁眨了眨眼,说:“那就麻烦纪队了。”“中午在食堂吃饭吧?”纪律问。“行啊。”宋不羁说,“好像我还真没在你们食堂吃过……哎,伙食好吗?”纪律笑了笑,说:“一般,不过菜量大。”“能吃就行。”宋不羁很有自知之明,“一个不会做饭的我没有资格嫌弃别人的厨艺。”食堂十二点开饭,现在距离十二点还有十分钟左右,宋不羁便继续摊在椅子上吹风扇。这时,纪律的手机响了。是收到什么信息的声音。纪律看了看,然后笑了。宋不羁好奇:“收到什么了这么高兴?”纪律把手机屏幕举到他面前,说:“一笙给我发了个红包。”“嗯?”宋不羁定睛看去,发现红包名是两个字——谢了。“谢了?”宋不羁说,“谢什么?”上面的聊天记录还在,宋不羁没特地去看,但在同个页面上,不小心就看到了。“所以,侯律师是谢你加快了常非搬出去的进程?”宋不羁挑了下眉。“以我对一笙的了解,”纪律收起手机,说,“事情已经成了。”“常非同意搬去侯律师的家了?”宋不羁按捺不住地摸出手机,想发个信息过去问问常非,但这会儿问又显得太特意了,便生生忍住了,等着常非主动告诉自己。反正他要搬出去,肯定是会说的。“肯定是答应了。”纪律说,“具体什么时候搬就看常非了。”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宋不羁点了下头,感慨道:“当媒人还挺好玩。”快十二点了,他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市局食堂的饭果然如纪律所说,味道一般,但胜在菜量大。宋不羁吃得还挺饱。饭后,纪律去对面奶茶店给宋不羁买了一杯冰奶茶,回来后发现宋不羁躺在椅子上睡着了。电风扇还在“呼呼”地对着他吹,纪律放下奶茶,轻轻地给他盖上了自己的放在办公室里的一件外套。接着他便出去了。命案一日未破,他们就一日不能松懈。宋不羁又做了个梦。其实平时他做梦的次数屈指可数。以前睡冰箱比较多,或许是附身的关系,他从来不会做梦。而现在,就算是睡床,他也几乎不做梦。倒不是说睡眠质量多好,一觉睡到天亮什么的,而是再翻来覆去,他睡着了也不会做梦。爆炸昏迷后那次做的梦,实在是他的屈指可数了。这次也是。梦里他似乎站在一片海水里。之所以认为是海,是因为这水面一眼看去看不到边际。他站的地方旁边有一座小岛,岛不知发生了什么,浓烟滚滚,烟雾中好像还能看到废墟一片。岛的旁边有一艘小船,小船上有一个看上去很小的男娃,小船边还有一个瘦弱的女孩子,看上去十岁差不多。小女孩一手拉着船,一手拿着比她人还高的桨,正弯腰跟小男娃说着什么。宋不羁站得有些远,他看不真切,听不真切。他只隐隐看出这女孩子灰头土脸,身上的衣服有无数个破洞,皮肤上也有些像是糊掉的黑色。船上小男娃的状况就比她好多了。接着,女孩子跳上了船,回头看了身后的浓烟一眼,然后笨拙地荡起船桨,让小船飘离了小岛。女孩子力气不大,水流又重,每一下都似乎用尽了女孩子的力气。小船经过宋不羁身边时,他看到女孩子咬着牙,拼了命地往前划。她双手把船桨抓得极紧,骨头都仿佛要被破皮而出。宋不羁的视线忍不住跟随着她。他看到女孩子凌乱的灰扑扑的头发被海风吹得飘飘荡荡,他看到女孩子背部的衣服破了,露出的肩胛骨尖锐而突出,以及右边肩胛骨上一块黑色的痕迹,好似带着血rou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