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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敏觉得小道长啥都好,笑起来特别乖巧讨喜,就是有点太黏人了。而且好奇心太重,遇到什么都要问,你不回答他就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你,看到你说为止。“谨之哥哥,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啊?”“你要不要吃糖?”“那些人又在说燕大哥坏话!我可不可以去打他们?”汪敏买了一串糖葫芦堵住他的嘴,继续奔走在送信的路上。然而走着走着,楠竹又忽然被路边的一栋破旧屋子吸引了目光,“谨之哥哥,那是什么?”“是义庄。”汪敏瞟了一眼,拉着楠竹走远了些。最近死的人多,那地方比平日更阴气沉沉,还是远一些比较好。不过走着走着,汪敏忽然又想起什么,停下来看着义庄的方向,若有所思。“怎么了?”楠竹舔着糖。汪敏道:“我们过去看看。”官府派了人在义庄门口看守着,汪敏出示了裴扬给的令牌,所以并未遭到阻拦。楠竹跟在汪敏后面探出个脑袋来,看着满堂的棺材,不禁有些发憷。“我们找找,看有没有哪个地方写了字。”汪敏寻思着,诗会的事毫无寸进,唯一有关联的便是上次发现的那两句诗词,而这诗词又只出现在死人的宅院,这里死人这么多,或许也会有。楠竹信心满满的拍拍胸脯,“找东西我最在行了,看我的。”汪敏见楠竹一来就去找犄角旮旯,又叮嘱道:“它肯定不会在太隐蔽的地方,你往墙上找找。”“哦。”楠竹应着,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墙壁上挂着些许破烂的布头,便过去随意的扯了扯。“嘶啦——”破布轻而易举的被撕了下来,带下的灰尘扑了他一脸。“咳、咳……”楠竹捂住口鼻咳嗽了几声,眼睛都快睁不开。汪敏连忙过来帮忙,却见那缓缓被揭开真面目的墙面上,赫然出现了一行血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诗,这是诗!第三句!楠竹的运气也未免太好,这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事也被撞见了。“这是……血?”楠竹踮起脚摸了摸那早已风干了的字迹,有些不确定。汪敏抓住他的手凑近闻了闻,点头,“是血迹。”随后他就转头打量起了这满堂的棺材,按照前两次的经验来看,诗词必定出现在死者附近,而诗词内容也与其有一定的关系。也就是说,这次可能也不例外。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次的死者,莫非是某对兄弟中的一个?思及此,汪敏走到一个棺材旁,伸手推了推,看向楠竹,“来,搭把手,我们把棺材打开。”“我们要开棺?”楠竹瞪大了眼睛。“对。”汪敏态度很坚决,楠竹本来还有些害怕,毕竟里面躺着的都是死人,还有尸臭。但看汪敏的样子,他也壮了壮,过去合力把棺材盖推开了。汪敏仔细的检查着死者的面容、衣饰,这些停在义庄的人大多是无亲无故的,放着一段时间才会被官府集中处理,但若汪敏猜的不错,这里面一定混了一个重要人物。因为梅公子不会平白无故去杀一个普通老百姓,他杀的人一定在这场博弈里起着某种作用,而具备这个条件的人,说不定汪敏就能认出来。然而一个一个棺材被打开,都是一张张陌生的脸,且一看穿着和面容就知道是做劳力活的普通人。汪敏不免有些失望,而当他看完一个,正准备去开下一个棺材时,尸体脖子里的一条红线忽然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拨开那人的衣领去看,却不料手刚碰到颈部的皮肤,那人的头就突然滚到了一边。“头断了!啊啊啊啊啊啊!!”楠竹一个激灵,猛的抓住了汪敏的胳膊。汪敏吃痛,“别担心,他已经死了。”这样说着,他自己其实也被吓了一跳,如今壮着胆子再看,就顿时发现异常来。刚刚那血线,应当就是头和身体连接的地方,而此人的头和身体,看起来并不匹配。就像是把两个人分别斩首,在把各自的身体和头拼接在一起。是了,对方一定是不想让他的脸被人认出来,所以割掉了他的头,把身体放在这里鱼目混珠。所以,这个身体究竟是谁的?汪敏朝他身上摸去,忽然间摸到一个yingying的东西,心中一喜,连忙掏出来看——是一枚令牌,然而上面的字却让汪敏愣了愣。天华。天华派的天华令,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等等,兄弟……难道这是方天雄那死掉的二儿子?可是也不对啊,那二儿子早在两个月前就因为要嫁祸燕大哥而被弄死了,尸体应该早就腐烂了才对。所以……这是那个大公子?!汪敏不由惊愕,方天雄是个枭雄,很懂得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道理,所以为了达到目的,他不惜把自己那个略显不成器的小儿子舍掉,留下大儿子继承衣钵。然而如今小儿子死了,大儿子也被人杀了?汪敏心知事情大发了,赶紧传讯喊来了陆双行。陆双行平日里看似浑不着调,可一双眼睛之毒辣,心思之剔透,非汪敏这个初出茅庐的少年郎可比。他只是在那行血字面前站了一会儿,再看了看那尸体上的断口,便说出了一个让汪敏更加惊愕的事实,“他是死在天华派的剑下。”“内讧?叛徒?”楠竹的一张嘴从刚开始就没合拢过,这事情的发展太出乎意料了。陆双行摇摇头,“谁是叛徒还说不一定。”楠竹歪头,不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然而不等他问,陆双行就匆匆走了出去。汪敏和楠竹对视一眼,立刻跟上。三人快马加鞭,花一天的时间赶到了方家二公子的埋骨地,挖坟,开棺,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更令人惊愕的事实——那位二公子的尸体,不见了。或者说,他可能根本没死,杀了大公子的就是他!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如此想来,这句诗岂不就是最好的讽刺?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到燕三白耳朵里,燕三白也沉默了许久,才拨弄着香炉里的沉香,缓缓的道:“那上一次,他便是假死。能瞒过我,他应当是修习了江湖上有一种失传已久龟息术。”零丁不由感叹,“毕竟虎毒不食子啊,这招瞒天过海倒是把我们所有人都骗过去了。”燕三白却摇摇头,目光看着袅袅升起的香烟,道:“如果真是这样,大公子又为何会死?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是二公子对父兄的报复,他才是那个被背叛之人。”零丁哑然,旁边的苏染抱着三弦叹了一口气,咿呀唱了一句‘噫嘘唏’。“三句诗词,可有眉目了?”李晏道。燕三白摇摇头,“或许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