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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把自己往坑里送的事, 时戚挑了挑眉,微微摇头。 少年连忙摆头,像拨浪鼓一样的,“我……我不会害你们的,不会的!你们救了我和爷爷!” 随后,三个人去了学校对面的咖啡厅,里面人少,还有包厢,比较有隐私性。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少年还有点拘谨。 等过了一会,他才开口,声音很小:“你好……我叫文生,之前那个是我爷爷。” 宁檬想到那个老人,不是个普通人,能看出来她的不同,不过国家这么大,有特殊能力的很正常。 她想了想,问:“你们为什么要帮那几个人做皮影?还帮他们去害人?” 这个问题她那天就想问了。 从那几个人的对话来看,明显是他们老少被他们控制,然后按照他们的命令做出纸人,还摄走别人的魂,用来控制,听从命令。 感觉上看,他们是不认识的,有怎么会就扯到了一块,而且这样的特殊能力肯定是要隐藏的,还被外人知晓了。 文生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害了爷爷。” 过了好大一会,他才安定下来,小声的讲着不久前的事情。 他和爷爷都来自一个小村庄。村庄不大,就十几户人家,躲过了天灾留下来的。 这个村庄里盛产皮影,几乎家家户户都能表演唱上秀秀一两段,也算是一个风景小镇,偶尔有游客过去,但人少,还是很穷。 做皮影用的不是纸人,但是村子里穷,只能用最便宜的纸来做东西,打发时间。 他爷爷有比较特殊的能力,一旦给纸人画上眼睛后,纸人就能活,这样的事情一直被他们隐瞒着,就连村子里的人也不知道。 有了这项能力之后,他们生活实在支撑不下去的时候,也就在晚上给纸人画上眼睛,然后那些纸人就能听从他们的命令。 村子的边上不远是一座山,里面有不少动物,这些纸人就可以去抓一些小动物,比如兔子之类的,然后带回给他们。 这样一来,偶尔他们就可以吃上一顿rou,还可以把皮毛拿到很远的集市上去卖,得点钱买皮影用的东西,包括纸。 因为每一次抓一只兔子就要用掉好几个纸人,晚上回来的能有两个就算非常幸运了。 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抓兔子的时间间隔的非常长。 他们村子里的人一般半夜都不会出来,所以没人碰见过这样的事,对于野兔的来源,都觉得是他这个孙子抓来的。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一个月前。 一个月前,一伙五大三粗的男人出现在村子里,说是来旅游的,结果都跑到村民家里住了。 那几个男人也是一起来的,最后借宿在他们家,吃喝全是要好的,把他们家的余钱都弄得差不多了。 赶又赶不走,他才十五岁,爷爷也这么年迈,压根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忍着。 家里的菜没了,rou也没了,这时候只能让纸人去抓,还必须得瞒着才行。 文生声音带着哭腔:“……那天晚上,我跟爷爷在后院的一间小房间画纸人,等一个纸人画了眼睛,活起来后就让它去山里抓野味……谁知道会被其中一个人看到。” 宁檬能想象的出来,寻常人看到这样的事情,要么是害怕的跑了,要么是要利用这些事情,很显然那群人选的是后面一种。 文生继续说:“一个人发现了,就把其他人都叫起来了……那个纸人才出去不久,他们逼着我爷爷又画了一张纸人,再次活了过来。” 他爷爷每次只能画一两个,否则精神就不好,就要睡上一整天,所以每次画的都很珍惜,那天就被他们逼着画了三个,第二天昏迷了一整天。 等爷爷醒过来之后,他们就被这群人控制了,一开始他们两个都很强硬的说不画,爷爷也知道他们肯定是要利用这个做坏事。 没想到的是,他们利用他去威胁他爷爷。 文生从小和爷爷一起相依为命,爷爷非常疼他,那些人打他骂他,爷爷看不过去,僵持了两天,最终答应了下来,为他们画纸人。 但是因为每天画的纸人太少,而且很容易死亡,达不到他们的目的,所以那群人就开始折磨他们,询问其他的方法。 文生看了眼对面的两个人,吸了吸鼻子,“我们那个村子其实是有一个传说的,流传下来的老话。说是一旦在纸人里放上人的魂,就能够不畏生死,为做纸人的人卖命……这话我和爷爷都是不相信的,但那些人却觉得是真的……” 这句老话在他们村子里实在流传的特别久,他从小就是听这个长大的,但是从来没见过。 在这里有几个小孩子有时候也会玩这种游戏,所以没人当做是真的,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传下来的。 那几个人当了真,就觉得肯定有门道。 一开始就整天琢磨着那方法怎么弄,让爷爷一直画纸人,画完后滴血,喂血,用血画,什么方法都出来了。 爷爷的手艺高超,他们就一直让他试验。 后来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找到了一首曲子,让爷爷学,还让他打鼓,双双配合着弄,最后在一个三更天里真成功了,把他们那伙人里的一个男人摄走了魂。 那个男人从此昏迷不醒,最后就被他们丢在了山里喂老虎。 装有人的魂的纸人的确比以前单独画眼睛活过来的纸人要厉害很多,就和一个真人一样的,什么都能做,还不会被水打湿,被火烧。 只是那纸人长的样子,却随着得到魂的那一刹那,变成了那个摄走魂的男人的模样。 村子里人少,而且老人居多,他们觉得没多大用处,就带他们两个去了大城市,准备弄更多的人。 但是大城市里的人都不怎么看皮影,没人看,还不让他们走近,当然一直没得手,那些人还对他们非打即骂。 这时候一个学校找上门了。 也许是因为这段日子那群人到处宣传的皮影戏缘故,学校找上门也看了一场表演,那几个男人觉得学校里的人多,就没把那几个领导给弄了。 爷爷表演自然很好,表演结束后学校的人果然没有多怀疑,反而还把他们给带进去了,安排了住宿。 文生悄悄瞄了眼那边一直没说话的男生。 他觉得这个男生很厉害,上次就是直接把几个人都给收拾了,但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的样子。 就在这时,文生和他对上视线。 他连忙收回眼神,不敢再看过去,又偷偷瞅了眼对面的女生,觉得她好相处多了。 “他们一直想着表演的时候摄走学生的魂,这样就可以一次性得到很多纸人,而且还没人可以确定是他们做的……但是那天有一个女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