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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喜爱,平时除了学习,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劝后排那群不求上进的人学习。 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话,焦糖这个脑子都能倒背如流了。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班里有你们这几个拉后腿的,所以才会一直被别班的老师嫌弃。” …… …… 她说了一大堆,反正和焦糖无关,她低头玩手机。 末了,感觉颈椎有点痛,抬头望了会天花板。 正好和白芷的视线对上了。 焦糖是标准的杏眼,看上去毫无攻击性。 白芷对她印象还不错。 四目相对,焦糖吸了吸鼻子,她好像有点感冒了。 白芷长了一张典型的御姐脸,平时气性高。 虽然长的好看,但班上的男生都对她望而却步。 焦糖倒是不怵,坦荡的对视一番以后,她拿着桌面上空掉的水杯去打水。 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前桌有人递了一张纸条过来。 焦糖正戴着耳机看电视,桌子被人撞了一下,她取下耳机抬头,前桌把纸条扔给她,又伸手指了指前面。 白芷的座位。 焦糖有些疑惑的拆开纸条。 【周末有个画展,要一起去吗?】 一旁的李邀眼疾手快的凑过来:“我cao,大新闻,灭绝师太居然约你去看画展,我说怎么这些年一直没见她谈恋爱,原来喜欢女的。” 焦糖:“……你想体会一下被拳头支配的恐惧吗?” 李邀秒认怂:“女王,我错了。” 焦糖握着笔,按出芯来,写下一个好。 第7章 第七章 周末。 焦糖到了事先约好的地点,白芷已经等在那里了。 穿着一条黑色的露腰连衣裙,正好露出了腰侧的肌肤,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皮肤白的晃眼。 焦糖走过去,白芷抬眸看了她一眼,也没说多余的话。 “走吧。” 她个子看上去一米六三左右,穿上高跟鞋和焦糖差不多高。 焦糖之前也看过画展,她学过一段时间素描,在阿富汗那两年又无聊,每天就靠着画画打发日子。 听说是哪个挺有名的年轻画家的个人画展,焦糖事先也没做过功课,不太了解。 风格很独特,画风有点儿颓,却又带着一点焦糖说不出的味道。 就像是在喝一杯味道很棒的毒酒一样,明知道有毒,却还是停不下来。 白芷在某幅画面前停下脚步,焦糖也一并停下了。 那幅画是黑白构色,名字叫轨。 焦糖觉得自己是个比较俗的人,品不出这画里的味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约你出来吗?” 焦糖摇头:“不知道。” 白芷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因为一个人看画展挺惨的,正好我买了两张票。” 焦糖没再开口。 两人一路走着,天花板上的灯质感有点像纸做的,形状不规则,挺独特,墙面是黑灰色。 白芷走着走着就停住不动了,离他们两米距离的地方,一个中年男人搂着一个年轻女人,站在一幅画前,两人有说有笑,相谈甚欢,动作亲昵。 焦糖看了一眼二人,又看了一眼白芷。 后者咬紧牙关。 焦糖心里闪过一种狗血的念头。 这是爸爸出轨被女儿撞见了? 白芷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从包里拿出手机,对着面前动作亲昵的二人一阵猛拍。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样,她把手机的拍照声音调到最大。 那两个人听到声音回头,男人面色一僵,松开了手。 走过来看着白芷:“你怎么在这里?” 神态威严,俨然一副长辈的姿态。 白芷哼笑道:“怎么,我妈好骗就以为我也好骗?” 男人皱着眉头:“你在胡说些什么!” 白芷挑眉,挥了挥手机:“我可都拍下来了,你说我妈看到了还会信你那些鬼话吗?” 男人情绪松动,似乎是急了,伸手就要去抢她手里的手机:“我看在你妈的面子上容忍你这么久,你少他妈跟我不知好歹!” 白芷躲开了:“你吃我家的用我家的,现在还拿我家的钱养小三,不知好歹的人到底是谁?” 她这话成功激怒了那个男人,他抬手就是一巴掌。 半空中被人截了去。 焦糖抓着他的手腕,左唇微挑:“怎么,自知理亏恼羞成怒了啊?” 男人甩开手:“我理什么亏?我他妈还要告她呢,侵犯我的肖像权!” 他嗓门大,不一会儿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过来,看热闹的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焦糖轻笑出声,眼里分明带着嘲讽:“垃圾还想告别人?” 她伸出中指:“твоюмать!” 抬眸,视线正好撞上闻声过来的徐燃,他一身高定西装,身形颀长。 比那双大长腿更为吸引焦糖目光的,是他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眼睛,薄唇微抿。 焦糖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比中指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她弱弱的伸出食指,比了个耶的手势。 整段垮掉! 徐燃走过来:“把保安叫来。”话是对着助理说的,眼睛却看着焦糖。 “还有你。”他的声音变的低沉,“跟我过来。” 语气不容置喙。 焦糖低着头,恹恹的跟在他身后。 休息室里,徐燃坐在办公桌前,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手里的派克钢笔。 他不说话,焦糖也不敢开口。 在他面前,她所有的气焰都被压下去了。 “没话和我说?” 声音清冷。 焦糖抬眸,身子瑟缩了一下。 “他先动的手。” 徐燃蹙眉:“动手?” 焦糖微抿着唇,点了点头。 一脸委屈,就好像那巴掌真的打在了她脸上一样。 徐燃先前只是以为她和那人起了冲突,没想过竟还动起手来了。 她那样的性子,恐怕也只在他面前温顺乖巧,在外面就是乱胡来。 他放下手中的笔,起身朝她走去。 焦糖坐的是单人沙发,整个人窝在里面,身子蜷缩着。 徐燃屈膝缓蹲在她面前,眉头微皱:“他还打你了?” “没让他得手,我把他的手抓住了。” 焦糖还特意补充了一句:“他特别凶,还骂人。” 小脸白嫩素净,嘴巴鼓着,像一只偷偷告状的兔子。 徐燃心口莫名软了下来,他伸手替她把垂落下的那缕碎发挽在耳后:“他骂你什么?” 他的指腹扫过焦糖的脸颊,是凉的。 可焦糖却觉得被碰过的地方隐隐发着烫。 她支支吾吾了一会:“他骂……” 他骂了什么来着? 鼻子有点痒,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徐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