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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白小米的意思。这要在平日,白小米能把脸笑烂了,但现在不一样,所谓知己知彼,对手的情况是清楚了,但自己的还不知道呢。 白小米三步并作两步追了过去,问:“刘经理,那我的任务呢?” 秃头刘估计是没想到她会追过来问,顿了顿,才满脸疑惑地问她:“白小米,这次的任务你是不是找谁帮忙了?” 白小米差点被又反上来的面包噎到,用不大不小、刚好让办公室里的同事听到的声音说:“没有啊,大家都这么忙,哪有空帮我?” 秃头刘看了眼没人出声的办公室,干咳了两声,才说:“你这次虽然在规定的时间里完成了任务,但是……” 挨批经验丰富的白小米就知道少不了这句,正等着后面的狂风暴雨,秃头刘却戛然而止,一副没有得偿所愿的讪讪表情,继而话锋一变,说:“就像我刚才说的,这只是实习期间的第一个任务,无论做得如何,都要戒骄戒躁,别以为完成了第一个任务就洋洋得意。” 洋洋得意?白小米放空了三秒才回过神来,秃头刘这是在含蓄地夸她吗? 看秃头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要不是人太多,她白小米真想仰天长笑三分钟。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苗红根正的苏梦被骂哭的时候,她这个学渣竟然还能得到表扬!这样看来,那个叫傅斯晨的,也不是像她想象中的那么小家子气,还是能公平公正地处理事情的嘛。 事实上,白小米还真想错了,要跟她撇开关系拉开距离的傅斯晨一开始就没打算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只给苏梦一人下了任务。累了三天的白小米根本没想到,她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工作量,全是因为秃头刘不小心把公司电脑里关于这些艺术拍品的有关资料都误删了,所以才逮着白小米让她照着纸质资料赶补到电脑里。 秃头刘本以为白小米三天肯定干不完,故意把时间压短,好让她知难而退,没想到她还真干完了。他拿着她填好的资料去给傅斯晨看,傅斯晨竟然也没能挑出她的毛病,真是走狗屎运了。 首次回合险胜的白小米浑身充满干劲,乘胜追击赶紧跟秃头刘表态:“刘经理您放心,我会虚心学习的,旁听完拍卖会后,我会给您和傅老师也交一份心得报告的。” 秃头刘摆摆手:“不用,你有别的任务。” 白小米一怔,问:“什么任务?” “你先去帮着把拍卖会要用到的展品抬到展厅里,回头我再告诉你。” Chapter10 贵人相助 白小米对于这些体力活并不排斥,她想要表现得积极一些,洗白自己之前在秃头刘心中的形象。 因为上次来搬过东西,她颇为轻车熟路地去到仓库,心中还在想着自己的下一项任务,心神一恍惚,就不小心手抖了一下,手中的东西轻轻碰到了旁边一只颈部修长的清朝样式蓝色琉璃器。那只长琉璃瓶子原地晃了两下,白小米手忙脚乱地想要扶好它,可惜手上拿着东西速度不快,只见蓝色的高瓶子头一歪,轻轻磕在了另一件展品上,啪的一声,一碎两半。 白小米顿时浑身一激灵,第一反应是抬头看了看仓库有没有摄像头,没想到这里还真没有装摄像头。白小米挣扎了两秒,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地去找秃头刘。真是乐极生悲,没有想到琉璃器这么脆弱,而她接下来的前途,怕是比这琉璃器还要脆弱了。 秃头刘刚到公司,就接到老板的电话,赶紧屁颠屁颠地过去。 张德亮坐在太师椅上慢悠悠地喝茶,看了眼坐在旁边拿着茶杯满脸堆笑的秃头刘,问:“这两个实习生这几天表现怎么样?听说那位叫苏梦的实习生还被斯晨骂哭了。” 秃头刘脸色一僵,说:“是是,是有这么一回事,我个人觉得吧,傅老师的要求对实习生来说太高了,一般的实习生基本没法达到他的要求,我的意思不是说苏梦一般,她底子不错的,专业很扎实……” 张德亮打断他的话,问:“一样的任务,那位叫白小米的实习生,这次完成得如何?” 秃头刘没想到老板会亲自过问实习生的事情,脑子一下没反应过来,支吾道:“那个……白小米她有别的任务。” “什么任务?” “我让她整理了收集到的所有艺术品和流拍展品的拍卖资料。” “斯晨安排的?” “我……我安排的。” 张德亮顿了顿:“那些资料,之前不是清点过了吗?” 秃头刘咽了咽口水:“傅先生比较忙,所以我们就分工合作,他主要布置苏梦的任务,白小米的我来负责。” 张德亮若有所思地用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问:“白小米的任务完成得如何?” “呃……一般。” “一般?” “呃……还行。” “还行?” 秃头刘看了眼老板的表情,小心地答说:“还……还不错。” “不错?” 秃头刘汗都下来了,心中暗暗着急,他捏不准张德亮的心思,饶是他再八面玲珑,说了三次还说不到点子上,就不敢再轻易开口了。 两人沉默了几秒,张德亮忽然哈哈一笑,话中有话道:“不用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这次的两位实习生各有长处,最终选择哪一位主要看斯晨的选择,你就只管按着他的意思,辅助他好好培养新生力量,方式方法我不过问,但结果记得跟我汇报一下。” 秃头刘满头大汗地从老板办公室出来,心想自从看到那个白小米,他就没遇上什么好事,既然老板都关照说要以傅斯晨的选择为准,那谁也救不了她了,走完实习的过场就出局吧。 刚进到办公室,秃头刘就看到白小米在等他。 “你没事干啊?”秃头刘刚在老板那受了气,一开口就冒火。 白小米咽了下口水,犹豫了两下:“刘经理,我刚刚……不小心打碎了一只瓶子。” “什么?” 秃头刘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了,他不知道白小米打碎的是什么展品,如果是贵重的瓶子,那就麻烦大了。而且是他叫白小米过去搬的,要是追究下来,他也难辞其咎啊。 虽然拍卖行里都给这些宝贝们上了巨额保险,但秃头刘向来胆小,火速去看了白小米磕坏的瓶子后,才松了口气,把心放进了肚子。还好,并不是天价瓶。 白小米忐忑地在位置上等着秃头刘的发落,秃头刘不放心,拿着单子仔细核对了瓶子收入时的价位,果然不贵,只有两千元。他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