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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并不是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个样子。 贺夜阳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脑子里反反复复地都刚才夏梦渔在徐子充面前的神态表情,一举一动。 他从没有见过夏梦渔有那种眼神。 平时她的眼神也是软的,但却是老实乖巧的软。 然而她看着徐子充的时候,却是诱惑的、示弱的、索爱的软。 她的声音又酥又嗲,神态可爱又妩媚,一方面惹人疼惜,一方面…… 又很sao。 贺夜阳把烟给掐了,他并不是什么傻子,只是一直都被夏梦渔哄得太过舒服和安逸,所以压根就没仔细想过。 现在他一想,全他妈都想通了。 靠! 一直把他当熊孩子唬呢! 不行,他得去找夏梦渔把话说清楚。 …… 徐子充把夏梦渔带到高二的楼层。 见到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了,夏梦渔大大方方地把手腕伸到徐子充面前道:“你现在可以给我吹吹了吧?好疼的。” 徐子充瞥一眼夏梦渔的手腕,面无表情的说:“疼什么,都不红了。” 夏梦渔一看,靠,还真的不红了…… 现在也装不下去了,夏梦渔只得不情不愿地把手收回来,小声嘟囔道:“不疼就不给吹吹了啊?小气鬼……吹口气而已,又不是要吸你的阳气……” …… 徐子充无奈得很,他不知道夏梦渔哪里来得那么多俏皮话。 “我看你真的是兔子精转世。”徐子充无奈地说。 “哈?”夏梦渔一脸迷茫地问:“什么兔子精?谁啊?我吗?” “对。” 夏梦渔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什么坏话,几乎立刻就接受了这个称呼。 “说不定我真是兔子精转世。”夏梦渔歪着脑袋看着徐子充问:“那你要不要给我吸你的阳气呀?” …… 徐子充心里闷得很,没有搭腔。 见徐子充皱着眉不搭腔,夏梦渔只能老实了,人家今天不接茬,她撩不动。 “你怎么了?”夏梦渔问。 “应该我问你这个问题吧。”徐子充神色冷冽,问:“刚刚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和贺夜阳。” “没怎么回事啊,就是他今天生日我给他送蛋糕啊。”夏梦渔坦坦荡荡地说。 “四点半就起来给他做蛋糕吗?” “对啊。”夏梦渔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 平时夏梦渔都是七巧玲珑心,但是在徐子充面前就容易心情放松少根筋,完全没发现徐子充的脸已经黑了。 “果然啊……” “什么?” 徐子充面无表情地说:“你果然是……大爱无疆啊。” 夏梦渔愣了愣,忽然回过味来。 完了完了完了! 好不容易套着的狼,别给自己气跑了。 “我对贺夜阳那跟我对你可是绝对不一样的!我对他那是虚情假意!”夏梦渔举着手对天发誓道:“我就对你才是真正的大爱无疆!” “是吧。” 徐子充继续面无表情。 “真的,你信我!” “嗯。” 徐子充还是波澜不惊。 “真的,我摸着我的良心发誓。” 徐子充眼神冷漠。 “你还有良心么?没一句实话。” …… “有啊!不仅有良心,我的良心还活蹦乱跳的。” 夏梦渔急了,一把抓住徐子充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你摸摸看,看我的良心是不是活蹦乱跳的?” …… 这件事情做完夏梦渔就呆了,她今天真的是状态不好,肯定是睡少了,脑子不清醒,所以各种发挥失利。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夏梦渔看着徐子充放在自己胸上的手,一时窘迫得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应该害羞一点,还是应该大气一点。 所以接下来她要怎么cao作? 若无其事地把徐子充的手拿开,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感受到我活蹦乱跳的良心了吗?” 夏梦渔清了清嗓子,决定若无其事地不把徐子充的手拿开,假装没什么大不了的,坦荡荡地看着徐子充。 可以的,相信你自己。 夏梦渔,你很稳的。 徐子充也看着自己在夏梦渔胸口的手,一时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他也假装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可以。” …… “是活蹦乱跳的。” 而且还很有弹性。 夏梦渔得意地笑起来,问:“现在相信我,不生气了吧?” 徐子充也是半点脾气都没有了。 “嗯……” 兔子精不愧是兔子精。 岂止是他的阳气要给她吸走,命都恨不得要交代给她了。 第25章 最怕空气忽然的安静……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比较好, 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尴尬,一个看一侧, 一个看脚尖。 旁边的楼道偶尔会传来同学们打打闹闹上楼的声音, 但又很快安静下来。 天气闷热,似乎随时会下雨, 就连树上的蝉都不叫了。 “我们要不回教室?”夏梦渔提议道。 徐子充看了看时间道:“还有十分钟才上课。” “那我们做什么?”夏梦渔嘟囔着说:“现在回去还能做十分钟作业呢。” …… 徐子充皱眉。 “你就那么喜欢写作业?” “那你还有什么比写作业更有意思的事情吗?” “有啊。” 夏梦渔眼睛一亮, 一脸期待地看着徐子充,微微踮起脚, 往他面前凑。 “什么呀?” 亲亲? 抱抱? 还是举高高? “聊一下你和贺夜阳啊。” …… 夏梦渔觉得自己的心都是死的。 胸都给他摸了,他还不肯放过他和贺夜阳的事情, 这个徐子充怎么就这么难糊弄啊! 夏梦渔叹息。 “你想怎么聊?”她问。 “就算是虚情假意, 你对贺夜阳也好得过分了。”徐子充说。 夏梦渔心情沉重。 “我那是对贺夜阳没办法呀, 不这样不行。” “为什么?” “因为他爸是我爸的领导啊。” …… 这句话说出来,也不需要多解释,徐子充就什么都懂了。 他叹一口气, 于心不忍地看着夏梦渔,一时有些语塞。 “难怪……你像是很怕他的样子。” 徐子充想, 大概夏梦渔从小到大在贺夜阳那里受了不少委屈。 “谁怕他啊?我根本不把他当回事好不好。”夏梦渔满不在乎地说, 徐子充本来以为夏梦渔心里多少是有些阴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