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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陆景行低笑:“我,你值得拥有!” 楚辞笑了,陆景行正要说话,就听楚辞的电话响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楚辞接起。 “喂!我是那天在餐厅的那个……你给了我电话你记得吗?” 楚辞当下蹙眉:“你说。” 女人的声音很慌,她带着哭腔说: “我遇到了一些可怕的事,你能不能现在就来我家?我真的好害怕。” “你遇见什么事了?” 那边说了几句,楚辞当下面色凝重 第64章 064 家属 陆景行一路送楚辞到了女人给她的地址。 陆景行皱眉道:“找人帮忙, 好歹也要她上门, 没见你这么上赶着的。” 楚辞笑笑:“这事比较特殊, 我必须去解决。” 楚辞要是说特殊, 可见这事肯定很不一般。 “小心点!” “好的, 你先回去吧!等结束后我自己回去。” 陆景行眉头轻蹙,坚持道:“我在这等你。” 见他坚持,楚辞放弃劝说, 很快找到那女人给的地址, 敲门。 “大师!” 楚辞扫了这女人一眼, 和前两天看到的一样,依旧素面朝天, 头发简单地扎成马尾, 身穿一件红色的针织衫, 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女人,和前几日把老公勾回家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只是眼下她黑眼圈有些深, 眼圈凹陷,嘴唇发紫,发起来精神恍惚, 很不对劲。 “你怎么了?” 贺云兰颤抖着说:“大师,我昨晚撞到鬼了!”似乎怕她不信, 一直强调:“真的!我真的看到了!你要相信我!” 楚辞扫了她一眼, “你脸色虽然有些不好,可你身上没有一丝阴煞气,更没有鬼气, 我实在看不出你什么时候撞到鬼了。” 贺云兰急了,拉着楚辞说: “大师,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我真的见到鬼了,只是不是在现实中,是在梦中。” “梦中?”楚辞蹙眉:“所以,你仅仅因为做了一个关于鬼的梦,就把我叫来?” 就算她是玄学大师,也没办法看到人梦里的情况。 “不是,昨晚这个梦特别诡异,昨晚我和平常一样洗好澡睡觉,我老公你也知道的,他又不知道去了哪里,谁知我刚躺到床上就睡着了,我梦到自己走到荒村的一间祠堂前面,这间祠堂孤零零的,周围没有村落也没有人迹,天很黑,我眼前飘着许多白雾,很难看清前面的情况,只远远看到那祠堂里放着很多写着人名的牌子,我很想跑,腿却根本不听我使唤,于是我就往前走,谁知刚走到里面,就听到喜乐声响了起来,有吹唢呐的,有说喜话的,有人来人往的声音,似乎很热闹似的,我被吓到了,回头一看,就见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喜婆,带着几个丫头沉着脸走过来。” “她阴阳怪气说‘穿的太素了,总要好好打扮打扮,过了今晚你拜堂成亲,嫁给我儿子,也就成了我程家的人!’说完,那几个丫头就走过来,把我拉到后院去,我这才发觉,祠堂后面竟然还有很多房间,可我刚才明明什么都没看到,我吓坏了,却反抗不了,我被人强迫换了喜鞋,又换了喜服,这些衣服都很奇怪,摸起来像纸,穿起来却和正常衣服一样,只是有个袖子短了一块。” “很快,吉时到了,我到了祠堂里,就见新郎站在那,手里拿着个白色的帕子,一直咳一直咳,咳着咳着,竟然咳了一手的血,我吓到了,一直大喊不要,那喜婆竟然过来,拉着我说‘怎么不要?你早就是我儿子的人了!这辈子生是程家人,死是程家鬼,你和我儿子是天生一对,你赶快过来拜堂!’我被吓到了,立刻摇头‘我不是程家人!我还有儿子!我是他mama!你放开我!’当下,我忽然听到我儿子的叫声,很快,我就从梦里醒了。” 楚辞听完,下意识觉得这梦不对,一般人就是做梦,也不可能描述这么清楚的。 贺云兰见她不做声,急道:“你知道我醒来在哪吗?我竟然跪在地上,那样子就像是要拜堂一样!我儿子哭着在一旁喊我,我恢复神智后就问他为什么哭,他说他半夜听到我起床,又跪在这,一直说拜堂拜堂什么的,还说有个婆婆来牵着我,要带我走!他吓得立刻抱住我……” 贺云兰的儿子贺明睿还是个小朋友,才6岁,他浓眉大眼,皮肤很白,样子长得极好,看起来也很乖巧,他似乎话不多,自楚辞进门后就没听他发出一个音来,如果不是楚辞感官敏锐,发觉他躲在沙发边上,她或许根本不会发现那边有人。 楚辞来到贺明睿边上,坐下,和他对视,才笑着问: “小朋友好乖啊,夜里竟然那么勇敢把mama救回来。” 听了这话,贺明睿看了楚辞一眼,点头说:“jiejie,我真的看见了。” 楚辞摸了摸他的头,笑道:“那你能不能告诉jiejie,你看到什么了?” 贺明睿想了想,小声说: “有个奶奶,穿着红色的衣服,一直拉着我mama,叫我mama给她做儿媳妇,还说我mama就是程家人,然后我mama就一直磕头,把我吓到了!” 楚辞微怔,小孩子火力低,很容易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所以很多小孩子总会看到奇奇怪怪的东西,但大人却很少看到,就是这么个道理,从贺明睿的神色看,他没有撒谎,这样看,这套房子里确实来了不干净的东西。 奇怪的是,楚辞竟一点也看不出鬼气。 - “大师,该怎么办?”贺云兰急道。 楚辞思忖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她今晚还会来找你,一切等今晚见分晓!” 贺云兰有些害怕:“如果今晚她还来呢?那我岂不是……” “这也没办法,我现在无法感觉到你身上有任何鬼气,除非你想一直被她纠缠,直至丧命,否则,你必须配合我!” 贺云兰一听,哭着点头,她不停给男人打电话,那男人竟然借口加班不接电弧,贺云兰气道: “昨晚还好好的,今天又跑到小三那去了!” 楚辞没说话,她的视线越过贺云兰,落在床头柜的香水瓶上,这是一个漂亮到有些诡异的瓶子,瓶子为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