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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对外面说: “下面请我们第一位客人进来。” 这一刻,四人的面色都有些变化,毕竟他们虽然平常也会给人算命,但算命这回事没有说百分百准的,有时候他们也会根据客人的脸色来说一些好话,但如今,摄像头对准他们,万一说的不准,那可是在全国人面前丢脸,这可是赌上他们名誉和职业生涯的大事! 说话间,一家三口人进来,这是一对夫妻和一个15岁左右的算法小女孩,三人在榻榻米前坐下,左天道:“五位大师,你们面前有一张纸,请你们在纸上写下对三人的基本判断。” 当下,大家都拿起钢笔,只有楚辞选择了一直很细的毛笔,她蘸了墨汁,很自然地写字。 左天对她很好奇,当下围过来,在看到她字的当下,当下瞪大双目,摄影师见状,很快围过来,对准她的字拍了起来,左天惊道: “楚大师,您的字真好!自小就练字了吗?” “嗯。”楚辞淡声道:“偶尔写写。” 左天震惊了一下,其实他对楚辞也很有怀疑,毕竟楚辞的身材年龄都不像是很厉害的人,可这姑娘的气场实在强大,言谈举止都不像是普通人,好比她现在淡然写字的模样,不惊不惧的,就好像用毛笔写字很自然一样,更让人吃惊的是,楚辞的字写的堪比字帖!比许多当代的书法家还要好! 当他看到楚辞写下的内容时,双目又是瞪大,他惊道:“真是神了!神了!” 很快,五人对这三人的关系已经有了基本判断,左天道: “现在大家写好了,让我们来揭露答案。” - 所有人的纸条都摊开,摄像机一一拍过来,左天问: “姚天师,请您解释一下您的卦。” 姚文霍沉声说:“很显然,从他们面相上看,这三人是再婚组合的家庭,男人是女孩的养父。” 赵天一摇头:“我认为也是再婚组合家庭,但这男人是女孩的亲生父亲,母亲才是继母。” 这话一出,管颜晴和郭清心齐齐点头,不说别的,就说男人和女孩的长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圆脸,单眼皮,下巴尖尖的,连皮肤的肤色都一样,要说他们不是一家人都没人相信?当然,大家都看出这是一对后组合家庭,毕竟男人和女人都有再婚的面相。 到了这,四人就出现分歧了,姚文霍和其他三人的意见不同,姚文霍不服气,当即问: “楚大师,您认为呢?你站我还是站他们?” 所有人都盯着她,摄像机也对准她的脸。 这是楚辞在节目中第一次真正露手,面具有些闷人,她扶了扶面具,才笑道: “姚大师不愧是一代大师,您所说的句句在理。” 这话一出,三人当即不乐,赵天一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看错了?” “很显然,是!” “你凭什么就这么自信?”大家都不服气。 楚辞没有被他们影响,反而耸耸肩,笑道:“很显然,因为我说的是事实!” 这种自信让其他四人都是一滞,就连摄像大哥都被她影响到了,这种霸气的气场虽然让人折服,但万一猜错了,那可就是双倍打脸了,楚大师凭什么认为自己的一定就准? 管颜晴不服气,当即问:“你倒是说说看,你的猜测是什么。” 楚辞唇角微勾,笑了:“既然是看相,怎么能用‘猜测’二字?难不成管大师认为我们玄学一派是靠猜测来立足的吗?” 管颜晴自知说话不妥,当即脸色一红。 楚辞又笑了:“看相看相,是根据一个人的面相来断他过去未来,我们先来看这位女士。” 镜头转向女人。 “她父母宫凹陷,左月角有裂纹,灰暗干瘪,要知左月角损父,也就是说她的父亲已经去世,她夫妻宫暗淡,额头有三条横纹,表示她和丈夫的夫妻关系不是很好,且她眼角有八字纹,这表明再恩爱的夫妻也会分离,我因此知道她是再婚面相,而从男士的面相可以看出,他有两个孩子,但其中一女并非亲生,且该女身体有重疾,而我从姑娘的面相上可以看出,姑娘面色暗沉,黑煞气很重,可见姑娘身体不好,还不是一般的病痛,综合三人面相可以知道,这是一个后组合家庭,女孩是男人的继女。” 这话一出,四人心里明显惊讶,虽然楚辞的算卦他们也大体能看出来,可却没有楚辞看的明显和精确,且他们没有一个人看出女孩面色暗沉,身体不好,楚辞是怎么看出来的? 如果真是凭面相就推测出这些,还能看出黑煞气,那就是半仙级别的呀! 左天激动地问这一家三口:“所以,请你们揭晓答案,他们谁说的是真的?” 男人闻言,惊讶地看向楚辞: “这位戴面具大师说的是真的,她说的一字不差,我老丈人早就死了,老婆和我是后组合家庭,丫丫是我的养女!” 这话一出,四人集体沉默。 没有人喜欢被打脸的感觉。 他们的面色沉了许多。 当下,主持人又说:“欢迎你们来到解忧算命馆,既然是解忧算命馆,顾名思义,我们会解决你们的麻烦,请你们说出自己的困扰。” 章月兰立刻叹了口气,她哽咽道: “希望五位大师帮帮我们,我女儿丫丫得了淋巴癌,现在需要很多钱来治病,我和我老公倾尽家产,却也拿不出更多的钱替她续命了,我们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现在就只有乡下一套不值钱的瓦房,可我女儿的病不能等了,如果再不拿钱出来化疗,我女儿就死定了!医生说让我们赶紧筹钱做手术,可我去哪找这么多钱?医生说了,整个过程至少准备100万!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想到要求助于你们!希望你们帮帮我!” 这话一出,五人全都沉默了,很快,姚文霍叹了口气: “也难为你一个女人了,你命运坎坷,能带一个孩子出来生活也是不容易。” 康国安立即急道: “大师,请您帮我女儿看看,她能活下来吗?我就这一个宝贝女儿,真的很希望她能活着,就是要我把自己卖了,我都愿意,要么,让我去卖肾吧!只要能给女儿治病,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