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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莲步,迈进了阿护的房间。阿护见寇七如此姿态,惊得将自己的身子埋在水里,说道:寇七,你走错了,这儿是我洗澡的地方。寇七只当没听见,自说自话的解开系在腰间的腰带,踢掉脚上的鞋子,露出两只玉足,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衫,笑颜如花,妩媚如妖,让阿护看的骨头都酥了。阿护咽了咽口水,怔怔的看着身着单薄内衣的寇七,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他洁白如玉,尚未发育的胸膛。见寇七离自己越来越近,阿护羞得拍打着水面,而寇七见阿护中计,坏坏一笑,步到木桶旁边,伸开玉腿,跨进木桶里,勾着阿护的下巴,用悦耳动听的声音,调戏道:阿护,五年了,你我算是郎有情妾有意,长夜漫漫,不如你我做些快活之事,可好?说着,寇七搂着阿护,贴着他的胸透,轻轻吹着阿护的耳垂,引得阿护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此时的阿护就像一只鸵鸟,恨不得找个洞将自己的脸埋下去。他推了推寇七微微泛红的身子,正经的抓着寇七的肩膀,说道:我虽然对你有意,但你我尚未成亲,岂能做这些苟且之事!不可不可!寇七微微一笑,眼睛扫向阿护抓着自己肩膀的那只手,阿护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吓得好像触电一般,立刻收手。寇七咯咯直笑,抚了抚阿护那张发烫的脸,然后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内衣,露出了全身的肌肤。阿护立刻捂住了眼睛,表示不想玷污了寇七的清白。寇七见景,再也憋不住了,直爽的哈哈大笑起来。他戳了戳阿护的脑袋,用着中性的声音,笑着说:你脑子里是不是有屁?啊?阿护问着,但依旧捂着眼睛。寇七觉得乐趣全无,离开了木桶,用干毛巾擦干了身体上的水,全身裸,露,站在阿护面前,道:阿护,我何时和你说过我是女子?换而言之,就是,阿护他一个人整整意氵壬了寇七是女子这件事五年。闻言,阿护一惊,松开了手,定睛看着寇七的身体构造,最后确定,寇七确确实实是个男子。阿护愣愣的看着寇七,这一刻他仿佛听到了什么碎掉的声音,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得逞的寇七穿起中衣,披上羽织,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然后打开门,肆无忌惮的笑着,离去。年少的阿护呆呆的坐在木桶里,毕竟这一天,他的初恋美梦,就被寇七活生生砸碎了。第八章:将军与朕解战袍(二)01.自打阿护知道寇七实为男子后,有一段时间他茶不思饭不想,接受不了寇七是男子的事实。后来,日日同寇七习武,还和往常一般,久而久之,他干脆无所谓寇七是男是女了。是女的,是男的,都成,反正他喜欢的就是寇七这么个人。那一天,十六岁的寇七提议阿护去他家玩,这可把阿护乐坏了。他还精心筹备着大礼,想着用什么样的姿态去见寇七的父母,可一旁的老将军和将军夫人皆是汗颜,也不知该说这个被七皇子玩弄了七年的阿护什么好。寇七和阿护坐在马车里,寇七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市侩小民常哼的小曲儿,坐姿根本没有一副皇子的尊贵风范。然而,一旁的阿护紧张的要命,想着一会儿怎么跟寇七家的长辈打招呼,怎么说话。从小时候起,寇七习武从来都穿粗布麻衣,一来舒适方便,二来越少的人知道他的身份越好。可是,呆呆的阿护见寇七从来都穿的朴素,便自以为寇七是个朴素淳朴的邻家男孩,从没往那黄瓦红墙的皇城儿里头想。马车颠颠簸簸,驶过京城最热闹的街,寇七随手撩起珠帘,斜靠在软垫上,看着街上的的景象,而坐在一旁的阿护纠结了半天,问道:寇七,我也不知你阿爹阿娘是否比我爹娘年长,待会我是唤他们叔叔姨娘还是伯伯伯母啊?寇七闻言,又想起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深宫生活,淡然一笑,凝视着单纯的阿护,道:我五岁的时候,我阿娘便死了。阿护心里一紧,心想,原来寇七是个从小没了阿娘的可怜孩子,不比自己,虽然阿爹阿娘严厉,但常常有阿爹阿娘陪伴在身旁。阿护深呼了一口气,苦苦一笑,又问道:那你阿爹呢?提起自己阿爹,寇七的眸子里多了一份阴冷和暗淡,语气冷冰冰的,像是一块坚冰,回答道:他似乎还活着。当年,当寇七看着自己亲娘的尸首被侍卫从井里捞起时,他就特别怨恨自己的父皇,甚至干脆把那个曾经引以为傲,当成战争英雄的父皇从自己的记忆中抹去了。还活着吗,大概还活着吧,毕竟他已经选择忘记那个人了。阿护听到寇七这样的回答,心里咯噔一下,心里盘算着这寇七家到底什么情况。过了三刻,朱红色的马车驶进了皇城,穿过大殿。就在这时,疾驰的马车被一群宦官拦住了,寇七掀开了珠帘,一个执着拂尘的宦官在他耳边耳语,他皱了皱眉头,嘱咐了阿护几句,先行跳下马车,让侍从带阿护去自己的寝宫。载着阿护的马车转向后宫,穿过各个嫔妃的寝宫,停驻在寇七居住的宫殿。娘里娘气的宦官掀开了车帘,搭了把手,迎着从没进过皇宫的阿护下马车。阿护瞅着富丽堂皇的宫殿,跟着宦官进入寇七的宫殿,就像一个下里巴人进城观摩,左看看,右看看,蹑手蹑脚,却又充满了好奇。一旁的宦官见阿护那副乡下人进城的模样,便清咳了三声,鄙夷的说着:少将军,七皇子命我等在此等候。七皇子?阿护有些疑惑,挠了挠额前的发,问着:老头,你说哪个七皇子?听阿护称自己是老头,宦官有些不高兴了,拉着脸,拱着手,赞叹道:当然是当朝慕容氏的第七个皇子了。那我认得的是寇七,又不是什么慕容七。阿护顺口说了一句。倏地,他想起曾经当朝皇帝有一位长相美丽的宠妃姓寇,而且还是那七皇子的生母。这一刻,阿护脑子里散乱的点全部练成了线,他一下子似乎明白了许多。等寇七换下一身粗布麻衣,身着华服,头戴银簪,青丝绾起,回到寝宫的时候,阿护急急忙忙跪在寇七面前,剑眉紧锁,一脸严肃,卑躬屈膝,好像犯了弥天大错一般。寇七挑着眉看着跪在地上的阿护,低着头剥着自己手上新长出来的倒刺,问着:阿护,你这是做什么?阿护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是当朝七皇子。阿护之前一系列对您做的不尊敬的事,同将军他们没有关系,全全由阿护一人承担。寇七瞥了跪在地上的阿护,不耐烦的皱着柳叶眉,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