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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就在这时,几位在朝中地位极高的大臣喊出了寇七,想要同寇七商议同凉国联合,抗击东部兴隆繁华的魏国。寇七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坐下来认真的听着几位大臣纳谏。一位年迈的文官捋着山羊胡,说:皇上,如今东部魏国霸道猖狂,常常在我国以及凉国边界处作祟,臣以为,吾等当效仿三国时期刘玄德的联吴抗曹,同凉国联合,抗击魏国。那便你们尽快派遣使节去凉国。寇七道。另一位文官摇了摇头,拱手作揖道:皇上,臣等以为,联姻才是最佳的办法。说着,另外几位官员都同意的点了点头。听到联姻这两个字,寇七没有说话,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肩上的担子变得很重,重的他喘不过气,他只是想着那个还在挖河道,造福黎民百姓的阿护。他想,如果他真的和那凉国的公主联姻,某种意义来说,他是辜负了阿护,背叛了他们这将近十五年的感情。见寇七不说话,文官继续在一旁劝诫着,仿佛寇七成了他们手中的活傀儡,被他们用语言反复洗脑。皇上,一来,依当前的形式,我们不得不联合凉国;二来,皇上也到了适婚的年纪,册妃立后,为大燕慕容氏延续香火。臣等认为,凉国公主聪明灵慧,知书达礼,秀外慧中,品性良好,实为后位最佳人选。大臣们建议道。寇七怔怔的看着,看着那些议论不断的大臣,但他们说每的一个字他都没有听进去,此时的他只想要狂奔,想要策马,想要去燕国中部,去找阿护,回到阿护的身边。大臣们见寇七有些发愣,便清咳了三声,让寇七回过神来,回应他们的建议。脑袋昏昏沉沉的寇七疲惫的捂了捂自己发白的脸,笑意全无,只是说着:容朕再想想。说完,他捂着耳朵,疾步快走,离开了那个让他快要窒息的低压圈。步到寝宫前庭,他的脚步慢了下来,就像灌了沉重的铅,每一步都走得踉踉跄跄。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了一份湿意,用指尖轻触脸颊,摸到了一颗豆大的泪珠。他先是苦笑,笑着,泪水便在他的脸上一点一点的蔓延,直至嚎啕大哭。他蹲在地上,没有安全感的抱紧自己发着颤的身体,将头埋着,大声呜咽。他想要逃避,想要跟着阿护飞出这金丝鸟笼,想要跟着阿护去草原上自由策马,想要跟着阿护走。可是,他不能,当他黄袍加身,坐上龙椅之时,他就被线绳紧紧的束缚着,变成了一个可悲的提线木偶。也不知为何,平日里不乖的花狸猫突然从宫殿里歩了出来,看见放声悲哭的寇七,便扬起猫尾,踩着猫步,走到寇七面前,蹭着他的脚,喵喵直叫,似乎再问寇七怎么了。寇七将花狸猫捞了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顺着它的毛,摸着它的猫脑袋,问着:你快让你的阿护主人回来,可好?听不懂人话的小猫只是喵喵直叫,用猫尾扫过寇七的手臂,乖乖的倚在寇七的怀里。哭泣的寇七不停的用广袖擦着自己狼狈的脸,自言自语,喃喃道:阿护,你快回来,不然,我就要走了。接着,他嘴里只是不停的重复着阿护,你快回来这样的话。03.晚秋的时候,寇七随着凉国公主去了凉国,拜访了凉国的君主,在凉国的时候做了一番游玩。等他回到燕国的时候,他的身后多了一位凉国的公主,而所有人也明白了此中意思,开始为他们的婚事做起准备来。一天,凉国公主见寇七一个人坐在御花园里,用一根稻草在逗那只体型长得有些大的花狸猫。凉国公主欣喜上前,先是跟寇七行礼。寇七见凉国公主来,脸上的笑容全部消失,脸色一沉,冷冷淡淡的看着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寇七和那凉国公主只是一对萍水相逢的陌生男女,而不是即将成亲的情侣。凉国公主意识到了寇七的不悦,但还是强颜欢笑,装作乐观,问着寇七,道:皇上,可否让我抱抱这只小猫。凉国公主想要伸手去抱,冷着脸的寇七一把将地上的小猫捞起,抱在怀里,责备道:公主,朕这猫怕生,见了生人就抓就咬,为了不让你受伤,你还是别抱的好。言毕,寇七一个人离开了御花园,留凉国公主和她的侍从站在风里,目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凉国公主冷哼一声,甩了甩广袖,问着一旁的侍女,道:那猫是什么来头?侍女解释道:回禀公主,那花狸猫是当朝将军送给皇上的。凉国公主眼眸一转,想了想自己这些日子在燕国的所见所闻,问道:将军?可是那位位南部百姓挖河道,抗旱灾的将军?正是。侍女答。说到这里,凉国公主紧握双拳,看着寇七离去的方向,愤愤不语。嫉妒就像一颗种子,埋进一个女人的心里,然后发芽开花,最后结出黑色的浆果,称之为灾难。年底的时候,挖完河道,整顿好南部百姓的阿护归来,头一天,这寇七还没宣他进宫,迫切想要见寇七的他便策着马,火速赶至宫中。听说阿护回来了,寇七自然是喜出望外,阔别已经的笑容终于在他那张快要僵硬的脸上重新绽放。一步一步,走到前庭,他的阿护披着棉袄,已经立在他的面前。阿护张开双手,寇七像个许久未见郎君的思妇,飞奔起来,然后扑进了阿护的怀里。阿护捧着他发红的脸蛋,说了再次见面的第一个词,道:瘦了。是的,这些日子,寇七是瘦了,一是想阿护想瘦的,而是同大臣们以及那个凉国公主周旋,他不得不瘦。想到那个凉国公主,寇七瞬间挣开了阿护的怀抱,垂着脑袋,失落的像个如丧考妣的孩子,而浑然不知内情的阿护自然是心疼,步到寇七面前,抚了抚他的脸颊,却触到了两颗灼热的泪珠。我很爱他,也感激他,却不想自己成为他和他母亲之间吵架的导火线,可是,他却说我们双方父母那边的问题,今后慢慢解决。清晨,今天北京是雾霾天,性福满满的他起的很早,穿着干净的白色背心,藏青色大裤衩以及人字拖的他手里提着喷壶,在阳台上浇花。我很喜欢多rou植物,之前我一个人在上海住的时候,养了三大盆。这次住回他这边,我就顺便把他们都带过来了。本来怕我那些植物不习惯北京的水土,可在他每天精心照料下,果然是我担心太多了。现在,面黄肌瘦的我坐在餐桌上吃早餐,而他已经浇完水,把喷壶往储物柜那边一放,坐在我对面,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时而还推了推他脸上的眼镜,就真的跟一个一家之主一样。我喝了一口牛奶,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