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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说是陪周逸森来的。 说着下意识的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周逸森。 程泽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放下酒杯,自嘲的笑了笑,说:“你跟周逸森是对的,不像我,好不容易拿到邀请函,早早的进场,也只能端着酒杯一个个去敬酒拉人脉。” 孟时语转头看了他一眼,这时候的程泽和高中的他,完全不同。 多了一些无奈,和一种说不出的卑微。 “时语,小灵是任性了些,你别跟她置气。”程泽手肘撑在腿上,拿起刚放下的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小灵......还好吗?”孟时语轻声问着。 “还那样,大小姐脾气改不掉,如果她能像你......”程泽眼神有些迷离,说着便没了声音。 孟时语抿着嘴角,看他像是喝醉了,提醒道:“你不能喝,就不要喝了。” 话音刚落,就看到周逸森走了过来。 孟时语站起身,迎上去,习惯性的将手放进他的手掌,回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程泽。 “他好像喝多了。” 周逸森伸手搂着孟时语的腰,故意挑眉问:“这么关心?” 孟时语抬手轻拍一下他的手,啧声说:“他是小灵男朋友!” 周逸森耸了耸肩,程泽这样的,还不够格和他争,他也就是逗一逗孟时语。 抬手招来一个侍应生,指着有些醉的程泽,吩咐说:“诚鹏集团的公子,留心照看一下。” 侍应生点头应着,动作麻利的上前将程泽扶起,转身问着周逸森。 “周先生,我带这位先生去喝点解酒汤,一会儿送他回家还是?” 周逸森单手插兜,看了眼半醉半醒的程泽,想了一下,说:“醒了再带回来。” 孟时语看着程泽被侍应生带走,抬头一脸好奇的问着周逸森:“诚鹏集团?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逸森轻捏两下孟时语的鼻尖,勾着嘴角,说:“调查潜在情敌的家庭背景,自然就知道了。” 潜在情敌?什么跟什么啊! 孟时语看见他眼底的坏笑,没好气的轻捶了他一下,微红着脸,追问:“那、那他喝多了不应该回家吗?为什么要让人带他回来?” 看得出来,程泽并不想在这。 周逸森低头看着她,将她额前的发丝别在耳后,解释给她听。 “前阵子程董脑中风住进了医院,诚鹏内部已经乱了套,资金链眼看就要断了,托了好几层关系才挤进来,程泽如果抓不住这次的机会,怕是没办法交代。” 孟时语惊讶周逸森知道这么多,也明白了程泽为什么在宴会还没正式开始,就喝得晕乎。 伸手搭在周逸森的肩上,故意说着:“刚才还说是‘潜在情敌’,那你不应该帮他啊......” “后来发觉,他还够不到情敌这个词。” “......自大。” “难道不是吗?”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方才在门口登记来宾名字的管家从外面走进来,在白伟耳旁低声说了两句。 白伟笑着点了点头,没一会儿音乐声响起,宴会正式开始了。 白伟走到前面,接过管家递来的话筒,音乐声渐渐变小。 孟时语挽着周逸森,跟着人们围上去。 “欢迎大家来参加我白某人的寿宴,白氏能有今天,少不了在座各位的扶持,这第一杯酒,我先干为敬。” 众人一同举杯,都豪气的干掉了杯中的酒。 孟时语喝了一小口手中的香槟。爽滑的口感,果香味重,仔细品竟有点儿樱桃的味道。 第一杯酒过后,接着便迎来了第一支舞。 周逸森拥着孟时语走进舞池,白颖站一旁,没好气的埋怨着:“爸,我想和逸森跳第一支舞的!” 白伟转头看着白颖,严声斥道:“周家的态度你看不出来吗?听话,别在这胡闹!” 说完便转身走开了,白颖站在原地,瞪着在周逸森怀里笑得正欢的孟时语,不自觉的握紧了拳,红色的指甲显得手上的皮肤更加苍白。 孟时语单手搭在周逸森的肩上,脚下的舞步稳而不乱。 “你不怕我踩你脚?”孟时语仰头和他对视。 周逸森将她搂得更紧几分,扬起的嘴角,带着一抹孟时语看不腻的笑。 “我知道你会跳。” 孟时语靠在他怀里,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周逸森笑着,没回答她。 那次他去巴黎出差的时候,不只是孟时语在想他。 他也同样。 想念,只多不少。 那晚,周逸森找出孟时语以前拍的微短片,就那样看了一遍又一遍。 短片里,她的一颦一笑,一蹦一跳,一回眸一低眉。 全都在那晚,牢牢印记在他的心上。 一曲罢了,两人退出舞池。 两边已经摆上了甜点,孟时语抿了一口蛋糕上的奶油,微微皱起眉。 周逸森拿纸巾擦去她嘴角的奶油,看了看周围的人,压低声音,说:“夜市几点收摊?” 孟时语听到他这么问,眼睛都发亮了,捂着嘴小声问:“你要干嘛?” “一会儿早点走,带你去吃?” “好!”孟时语将头点得像小鸡啄米,藏不住的开心。 穿着礼服在这说话都不自在的宴会上,孟时语一点儿胃口都没有,想想家附近的那个夜市,孟时语都要流口水了。 周逸森无奈的笑了笑,别人挤破头想挤进这样的场合,孟时语却浑身不自在,提到夜市路边的美食,表情都不一样了。 虽然周逸森这么说,可孟时语知道,周家是特别来宾,哪能轻易的说走就走呢。 两人站在窗边,大厅里有些不透气,周逸森伸手推开窗户,微风吹在两人身上。 周逸森脱下西装外套,包住孟时语的肩膀,靠在窗台,说起周爸和周妈年轻时谈恋爱的趣事。 孟时语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淡淡酒气,突然不放心的问道:“你喝酒了,一会儿怎么开车?” “白家会派人送来宾回去的,”周逸森用下巴轻压着孟时语的头顶,“再说,我老婆车技那么好,回家不成问题。” 孟时语想起那次接他的代驾单,为了气他,故意把油门踩的一脚深一脚浅。 低头笑了,抬手抚上他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阿姨说我是周家儿媳,你又说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你就不怕我到时候反悔,翻脸不认人?”孟时语试探的问道。 她分不清这些话是场面话,还是真心话。 这可能是恋爱中期的通病,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 “你叫一声老公,我就告诉你。”周逸森亲了亲她的耳朵,沉声说着。 孟时语瞬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