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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梁太太边说边瞪了自家老公一眼,撇着嘴继续说道:“白董事,你也看看网上的视频,证据就摆在那,你让我们老梁怎么帮啊……” 梁太太说了半天,也没听到白伟的声音,不自觉的噤了声。 现在白家落难了,他们不帮忙也就算了,再继续落井下石,确实也不太好。 老梁没忍住,拿过电话,对白伟说:“白兄,我不是不能帮,是没办法帮!你也知道,你女儿是惹了谁……你说说,惹谁不好…偏要惹周家,上次把你多年的心血整个推翻,这次……” 电话里的声音逐渐变得模糊了,白伟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挂断。 白伟终于意识到了。 事到如今,是不会有人帮他的,不然他辛辛苦苦建立的白氏,就不会破产了。 白伟弯下腰,拎起脚边的旅行袋,缓缓的朝门口走去。 他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救自己的女儿,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可以掀翻已有的证据。 一切的一切,在证据面前,都极其苍白,显得像是垂死挣扎一般,十分可笑。 一走出警察局,白伟突然被一群人围住了。 一个个□□短炮,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还有照眼的闪光灯和快门声,白伟脑子里一片空白。 “白董事长,请问你为什么今天才来看你女儿?你都不担心她吗?” “请问你对你女儿白颖在跨年晚会上的故意伤人行为,有什么解释吗?” “白先生!白颖说要杀孟时语,请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有人爆料称,白颖是爱恋周先生,所以对孟时语起了杀心,是不是这样?” …… 白伟猛地抬起头,看着最后提出问题的记者,愣了几秒钟之后,伸手抓过那名记者手里的收音话筒,决定破罐子破摔了。 “事情不是这样的!”白伟沉着声怒吼。 媒体记者们都安静了下来,纷纷将手中的话筒和录音笔朝前凑,生怕错过这个大新闻。 白伟扫视着各家媒体,攥紧了拳头,一字一顿的说着:“是孟时语插足了我女儿和周逸森的感情,是他们狼狈为jian,活生生把我女儿逼疯的!” 众记者诧异,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逆转。 白伟心里暗自得意,是他们把他女儿害成这样的,现在谁也别想好过! 见媒体记者们互相交头接耳,没有像方才那般追问,明显是不相信。 白伟眯着眼睛,继续放着‘猛料’,说:“我女儿从国外赶回来,就是为了和周逸森结婚的!可谁知道,捉jian在床!我女儿是受不了刺激才疯掉的!” 白伟这会儿完全不顾及后果,他倒要看看这回周逸森能怎么办! 有个戴眼镜的记者率先开口问道:“白先生,你是不是因为周氏把白氏搞得破产了,所以现在反咬一口呢?” 白伟瞪着眼睛看他,眼白有些浑浊,甚至带着些红血丝,沉默了一下,随即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是两回事!我现在是告诉你们,我女儿是怎么被这对狗男女逼疯的!” …… 在众人的视线盲区停放着一辆红色的跑车,坐在驾驶座上的亓浩没好气的挂断车内蓝牙电话,用力锤了一下方向盘。 “WTF?!这个白伟是疯了吗??” 亓浩快要气炸了,握着方向盘,紧盯着不远处还在大放厥词的白伟,自言自语的讽刺道:“难道他就不怕谎言被拆穿吗?” 好一会儿,亓浩收回视线,偏过头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许久没有开口说话的周逸森。 “被你料到了,这个白伟真的打算摔瓶子了。” 周逸森将车窗升起,淡声纠正着亓浩,说:“是破罐子破摔,不是摔瓶子。” 亓浩抬手挠了挠头,不太在意的说道:“都什么工夫了,你还有时候挑我的语病啊!” 周逸森转过头看着他,忍不住想继续纠正他乱七八糟的中文语序,刚一开口,就被亓浩打断了。 “OK、OK!我不说话了!”亓浩做了个zip的动作,表示自己不再说话了。 发动车子,猛踩油门,离开了警察局。 车子开在主路上,亓浩偷瞄了一眼周逸森,见他完全不紧张,脸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心。 “你是不是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周逸森目视前方,轻声问道:“你最擅长公关那一套,如果是‘抹黑’、‘踩人’,甚至是‘恶意污蔑’,你们会怎么应对解决?” 亓浩想了一下,一本正经的说:“最快速的解决方法,只有找第三方来澄清。” 周逸森勾着嘴角,接过话,继续说着:“而且,这个第三方说的话,最好直指对方要害……” “对啊,最好是能拿出个什么证据,这样可以防止对方再次反击。” 周逸森抬起手腕,右手食指轻点两下表盘,提醒亓浩说:“开快点儿,你嫂子在家等我呢。” 第102章 关系匪浅(捉虫) ... 孟时语坐在沙发上, 看着电视屏幕上的实况转播, 双手握成拳, 眼眶微红。 喜儿拿起遥控器,想要关掉电视, 却被孟时语叫住了。 “我想看看……看看白伟想干什么……” 孟时语眯着眼,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白伟。 白伟的视线紧盯着镜头, 咬牙切齿的模样狰狞的很,恐怕镜头后的观众不相信他似的。 直到镜头切换, 孟时语才回过神来, 低头看着左手纱布上渗出的鲜血, 她竟没感觉到痛。 或许是内心的痛太过强烈了。 杜喜儿关掉电视,走到孟时语身旁坐下。孟时语不着痕迹的把左手背在身后, 知道喜儿担心她, 于是扯出一个笑容,说:“我、我没事的。” 说完便低下头,不想喜儿看到自己落泪, 不想把负面情绪传给她。 喜儿抬手揽着孟时语的肩膀, 说道:“我既不傻也不瞎, 你有没有事, 我看得出来。” 孟时语低着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仰着笑脸说:“好了好了,我吃了消炎药,现在想睡觉了, 你回家去吧。” 孟时语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朝楼上走去。 杜喜儿不放心她,因为孟时语的笑太牵强了。 于是跟着她上了楼。 杜喜儿坐在床边,轻声说着:“时语,你别想太多了,老板肯定会处理好的。” 孟时语躺在床上,拉高被子,抿着嘴角没说话。 杜喜儿伸手将窗帘拉上,继续说道:“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白伟现在没了白氏集团,女儿也作进去了,他没有什么筹码可以输了,所以垂死挣扎一把。” 孟时语静静的听着。 “说实话这个白伟,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如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