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书迷正在阅读:攻略契约兄长、猪臻今天被绿了吗、我才不会爱上什么徒弟/太上忘情、你来得有些迟(H)、怀孕雄子的堕落(H)、不敬鬼神是要被啪的(双性蛇攻)(H)、(全职同人)[all叶]车轮(H)、酒撞仙、包邮老公,好评哟、钓福记
不安的等着接下来的审判。 他没想到沈不缺会下手这么狠,甚至比栗子下手还要狠。 栗子只是扎伤肩膀,流了点血,他这是要废了他的手掌。 “马长河,村长提醒过你,我也给了你两次机会,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 沈不缺冷眉瞟了一眼,悠哉的端起药碗,继续给栗子喂药。 马长河还在叫着,光是叫已经不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不但要叫,还要骂。 “沈不缺,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敢伤我,你有种就把老子弄死。你要是弄不死老子,能让老子活着出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哟,还记得我的名字叫沈不缺。”沈不缺拿衣袖给栗子擦擦嘴边留下的药渍,“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杀人犯法我知道。不过你……” 沈不缺的话音一收,没再继续说下去,这让马长河心里很是不安。 老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他又找不出来。 “不过什么?有种把话说清楚,别装神弄鬼的。” 沈不缺空的药碗放在桌上,手按上马长河的胳膊,提示道,“你有没有觉得你的胳膊毫无知觉,完全使不上力。跟你的那双残废的手,不是连在一起。” 马长河如当头棒喝,果然就是这个不对劲。他想使力把手从矮桌上抽出来,可是怎么使力,胳膊都没有感觉。 他害怕起来,声音开始颤抖,“你干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胳膊不能动了?” “我说过我会帮你医治肩伤。”沈不缺面无表情的说道,“但我也说过我懂医术却不是大夫,我并没有向你保证一定能治好你的肩伤。” 治不好的对立面,就有可能是变得更加严重,毕竟沈不缺没给过保证。 马长河的态度软下来,开始痛哭流涕的求饶,连自家老娘都给拉出来。 “老缺哥,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上有七十的老爹老娘需要供养,你要是废了我的手臂,你叫我拿什么供养老爹老娘。” “是我色迷心窍,打了栗娘子的主意,我该死。我千该死万该死,可我老爹老娘是无辜的,他们不该死啊。” “可是我要是死了,谁来养他们啊。” 沈不缺皱眉,看着马长河撒泼。 他在长流村住了一年多,对这村子里的情况也都了解。马长河上有三哥三姐,都已经成婚,唯独他好吃懒做、不务正业,至今没讨上媳妇。 他这样一个二流子,别说帮衬家里,供养老父母,就时不时的还要敲诈一个哥嫂,威逼一下老父老母,也够家里人受的。 他真要是死了,对他们马家来说,倒是喜事一桩。 不过,话似乎不能这么说。 马家哥嫂都不是省油的灯,无赖活着的时候东嫌西厌,真要是死了,这一身泼皮赖rou就够他们讹上一笔。 所以马长河不能死。 沈不缺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觉得自己被自己蠢了一下。 他本来也没打算让马长河死,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被马长河这一顿胡搅蛮缠倒扰了自己的思绪。 他抓住矮桌上的筷子,“马七,我警告你,以后不准靠近茅屋一步,见到栗子也给我躲的远远地。你要是再敢打什么坏主意,我绝对要你的命。” 虽说不打算杀他,但是威胁一下也是可以的。 只要沈不缺不杀他,别说离这个破草屋远远的,就是离开长流村他也愿意。 “好好好,我保证肯定远远地。”马长河怕沈不缺不相信似的,举起另一只健全的手发誓道,“”我发誓,我发誓,再也不敢了。 虽然沈不缺觉得赖马七的保证也算不得数,但至少表态了,也就决定放过他。 他一把抓起筷子往上一抽,将筷子从马长河的掌心抽了出来。 马长河的手顿时血流如注,硕大的窟窿触目惊心。 “自己去找大夫,好走不送了。” 沈不缺连个止血的药都没给他,因为他知道,只要他给了他止血药草,这个麻烦就甩不掉了。 干脆彻底不管是最明智的选择。 马长河离开之后,沈不缺挽起袖子,把新打的两只野鸡宰杀了。茅屋窄小,放不下锅台,沈不缺就在门口用泥巴垒个土灶,从屋里取出铁锅,把野鸡炖上。 沈不缺躺在炕上不敢睡沉,虽说他这个茅屋偏僻,不常有人来,长流村民风开化村民朴实,但也有向马长河那样的无赖,难保不会有人打他野鸡的主意。 他辛辛苦苦打来、炖好的野鸡汤别被人一锅端了,他自己倒不在意,主要是栗子身体弱,需要进补,这两只野鸡是给她补身体的,所以他格外小心。 他一边听着屋外的动静,一边翻身给栗子把个脉,确定栗子身体无恙,这才平身躺着,突然觉得身下有个东西硌得慌。 他起身,将炕上的褥子翻找一遍,竟然找到一双他吃饭用的筷子。 ☆、第9章 凶器 筷子。 吃饭的时候是筷子,杀人的时候就是致命的凶器。 沈不缺手枕在脑袋背后,就着月光将手里的筷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她一个人待在茅草屋里觉得不安全,所以拿了筷子做防备的武器。 马长河进来了,扭打之中筷子落在床上,她失去防御的武器,便摔了桌上的碗,拿着碎碗片扎伤马长河,拼死保住自己的清白。 她用筷子做武器防御马长河,他用筷子扎穿马长河的手掌,两人竟出奇一致的选择同一样武器, 沈不缺的脸上出现难得的微弱笑意。 没想到这个丫头竟如此勇敢和聪明,倒是让他刮目相看。 …… 第二天,天还没亮,沈不缺就起床,把马长河找来的碗筷洗干净。 昨晚扎伤马长河的那双筷子沾了血腥,被他扔了。 他盛了一碗野鸡汤,端到炕边,轻轻拍拍栗子的脸颊。 “哎,醒醒,吃饭了。昨天说好的,给你打个野鸡庆祝一下,起来喝汤吧。” 半醒未醒的战栗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脸,这是她的忌讳,恨不得跳起来,直接一脚把他踹出去。 等到她想跳的时候,却发现身体疲乏,根本起不来。 她张开眼睛,对着那张油渍邋遢的脸,阴沉着脸,气鼓鼓的一句话都不说。 别说是没睡醒时被拍了脸颊,就是正常时候,对着这张脸也不会有好心情。 沈不缺从栗子的脸上看出明显的不乐意,丝毫的不放在心上。 任何一个姑娘,被县太爷逼着嫁给他这样的男人,都不会愿意。 别说姑娘不愿意嫁,事实上他也不愿意娶。 干的这叫什么缺德事。 他把鸡汤递给栗子,“呐,说好的野鸡汤,给你补身子的,趁热喝吧。” 战栗愣了一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