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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力相当,互相斗了很多年,后来丁金川抛出重利,将县令周志成拉到自己的阵营,平衡的局面开始倾斜,直到于西岩被迫售出过半良田而一蹶不振,步步退让,才求得如今安稳的局面。 丁金川并没有赶尽杀绝,几乎一手掌控元珙县所有的生计,却有两个产业从不染指。一是玲珑阁,二是泰兴楼,这两个都是于西岩安身立命的依靠。 丁金川深信,狗急会跳墙。与其将于西岩逼成落魄的疯狗,不如给他两块有rou的骨头,也许还能换得他摇尾乞怜。 两家一直相安无事,安稳至今。 而现在于西岩是想先挑局,准备向他动手了? “你先派大林去邀月楼,把局面稳住,别影响了邀月楼的生意。” 丁金川并没有立刻针对于西岩做出行动,这需要慎重考虑,做出周密的计划安排。更重要的是,他需要核实清楚,邀月楼被砸是不是于西岩在背后指使? 若真是他指使,干嘛派个丫头去? 虽然那丫头能力不错,单凭一个人就将邀月楼闹的天翻地覆。 于西岩虽然实力不及丁金川,但也很有家底。丁、于两家要是真的拼个你死我活,看起来丁金川的赢面更大,只不过也是个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赢法。 从商的角度来说,这样的拼法并不理智。 “大林?派他去合适吗?会不会……”尤三图有点顾虑,觉得朱大林并不是合适的人选。 丁金川口里的大林是指护院队长朱大林,他媳妇叫桃子,是在邀月楼闹事的栗子家姐,而他就是栗子的姐夫。 让他去,难免不会手下留情。 “不会。”丁金川的说法很坚决,“像他那样的人,就好比一条狗,只要给他一块rou,就能让他对你忠心不二。更何况,我们给他的可不仅仅只是一块rou,那是整个山羊。” 尤三图一想,也是这么个理,现在栗子可能已经逃窜,两人碰不上面,自然也就不担心手下留情的问题。 尤三图去找朱大林的时候,只说了是邀月楼有人闹事,并没有告诉他,在邀月楼里闹事的是她的妻妹栗子,只是要他带人去将局面稳住,不耽误邀月楼正常做生意。 朱大林领了命令,从护院里面挑了几个好手,浩浩荡荡的向邀月楼跑去。 另一边,从官府派出的以毕安常为首的捕快也已经出动,准备全城搜捕栗子。 对于这一切,战栗已经猜个十之八九。砸了邀月楼,损了丁金川的利益,他是肯定要派人追捕,想尽办法追回损失。 至于周无双那边,精心策划的戏码被演的一塌糊涂,肯定会气的暴跳如雷,然后再故技重施,在大街上派人围堵,再将她抓回邀月楼。 已经上过一次当的战栗,怎么可能还会吃第二回亏。 在折返邀月楼的途中,走的小心翼翼,尽量挑无人的幽僻小道走。好在她记性不错,走过一次邀月楼的路,已经知道它的方位,哪怕不是从原路返回,也能找到邀月楼的位置。 战栗从一个小巷口冒出半寸身体,准备从正道拐入另一个巷道,眼神扫过四周,确认安全才从敢从巷口走出,却在进入另一个巷道之前,看见了毕安常的身影,正带着捕快四处抓人。 毕安常她是认识的,在长流村抓捕马长河的时候见过一面,是个狠角色。 战栗不敢轻视,微微扫了一眼,看见捕快随意抓过一个姑娘,仔细端详然后再将人放掉,而那姑娘的身形与她差不多,看来是受了周无双的命令前来抓人。 容不得战栗多想,确定毕安常等人的目的之后,立刻就闪进巷口。 毕安常做捕快多年,练的一副火眼金睛,老远的地方就见一个人影闪过,像极了在长流村见过的那个丫头,也就是他要抓捕的目标。 “跟我走。” 毕安常一声令下,随即带着所有捕快追去,也跑进那个身影消失的巷口。巷道并不长,一通到底,并没有发现栗子的身影。 毕安常相信自己的眼神,绝对不会看错,那个闪过的身影肯定是栗子。就算她逃的再快,也不会走的多冤。 “追。” 毕安常又下一声命令,带头沿着巷道的另一个出口追去。 而此时,匍匐在巷道屋檐上的战栗,听见整齐离去的脚步声,才敢从屋檐上冒出头来,一跃落地,从捕快们追捕的相反方向离去。 避开毕安常的这一路,走的倒也顺畅,顺顺利利的走到邀月楼的门口。 邀月楼门口摆着暂停营业的招牌,有小厮进进出出的搬运一些砸毁的的物件。 小厮和打手们不同,他们一般都在后院,平日给姑娘们跑个腿,干点杂活。战栗打砸邀月楼的时候,他们都在后院,并没有见到打砸的栗子。 战栗提着棍子上门,见到一群小厮在,也省了上门叫阵的麻烦,在他们眼前晃悠好几圈,指着他们能认出她,好连滚带爬的回去,找他们管事的出来应阵。 结果,她晃了好几圈,对方毫无反应,甚至看她穿的穷酸,手里还提着棍子,把她当成乞讨的乞丐,连驱带赶,让战栗赶紧离开。 其中一个小厮放下手里断腿的桌子,伸手去推战栗,“去去去,臭乞丐赶紧滚开。要饭去别地要,别在这里要。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敢来这乞讨。” 敢说我是乞丐? 简直有眼无珠,那就让你们看看厉害。 战栗不算是个正人君子,也常干背后偷袭的事情。当然,对于这些小厮来说,这不能说是偷袭,最多只能算敲打。 她提着棍子砸向那小厮的后背,“说谁是乞丐呢?眼瞎还是心盲?看你都残废了,我就原谅你的有眼无珠。你去,把你们楼里管事的叫出来,我找他们有事。” 那小厮被突然的一记闷棍打的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倒是有别的小厮看出门道。 刚才收拾楼内的时候,有人多嘴讲了一句,所楼里被砸成这样,全是一个不大的姑娘干的,手里提着长棍,一扫一大片。 瞧着,就是眼前这位了。 ☆、第68章 叫阵 打砸邀月楼离开的姑娘,居然又回来了。 这原本对于邀月楼来说是件好事,一个打砸邀月楼,造成巨大损失的罪魁祸首没有逃之夭夭,而是主动送上门来,倒还省了他们找人的时间。 可是,此时刚刚服了药躺在床上的徐mama,嗅出一点阴谋的味道,总觉得这其中有诈。 像她那样一个姑娘,就算身手再好,也双拳难敌四手。能逃开邀月楼都算她侥幸,此时应该急急逃命去才是,怎么还会主动送上门来。 这其中肯定有大阴谋,背后藏着让人防不胜防的算计。 徐mama问道,“去丁爷那送信的人回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