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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要你买的东西。”鹿楠连忙拉住靳恪的衣袖,却不由自主地望向台灯,眼里止不住的流连之意。 靳恪接过伙计送过来的灯,带着她往隔壁的服装店走去,笑得轻浅,“没事,我有钱,想要什么,尽管提,都给你买,就当是给你改邪归正的奖励。” 她还是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可是禁不住靳恪给她比划了好几件衣服,有洋装也有旗袍,都做工精良,款式时髦,最要命的是都符合她的喜好。 不经意间,她手中已经堆了好几件衣服。纤长细腿的年轻男服务生走向二人,目光着重在靳恪面上停了两秒,神色恭敬地对他们道: “可是需要试衣服?” 靳恪点了点头,路过他时却已经将钱递了过去,说是全买下,同时还递了个什么东西,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靳恪给拉进了试衣间的门帘后,她惊讶地嚷道: “喂,我试衣服你进来干什么?” 谁料门帘被跟过来的服务生放下后,昏暗的试衣间顿时变了一个天,放东西的椅凳全然不见了,二人倏地站在一座古朴的三层楼别墅面前,看上去更像哪位富商的豪宅。 鹿楠一时还没从门帘后的别有洞天中缓过神来,就见面前的白漆木门缓缓地自动打开,三楼窗边伸出了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的脑袋,冲靳恪欣喜地挥手,喊道: “终于来了!快上来!” 鹿楠发现靳恪面上出现了少见的由衷笑容,冲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然后观察了一下庭院,将鹿楠带到灌木丛旁的秋千上坐下,把灯也放到了她的身边,柔声道: “乖乖的,我去处理一些事。” 鹿楠对这陌生的环境有些害怕,忙抓住他的手,怯怯出声,“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他蓦地身形一僵,看了眼身旁低矮的树,“这棵树开花的时候。” 她抓得更紧了,很是六神无主,“可是,可是,它好像还没到花期啊,你要把我扔在这里好几个月吗?” 他回头,挑眉道:“以你的能力,很快就可以让一树花开,不是吗?” 鹿楠看了眼那株开得郁郁葱葱的树,心里稍安,这树长得正好,若是让她施术,要不了几分钟就会开花。 她这才不情愿地放开他,糯糯道: “那我等你!” 靳恪离去的身形一震,没有回话,快步进了别墅里。 作者有话要说: 提起靳恪的身家,忍不住来个小剧场: 鹿楠:大人,你第二次到‘不早朝’去的时候,化名方先生,据说是个天文学家?到警局做笔录的时候,这假身份难道不会露陷? 靳恪挑眉:谁说这身份是假的了?这是我用来隐藏真实身份的众多身份中的一个。 鹿楠大惊:天呐,你真会看星象? 靳恪面无表情:不会,我可以改变星象。 鹿楠心想:……厉害,这能力不做天气预报,可以说是很可惜了…… ---------------- 死皮赖脸求收藏,求留言日常,玄幻好冷,好冷,冷到痛哭~ ☆、啪啪 鹿楠猛地回头,望向别墅一楼的房间窗台,又看到了一个年轻的人头。 这已经是第三个偷瞄她的人了。这间别墅还真是奇怪,入口是服装店的试衣间不说,还住着许多少男少女,他们此时似乎都聚集在一楼的房间里,不知道在干着什么。 直到她瞥到三楼窗户边站着的靳恪后,方才心安。靳恪此时正在和那位与他打招呼的中年男子攀谈着,他们二人时不时地还会看上她一两眼。 鹿楠趁靳恪又一次望向她时,热情地冲他招了招手,他却似没见着样地别开了脑袋。她无趣地瘪了瘪嘴,将注意力继续放到身边的那株矮树上,嘟囔着: “哼,一天到晚摆着个臭脸,让我使把劲,不仅让这树开花,还让它疯长,长到你窗边,挠你痒痒!” 她凝神看向树根,心中默念着让其开花。可是,别谈冒花骨朵了,竟连一片叶子都不动一下? 这是鹿楠八年来,第一次出现的意外。她咽了下口水,卯足了劲,几乎是用瞪地看向那树,还是没有任何成效? 怎么回事? 余光瞥见靳恪所在的窗边,又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一头烂漫的大卷发,只不过背对着鹿楠在,所以认不出那人的身份。 别墅里。 靳恪对中年男人恭声请求道:“那鹿楠就拜托院长了,她性子有些皮,但是心眼儿不坏,平日里多多约束一下就好。”见男人颔首,他沉吟了片刻,还是补充道: “呃……她很听话的,稍微管制一下就行,别太苛刻了,毕竟是个女孩子。” 男人名唤林轶同,是巫师学院奉天分院的院长,在靳恪还未搬去金陵前,便对他多有照拂。靳恪自是了解林院长的为人,断不会因为学生不守纪律而为难他们。 只是那小丫头总是没规没矩的,靳恪情不自禁地就会担心她因为犯错误,而吃亏。别的学生虽然也是住校学习,但出了巫师学院,都是有家庭的,受了委屈还有个归宿,她若挨了训,怕是只能躲在被窝里哭了。 他想到她哭起来就没完没了,哭相还特难看,微微一滞,有些懊恼刚才怎么没给她买个墨镜?这丫头还好面子,不愿意让别人看见软弱的一面。 林院长听到他苦口婆心的嘱咐,又见他出神了片刻,觉得万分地惊奇,天下间最是寡淡性格的靳恪,竟然还会心有牵挂? 他拍了拍靳恪的肩,安抚道: “这鹿楠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梦到来巫师学院报道,现在才来是迟了些,但是我刚才大致瞧了下,这丫头的资质绝佳,连我都生平少见,快赶上当年你的潜力了!放心吧,我爱才,也惜才,一定会好好栽培的。” 见靳恪面色松动了些,林院长这才与他交接了一下旧任神罚者留下的一些事宜。两人聊了有好一会,林院长看了一下日头,邀请靳恪留下来享用完中饭再走。 不过被靳恪以店铺刚开张,还有些琐事需要打点为由给婉拒了。其实店里的事没有急到需要他现在就赶回去,只是不愿在这久留。 也是奇怪,他自己向来是个狠心的人,所剩为数不多的心软,偏偏总是会用到那个小丫头的身上,还是快走吧。 当即靳恪便与身边二人道别,向楼下走去,途经二楼的集体寝室,与一楼的课堂,设施齐全,卫生干净,同窗看上去也面善,他心里踏实了一些,刚才也给她买了些衣服,还差什么生活用品,过两日再让清骨送来就好。 早就放弃与矮树做斗争的鹿楠,有一下没一下地荡着秋千。发现靳恪从一楼的别墅大门走了出来,忙激动地唤他。 秋千摇到最高点时,她发现三楼的卷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