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珠玉在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3

分卷阅读133

    车的钢轨很不理想,院里正在筹备建高炉事宜,年年翻翻太祖手稿看看,太祖对炼钢有什么不曾广为人知的设想。”

    钢轨?似乎没有。

    不过,孟约好像在其他图纸的注解里看到过一种强度高,且还具有韧性,能承受冲击的钢材:“还真有,我得找找。”

    太祖手稿里,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有现在用得上的,也有起码得几百年后才能实现的。真不知道他给开这么多干什么,不怕整个民族都吃现成,不思进取吗?

    ——或许,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担心,所以才留下许多东西不去做?

    从太祖手稿里,翻找出高锰钢这个神物后,孟约便赶紧告诉孟老爷,至于到底多高,得去试,因为太祖没有标注含量。也许太祖当年已经炼成过高锰钢,但因为没有需要用到的地方,于是失传了。

    “极坚固,且具韧度,正符合正符合,但这个高是多高,锰又是什么?”孟老爷对炼钢可是不一窍不通。

    当然,也不能指望一个美术生对化学有多深的了解,说各种颜料她可能还能说上一点来,要说钢铁那真没比孟老爷好到哪去:“我也不知道。”

    孟老爷也没想从孟约这里能得到什么答案,记下太祖手稿里关于锰钢的页码,一转身便又去了科学院,当真是愣没给王醴机会上门。看着孟老爷远去的背影,孟约倚在门边哭笑不得:“王师兄,我已经尽力了,你没能赶回来真不能怪我。”

    不日,科学院的锅炉批复下来,科学院请来为钢厂建锅炉的工匠,在科学院临近水的地方建锅炉,同时还得处理污染问题。大明有炼钢厂已经几百年,污水废气各种废料早已做到近乎零排污,这却并非是太祖的功劳,太祖只将污染减到他力所能及的最低,真正解决问题的,是约一百年前的几位炼钢厂工人。

    关于这个,孟约也是在科学院建锅炉时问一句才知道的,所以说……

    “也许太祖不什么事都为这个时代的人解决是对的,古人有自己的生存哲学和生活智慧,就好像一些精密的工作,机械都还办不到的时候,是人手一点一点磨到符合要求的。”炼钢厂至今还有这样的工匠,单凭一双手,什么刁钻苛刻的要求都能做到。

    “所以,电他们也肯定能弄出来吧。”

    当年太祖没搞电机,是因为没条件,太祖到死时都还念念不忘呢,这些年也一直有人在钻研,虽然几百年来没什么太大进展,但……她是来到了历史正处于风口浪尖的时代呀。

    在孟约憧憬着电力时代到来的时候,王醴带回来一个消息。

    “林莠失踪?”怎么会呢,里没这出呀,这可是重要的恶毒女配,要跟男女主掐好些年的,要是有这幕,不会不写呀。

    “昨天下午,林氏女独自出门,直到现在仍未归来,也不见使人来送消息。头天林氏女曾去过莫愁湖畔,与周君睦一道前往参加荣家举办过赏花宴,顺天府衙此刻正往莫愁湖畔去问询。”王醴怀疑,林氏女很可能已经遭毒手。

    “应该不会有吧?”这可是一个比主角戏还足的恶毒女配,要是没了她把叶慎章和荣意一次次逼到墙角,那两位的人生还会那么精彩吗?

    #太祖:什么事我都干好,要你们干嘛,吃现成使人堕落!#

    第一三三章 夹起尾巴来做人

    因如今衙门都爱驯几只狗,便不养狗,也可上别处借去,丢了人找不见这种事,已在南京城里绝迹。猛地有人失踪找不见,那简直将南京城各大衙门都给惊动了。委实是如今的狗越驯越精,比起孟约那四只驯养来当宠物,却剑走偏锋想当公务狗的,各衙门里养的狗显然要更专精一些。

    就这样,整整四个时辰过去,仍然一点线索没有,这便很令人费解,连驯犬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昨日恰适东市有集,人来人往,问遍摊贩都无人记得林氏女。倒是东市前后的饭馆里,有人记得仿佛见过林氏女,却也不能肯定说就是。”赶集时,来来往往人多,摊贩又忙于卖东西,偏偏林莠又不曾在哪个摊子前驻足停留。

    “什么情况下,驯养好的狗会闻不着气味?”

    驯犬人答道:“水,或者其他如水一般,能将人浸进去的东西。”

    “这么说油也可以。”

    “掏粪车肯定也成。”

    “这便好询问了,人太多没注意,油车水车粪车总不能不注意,我这就带人问去。”

    这下,果然问出来,一问出来,便有了线索,仍可以叫狗来嗅闻。水可以隔绝人的气息,车马的气息却仍然还留在那里。顺天府衙衙的兵丁领着几只狗,将那已被弃置于水塘里的水车找到,给狗一嗅,便能知道昨天这水车去过哪里,走的哪条街哪条路。

    幸亏,那车没完全泡在水里,不然泡上这么长时间,狗嗅觉再好,没准也闻不出来。

    如此,顺天府衙带着狗又是一路狂奔,最后找到的是郊外一处废弃的农家院落。顺天府衙兵丁破门而入,朽坏的木要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片刻后干脆倒在地上,溅起一地尘土。

    兵丁们捂着口鼻往里冲,农家院落里并没有人:“似乎是有人来过,但并没有翻得很乱,似乎只作片刻停留,不曾在这落脚。”

    “事必有因,那林氏女家境平平,为何有人如此计划周密地绑走她?”

    “那周君睦很可疑。”

    “怎么说?”

    “他心仪荣氏女,林氏女却是家中老母亲塞过来的,还是外家的表妹,明里他不能把林氏女怎么着。若是他,出此下策,我一点不觉得意外。”

    “证据证据,定罪是以证据来定,你这想当然的空口白话,回去府尊能揍你满头包。”

    “不然她一个初来乍到的外乡女子,谁会针对她,她又是个并不很爱出门的女子,到南京后也还没来得及与人深交,除故旧熟人,谁会干这事。我是没证据,但依以往的案子来看,绑架勒索之类的多半犯案的都是熟人,便不是熟人,也有熟人掺和在其中。”

    “话有道理,但周君睦是官身,没有证据,府尊不会批条,光凭你的猜测,我们根本无法查他。”

    顺天府的推官对这群下属的想象力,唯有写个“服”字:“周君睦有不在场证明,上午他与友人去湖边垂钓,因天气好,垂钓的人颇多。与友人吃过午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