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珠玉在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8

分卷阅读388

    门,但是,好吧,你高兴就行。

    王醴到衙署,宋之仪将一堆奏疏分派给他之余,还问他一句:“怎么最后一本还没出来,阿孟姑娘打算写个什么样的结局?”

    王醴:相信我,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宋之仪以为是孟约叮嘱过王醴,不许他往外说,遂道:“我又不是外人,放心,我就是知道了,也断然不会说出去。”

    孟约的这个结局,在她自己看来,是堪比大陨石遁的神结局,但王醴可不这么认为,而且他摸着良心说,大家可能都不会这么认为:“结局很离奇,事实上她早上才想好结局,具体什么样,下官并未细看。”

    “离奇好啊,不离奇怎么是戏,若是寻寻常常就结局,那也不是太祖的戏,也不当是打鼓人所编。”宋之仪也不细究,对这个答案表示满意,并表示很期待结局上演的那一天。

    王醴:真希望回头看了结局的戏,大家伙还能这么乐观。

    泛园中,孟约根本没有再修改的意思,关于创作,她记得一句话——最初的才是最好的。

    好吧,其实她就是觉得修稿太麻烦,不想太为难自己,而且这个结局她确实非常非常喜欢。

    “其实这个结局也很传统呀,黄梁一梦嘛,太祖这个梦不过是做得更漫长有趣一点。”是的,她让太祖在吃完第一顿的午后小憩中,做了这么一个漫长一生的长梦。然后醒来,太祖沐浴着晨光,听着老仆叫他起来吃饭,整个人身上散发着沉沉黑气。

    哎哟喂,辛辛苦苦六十年,竟是一枕黄梁梦,心累!

    孟约在最后的封底画上,为黑气沉沉的太祖加上一句官方吐槽“左右,快将朕的八丈长的日月山河剑取来”,旁边是一个跪地哭泣的小人儿,脑袋边上的气泡里对白是“陛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瞎写,饶过我吧”,旁边是无数围观群众齐声大喊“这时候却来知错,晚了”。

    不管结局如何离奇,光就这页,大家也能饶过她的是吧。

    吕撷英:“我觉得大家不会饶过你……你敢这么画结局试试,揍你哦。”

    孟约:“反正,我是死也不会再作修发稿的,先生要揍就揍吧。”

    先生难道还舍得真揍她不成,嘁,她可是先生亲亲爱爱的得意门生,绝对……

    “先生,你真打呀。”

    “赶紧改。”这结局其实不算坏,就是莫明地让人抓狂,让人牙痒手也痒。

    孟约:不改,坚决!

    第三九三章 没有偶然,只有必然

    书商收到完本稿后,迅速投帖登门同孟约谈心,在孟约死不修改后,书商绝望地表示:“回头大家伙儿倒是舍不得堵阿孟姑娘,但准舍得堵我。”

    要不是不舍得,孟约哪有现在这样的好日子过,当然,这份不舍得里也掺杂着喜爱与尊敬,孟约是单凭自己就能让人爱恨交加,根本不必靠其他的。送走书商时,孟约还想,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份。

    但是,紧接着,戏迷票友们联名致信德麟班桑班主,严肃地表示——不换七天一场新戏,我们就要搞名堂,搞大名堂。

    桑班主欲要置之不理,奈何,德麟班的戏迷票友里,多得是身居高位的,孟约可以关起门来管他门外春夏秋冬,桑班主不行。最后,桑班主虽然没如大伙儿愿,改七天一场,但到底改成了十天一场。

    “本来一个月才两场,我这能慢慢排,正好半年演一部新戏,接下来半年则返场复演。现在这样一变,一个月得三场,四个月就得演完,接下来可还有八个月,我总不能接着八个月都返场复演吧。”桑班主同孟约吐苦水。

    孟约深深觉得,戏迷票友们真是心计深,他们逼得桑班主快愁白头,桑班主这就来催她,让她看能不能从一年一部戏,改成两年三部戏,或者三年四部也是可以的,总之一年一部是不能满足的:“我这到底有个孩子,不可能天天趴在案头画画,这样吧,我从我的学生的作品里挑两部给桑班主。”

    一说到这,就觉得自己当初格外高瞻远瞩,居然跟早就预料到大家伙儿要搞名堂一样,竟早早就培养学生画本子,结果在长江书院带起一股“编故事”的风潮。眼下,就是不会长于画画的,都开始写啦。

    不管绘本还是,最终都要请人改成戏本才能排戏登台演出,因两者之间没什么太大难度差别,

    桑班主听了,倒也没什么不肯,只有一个疑问:“会同样精彩吗?”

    “桑班主不要小看我的学生。”全天下最玛丽苏,最狗血套路,最敢写敢想的,就是十三四至十七八岁之间。孟约这段时间很是见识了少女们的内心世界,真的,各种玛丽苏啊!和现代的玛丽苏比起来,少女们苏得更含蓄雅训一些。

    “那要是不麻烦,劳驾孟夫人过几日将本子带给我瞧瞧。”

    “也不必过几日,桑班主先等会儿,稍后书商就会送样书来。”自从出了本萌萌的后,长江书院的少女们就一发不可收拾,已经有十好几人出书,书商最近超级狂热地爱着她。

    说到书商……

    孟约把更加狂热的春宫书商记起来,虽然未曾谋面,但据吕撷英转达,新的春宫已经雕刻好封面,将取名作,洛水对巫山,没毛病。书商狂热的地方在于,他竟然十分遗憾,秘谱无法登台演成戏,不然“该比打鼓人的戏还火”。

    对此,孟约只想同那位狂热的书商说一句:要真演成戏,咱们就都该被抓起来下大狱了,罪名都是现成的——伤风化,乱教化,这可是至少流放三千里起步的罪名。

    不多时,出正常本子的书商过来,给孟约带来了少女们的样书,并非绘本而是只配几幅插画的。孟约同桑班主一人一本细细,孟约不过是再被苏一苏,桑班主却不好说读着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戏是好戏,故事也很不错,只是通读之后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如果桑班主见识过现代的网络,就会知道如何准确描述这种怪异感——又苏又爽,还居然完美避开所有雷点,简直神奇。

    “怎么样,能排成戏吗?”

    “我拿回去叫常先生看看,应该能。”一个回到北朝初年,托身五姓阀门的少女,戏确实精彩,遣字用词古雅非常,林下风致亦写得淋漓尽致。

    孟约早前就看过,还给曹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