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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用毒,可那日陈莽的斧上却是淬了奇毒。左赤峰不擅毒,祁羽连不擅毒,苍柘却是极擅毒的。早晨我经过那老头房间时,虽只听见他一人说话,可开门后,我却看见那帘后现出一片暗红之影。 苍柘喜穿绯红色,若说是他藏在那里,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因为他在,所以左赤峰完全不担心他的伤势,而那老头,虽口口声声说着左赤峰的伤治不了,可也丝毫没有担忧之色。 所以今日,他让我小心,便是因为一切由他而起,如今到了这一步,他却于心不忍了么? 我靠在墙上,忽然觉得甚是疲惫,这些纷繁纠结的算计,虽全是绕着我而展开,可我却不愿再想了。 许是未眠所以累极,不过一会儿,我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梦里一片混沌,时而闪过一些影子,却完全看不清是人还是物。待梦再深沉些,隐约看出了一些轮廓,周围极度混乱,像是有人在哭,可更多的声音却是在叫。我想要看得更清楚些,面前的场景却愈渐模糊,耳边忽而传来个声音:“想清楚了么?” 像是左赤峰。 身上一冷,我睁开眼来,左赤峰果然站在我面前,仍是那样面色冷冷地看着我。 我别过头。 他走到边上,不知在哪摸了一下,横梁上忽然落下两根铁链来。他又将那满墙刑具看了看,挑了根细长细长的藤条,方才回到我身边:“怎么?需要我帮你想想么?” “我……”我往后缩了一缩,“我真不知那东西在哪!” “不要紧!”他忽然伸出手,一把拽住我手腕。之前他扭伤的痛感还在,此时这一碰,顿时疼得我恨不能落下泪来,“我们换个方式!” 他拉着我往那铁链走去,我用另一只手抓住墙壁,可他劲道极大,墙上又没有可以着力的地方,任凭我如何挣扎,也还是被他拖着往前。 他将我两只手分别绑在两根铁链上,又问我:“记起来了么?” 我惊恐地看着他,却也只能摇头。 他又在旁边碰了一下,铁链刷的一下缩回,又分别向两旁滑开。我被悬空吊起,两臂也被扯到很开,肩膀处传来般的痛楚。 他又问:“这样呢?” 第二十六章 苍柘营救 眼里溢出泪来,我仍是摇着头道:“我真不知道!” “倒还是块硬骨头,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我哪是什么硬骨头啊,若我当真知道那什么龙纹令,我一定双手双脚地奉上,又怎会让自己吃这些皮rou之苦? “那就让为师看看,你能硬到何时!”他话刚完,耳边想起破空之声,下一刻,那藤条便抽在了我身上。 “啊!”我痛呼出声。火辣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皮rou像是被谁用刀狠狠划开。 面前人手中不停,又是一藤条下来,我仰天大喊:“啊!”可身上疼痛却更甚,整个人也被铁链吊着晃来晃去。 腥甜的血腥味蔓延开来,我甚至感觉到衣衫已被层层浸湿,屋中阴气裹着血气,混出一种恶心的味道。 他就那样冷面站着,不时挥舞着藤条,像是没有悲喜的恶魔。 这样的他,哪里还有一丝之前的温情? 我不知道他打了多久,等他停下时,我声音已经喊到嘶哑,身上也已疼到麻木,就连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 他又问:“这样,能帮你记起来么?” 我没答话,不是不想答,是真的不知该如何答。 他复道:“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明天,我们再换一种方式!” “等等……”我忙道。 他抬眼看我,面上依然冷淡。 我垂下头,妥协道:“我可以把它给你……只是……它不在这里!” 我自然不知它在哪里,只是从小到大我从未受过什么苦,如今这一番吊打下来,已然半条命,且听他这意思,我若一直不愿说,他便会一直换着花样折磨我。 我才十五岁,我还不能死,再说,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得这么惨,更不能替别人去死! 他不是要龙纹令么?我这样说,多少能拖延一些时日。 他将藤条放下,脸色终于和缓了一些:“早知道刑罚这么好用,我也不必费尽周折,还用什么苦rou计了!”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绑着我的铁链。 我跌坐在地上,感觉身上皮rou翻飞,血也流了一身,可我仍固执地看向他:“师父,其实我也比较希望,你一开始就是这样对我!” 他转过身:“明日一早出发,若是找不到……就别怪为师狠心了!” 话音落下,转身大跨步出了房间,走时还不忘将门带上,且落了锁。 我再经受不住,身子一晃便晕了过去。 又是一个梦,这次的场景很是清晰,有苍柘,有颜卓琳,也有左赤峰。他们似在说什么,可我听不清,我努力想要凑近一些,颜卓琳却突然消失,而另外两人则一改之前的温柔模样,皆张牙舞爪地向我奔来。 我大喊着:“不要!”伸手想将眼前人打开,左赤峰忽然绕到我身侧,苍柘先是青面獠牙,后又忽然变成一贯淡漠的模样,轻声唤了句:“十一!” 十一,这名字,已经好久没人喊过了。我停下手中动作,前方人抓住我的手,复唤道:“十一,醒醒!” 身侧的左赤峰忽然散了,我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眼前是一摊薄凉月色,映着苍柘摇晃着的脸,越发像是沉在了梦境。 我呐呐道:“你怎么在这里?” “你终于醒了!”他向我伸出手来,修长的手指像极了之前抽在身上的藤条。 我登时清醒过来。 外面确实已然夜深了,而眼前,也确实是一身绯红衣衫的苍柘。浓烈的血气之中,他就像披着一身血衣,妖冶而诡谲。 我往后缩了一缩,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可稍一动,就扯得全身疼痛,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小心扶起我,轻声问道:“你怎么样?” “我没事!”我摇头。 能在这种情形下看到他,我其实满心欢喜,那感觉就像,你不知道要去依赖谁,也不知道要去信谁,可眼前的这个人,却让你义无反顾地想去信赖。 可想,并不代表就真的能! 他不知从哪拿出一颗药丸,递到我嘴边道:“你伤得不轻,这药可止痛,也可止血!” 我看他一眼,没有张嘴。 他垂下眼脸,默了片刻,缓声道:“当初我会让你走,确实是得了门主的命令!” “我明白的!”我往后退去,身上再度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你是祁延门弟子嘛,我能理解!” “这确实是一场戏。我做引子,祁羽连扮恶人,左赤峰借与你的师徒情分诱你说出龙纹令下落,包括他肩上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