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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杀戮。就不会再有这么多令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的故事。 “重点人物你还是没说,究竟是谁指使温老做了这样的事。” 丁子颜敞开话题问道,事情既然要追究,就必须把罪魁祸首一并揪出来。 “是井诺。她的行事很隐蔽,就连银行转账,也是借用别人的账户,转给了温老。我还特意调查了她的人际关系才找到的。” 程风慢慢阐述着他查到的事情。说完,又给丁子颜使了个眼色,示意,还有些话,我们出去说。 丁子颜和程风二人来到病房外。 程风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支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圆珠笔,说:“给你看样东西。” “录音笔?” 丁子颜感到很是新奇,程风的录音笔一向只用来录制游戏里边的声音,很少借给别人用,今天怎么拿出来了。 “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前段时间,我不是买了新的录音笔嘛,想测试一下效果如何,就把它搁在了人最多的化妆间。 剧组拍摄结束后,我就去取了回来,想听听测试结果,却在无意中听到了井诺的声音。” “你确定是她的声音?” 剧组的化妆间,一般情况下大多是演员组的人进去的次数最多,导演为了保护艺人的隐私,外人一律被谢绝在化妆间的门口。 更何况,井诺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局外人,能在探班以外的时间自由进出入剧组已经是得到了很大的“宽容”。 “等你听了她说的话,就绝对不会再怀疑。” 丁子颜接过录音笔,直接播放了录制的内容。 好你个丁子颜。 难怪我发动井家和单家两大家族所有的人力,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都找不到你心仪的这个女孩子。 原来,你就守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 丁子颜是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听完了她说的每一个字,肚子里的一股怒火直接冲上心头。 “井——诺—— 呵呵,我可不是什么君子。 胆敢伤害宇曦的人,就算是女人,我也不放过。” 丁子颜用力的攥着手中的录音笔,将此时的愤怒,全部集中到拳心。 程风看着刚刚到手的宝贝,就这么被丁子颜肆意的“折磨”,急得差点要上去抢了。 “子...子颜,你稍微...轻...轻一点。” 嗯? 听到程风近乎于哭一般的请求,丁子颜才反应过来,他的“宝贝”还在自己的手里,被紧紧的握着。 丁子颜尴尬的笑了笑,迅速将程风的“宝贝”递还到他的面前。 程风接过“宝贝”又是敲,又是喊,又是连连哀求。 手上不停地重启开关,那颗本就微小的红色指示灯,就是死活不肯亮一下下。 程风放弃了,停下手中的动作,待在原地不动。 他清楚的感觉到,似乎就在下一秒钟,自己的灵魂也要跟着“宝贝”一起飞走了。 丁子颜看了看一脸颓废的程风,又看了看自己做的“好事”,内心觉得十分愧疚,立马道歉。 “抱歉啊,小风。” “别和我说话,我不想理你,你这个施虐狂。” “呃...” 丁子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默默地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 算了,就让他这一次吧。毕竟人家刚刚到手的“宝贝”,连新鲜劲儿都没过呢,就死在了我手里。 ☆、第十六章 晨曦,第一缕阳光伸出脚尖触碰大地。井诺看着窗外一点点发亮,心中却觉得格外刺眼。 也许是在黑暗的世界里待的太久,久到她都忘了自己本来的面目。 清早起床后,井诺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着镜子,告诉自己,我是坏人。 每天都会说一遍,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它就慢慢的变成了习惯。 是啊,我是坏人。我只想害人,我如果不去伤害别人,别人一定会加倍的残害我。 褪下睡觉时包裹着身体的睡衣,井诺透过镜子看到自己伤痕累累的皮肤。 时隔多年,每一道疤痕的来源,她依然记的特别清楚,甚至,还能感受到那时的痛。 那种痛,既让她觉得可怕,又使她完全失去抵抗力,拼命的眷恋。 “诺诺乖,叫主人。” “主人。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井诺感到眼前一片黑暗,耳边只有一个熟悉的声音,然而,声音的主人却控制住了她。 双手双脚被固定在在冰凉的椅子上,脖子上拴着厚重的枷锁,铁链顺着她的身体一直垂到脚下,链子的末端躺在地下。 “诺诺乖,再喊一次主人。” “主人。你放过我吧,好不好?” “诺诺一点都不乖呢,老想着从我手上逃离。” “不是不是,是椅子有点凉,我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觉得有些冷。” 听到对方声音变了,井诺赶紧转换了说话方式,想要安抚好他的情绪。等他冷静下来,再跟他商量,能否还她自由。 “别动你的歪脑筋,乖乖听我的话,我会让你慢慢感受到舒服。” “好。我听话。鸣飞,我求你,可不可以还给我件衣服,哪怕是件内衣也好,我真的感到冷。”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材比例很好,像这样勘称完美的人体艺术,就应该好好的展露来。老是把它束缚在狭小的bra空间里,它会难受,会哭泣的。” 井诺完全不知道他在讲什么,此时,唯一的想法是,一直以来都认识了一个变态。 “鞭子和刀子,你喜欢哪个?” “我都不喜欢。” “诺诺不乖,必须选一个。”康鸣飞用居高临下的语气,命令着井诺,严厉的声音,令她感到身体一抖。 “我选...鞭子吧。” 井诺鼓起勇气,随便选了一个,她很清楚,现在的情况下,不论选哪个,都不会有好结果。 “可我喜欢刀子,怎么办呢?看来,诺诺又不乖了。” 接着,井诺听到耳边传来水流的声音。 康鸣飞告诉她,他正在给刀子消毒,万一刀子上有细菌,放任它们贪婪的进入到诺诺的体内那就不太好了,能够对那副人体艺术进行施虐行为的只有他一个。 “不要。鸣飞,我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我不要以后,我只要现在,你现在就得乖乖听我的。” “好,我听你的。” “那你大喊一声,我想听你的尖叫声。” “什么?” 井诺不太理解说的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突然尖叫? “快啊。”一直在等待着的康鸣飞催促道。 井诺定了定神,咽了咽口水,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一丝娇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