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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水下笔.直的物件,故意冷嘲热讽,“怎么?想做了?”石子郅抬了眼帘看他,手里的布巾轻轻在对方的胸口移动,“我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江余短促的笑,充满讽刺,“都敢对你哥用强了,哪天是不是还想换点别的玩法试试?”耳边的笑声格外刺耳,石子郅的双目猛地微睁,紧抓这江余的胳膊,“我没有。”他的声音低了几分,“我用的嘴巴。”江余捏住他的下巴,却因为使不上多少力气顿了一瞬,“你他妈骗鬼呢?”“我没骗你,真的是嘴,第一次的时候我没掌握好力度,把你那儿.咬.破皮了。”石子郅清咳一声,耳根有点泛红。那时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用几天等那里痊愈。听着石子郅不自然的声音,江余紧盯着他浓密的睫毛,如果撒谎,就会颤动的很快,从小到大都这样。过了好一会,确定自己搞混的江余噎了一下,就说怎么那里没使用过的迹象,这么说前段时间对峙的时候弄岔了?腿侧肌rou的感受不是错觉,江余语气依旧凌厉,“还有呢?”“我实在.硬.的难受,就在你腿.间摩.擦出来的。”石子郅垂着眼睑捏捏手指,“我太想你了,就控制不住的弄了很多次。”“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了你。”石子郅把江余身上的水珠细心擦干净,轻柔的抱起他回到床上。良久的缄默,江余才开口,“那拜堂是怎么回事?”石子郅理所当然的看着他,“拜了堂才能做夫妻间的事。”教育的不错,但是……江余暴跳的低吼,“问过我的意见吗?”“问了。”石子郅无辜的眨眨眼,“八岁那年我们去参加大柱他二哥的喜宴,你说你愿意的。”所以说酒这东西还是少碰为妙。江余扫扫他赤.着的修长身体,“那为什么要弄晕我?”也不在意被打量,石子郅微笑着披上里衣,“我怕万一,哥,你知道的,没有十成把握的事我从来不做。”小时候胆小,长大了就处处谨慎,这是石子郅改不掉的一点。江余胸口梗着一口血,“大前天晚上我中了春.药。”药性很强,他很快就没办法清醒,如果得不到彻底的发.泄,肯定会出事。“我用嘴巴给你做了几次,后来又给你搓了几次。”石子郅看看自己的手掌,有些委屈的抿唇,他轻声叹息,“还没准备好。”江余没弄明白那句话的意思,就见出去的石子郅拿着一个又长又粗的玉器走了进来,一看那形状,他就下意识绷紧了两条腿。敢情这就是所谓的准备。石子郅抠了许多药膏涂在玉器上面,他柔声说,“只要再放三次就可以了。”“滚开。”江余往后躲。石子郅自顾自的解释,“我查过的,男人之间会很痛苦,如果不提前让那里扩.充到位,是做不了的。”江余讥笑,“那就不做。”石子郅的目光里有深沉的欲.望,只是被他一再压制,“哥,我快忍不住了。”徒劳的挣扎了一番,江余还是被塞了,从里到外都涨的厉害,渐渐的发热发紧。“那东西谁给你的?”“是一个世外高人。”石子郅,“过几天我带你去见他。”高人?江余在心里冷笑,本能的认定是那个人教坏了他家小孩。汴元东大街往里的一处院子,正在研制药物的男人突然打了个喷嚏,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先是一惊,而后是狂喜,他激动的打开门,“齐师兄,你终于来看我了。”十六年了,当初他对这个人做了那种事,对方一怒之下割袍断义,说再也不想看到他。这些年他不敢出现在对方面前,太想了就偷偷在远处看一眼。后来他找机会跟客来居的东家接触上了,他发现了那人的一个秘密,就利用对方做了一笔交易,所以这人的消息他一直掌握着。没有娶妻生子,还是孤身一人。现在来找他,那是不是代表原谅他了?“你误会了。”齐大方板着脸硬邦邦的说,“我来找个人。”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的干净,他可怜巴巴的抿嘴,“师兄……”齐大方厌恶的说,“别用这副嘴脸看我,让我恶心。”男人身子一僵,眼底的酸楚被他收回,“找谁?”“客来居大东家石子郅。”齐大方说,“几天前刚到汴元。”听到这个名字,男人古怪的挑眉,“石子郅?”齐大方突然抬眼,“怎么?你认识?”“不认识。”男人的语调拉长,尾音透着耐人寻味,“如果我能帮你……”齐大方面不改色,“师傅留的那把刀可以给你。”“他是你什么人?你为了他连那把刀都可以拿出来。”男人的语气里有着不快,还有嫉妒。齐大方不愿多答,“朋友。”男人狐疑的在齐大方脸上巡视,片刻后他暧.昧的说,“我要刀的主人,如何?”“……先找到人再说。”齐大方某个地方一紧,一刻不留的转身离开,脚步快的像是在逃。男人倚着门一脸yin.荡的摸摸下巴,师兄答应了,他要找的应该是石子郅那个大哥……在客栈里的齐大方没有等多久就等来男人的结果,“师兄,人是找到了。”不过情况不太妙。齐大方跟着对方出现在一处府邸,他一进去就被作呕的腥味冲击的变了脸色。从门口开始,地上躺着几具尸体,全是一身黑衣打扮,站在血泊里的少年一身是血,失了魂魄一样,看过来的眼睛黑沉沉的,没有一点生气。“齐叔,我找不到我哥了……”齐大方一怔,如果不是那张脸没变,他还真有点认不出来。十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一副想哭却忘了该怎么流泪的样子。再虚伪的人也有真实的一层,撕开以后,脆弱的不堪一击。“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男人见齐大方瞪过来,他摇摇头,“不过我想如果再找不到他哥,这皇城要腥风血雨了。”齐大方面色凝重,看着疯疯癫癫的少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在石子郅癫狂的动用所有力量满城寻找他哥时,江余刚从陌生的地方醒过来。他边走边审视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