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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烦闷的心情顿时舒畅许多。早些如此,也不必为众人惹来那麽多烦恼,武林正道大大小小的人物,也该心安了。就是不知後面著地的苦痛,会不会也让乐六尝尝?王师毅在心中笑了,像是得到了期盼已久的复仇之机,可就算报复过後,自己又能得到些什麽?一切都无关紧要了……只不过,令他难料的是,老天定要给他个机会问问清楚。──待他一睁眼,坐在那边的,是驱尸乐六。作家的话:总算又见面了求你们在一起别分开了!玩意儿77发文时间:3/192013“让你往东偏向西,强脾气。”别的不说,对王师毅到底是睡著还是醒了,还是乐六最熟悉。这麽说来,那路上遇见的人影,还真的是他。看来是到了冰天雪地之中,不像安德常常夜行,若要隐匿行踪,还是白色方便。只不过乐六那皮肤,穿著白色实在单调,如今就像嵌在石头里的雕刻一样,融为一体。幸好上面还有道暗红色的痕迹……王师毅定睛细看,他想起来了,面颊之上,这是前面在石缝里蹭的。移过去的伤口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王师毅以为自己能够心下淡定了,可惜他没自己想的那麽稳重。他掉下来的时候是够潇洒的,心里还想著这般如何那般又如何不如抛开一切面对一切不再犹豫之类的话,可如今睁开眼就是信誓旦旦要好好聊聊的人物,他露怯了。有些事有些人,是远比死亡更令人烦恼,也叫人抛不开的。“……这是死了,才能碰上你吗?”总该说点什麽,王师毅想著,说出来的话,味道又不对了。“死了倒好,尽会找事儿。”乐六靠著,一动不动地望著他,总像垂下的双眼停在他身上,也不知道转转,“还以为经了上次你能收收心了,跟那个金面铁手到处跑干嘛?”这家夥,还教训起人来了。“助人一臂之力,何况他是我舅舅。”此话一出,王师毅顿觉自己有点赌气的调子,怪异得很。“你这何止‘一臂’?”乐六听不过去,“你一出手就是拖著我,他可不是我舅舅。”“你以为我……”我想拖著你?王师毅说著,想想不对,後面的话吞了回去。他们两个人,在这种地方,如此说话……看来看去倒像是久别的老友或是亦敌亦友的旧识,总之,就是不像乐六和王师毅。“你想说血骨一脉的事?”乐六可不管他心里的弯弯绕绕,一口气直说下去,“对,可不是你挑你选的,是我乐意的。”这……你这是在驳我吗?“我管我乐意便好,你这玩意儿可管不到我。”王师毅刚摔了一回,头晕得厉害,平躺至今难以动弹;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摔成个傻子──乐老六的脑袋还好吧?血骨一脉连昏头的毛病都能转移过去的吗?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他没精力陪个驱尸的妖怪闲扯。“这是哪儿?”“才想起来问,还真当自己是死了。”乐六还沉浸在上件事中,满心不快,“你从西边走踩空了落到这儿,我从东边绕到这儿被你折腾得暂且动不了了,走不掉。”乐六这口气,听上去就像个孩童一般,不情不愿的。琢磨他话里的意思:这里还是甫戎山上一处断崖?又或是断崖上的某个“平坦之地”?什麽平坦之地,王师毅是怕了它了,说不定等会儿一松动又坍下去,那就要直接躺在山下了。“那这边……可以绕回先前那条路上?”王师毅边问边试著抬抬手臂,似乎并无大碍,大约只是在先前坠落时遭了点震荡,不是伤筋动骨的问题。“想绕回去是可以,得我在。否则你爬上爬下又掉下去,我就没命替你扛著了。”总觉得这种语气跟先前的乐六有些不同,尽管脸上还是一派冷静,但说起话来像是气急败坏一般,下一刻就打算恼羞成怒的怪样。王师毅不禁看向他,撑起上半身来。“你好了?”乐六抬了抬眼睛,“你刚才是摔断了哪条腿,还是伤到腰了?先告诉我,我有个准备。”这是怎麽?难道说他现在可以起身是因为原先摔伤了移到乐六身上?应该不会,即便伤跑了,痛感不会骗人,这次是他王师毅太过幸运。“我没事。”“你没事就好。”乐六说罢,又迅速补上一句,“省了麻烦。”跟了王师毅这一路,乐六真是极苦。平常那些伤势,至少是他看著王师毅受的,估摸得出来;这上了甫戎山,岔道东西一分,乐六走著走著就来一道口子,挂在半空手脚也能渗出血水,最後更是猛地一击,让他掉落在此,找不到力气前进一步。要是按常人的想法,既然都跟别人挂在一处了,怎麽能不顾别人的死活,次次以身涉险?但乐六想想也对,他本就不是常人,他的玩意儿若和常人一样,那还真是不知把驱尸鬼手的脸面往哪儿搁呢。王师毅看来是好得差不多了,挣扎一番就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轻拍著地面,好像在确定这块平地是否稳定。此处不过一丈见方,还长了小半杂草,先前乐六坐著王师毅躺著,勉强没有接触,如今王师毅站起来,居高临下,乐六竟觉得空余的地方变少了,挤了点。“这些都是……凌风草?”王师毅在探索间发现了乐六身旁的草丛,细看之下惊叹道,“莫非他说的地方在这里……”“什麽凌风草?”难道王师毅是为了这东西到甫戎山上来?乐六见到清延的时候可没听他提过。听到乐六的问题,王师毅停下手里动作,看著他沉默片刻。“若要去极寒之地找冰晶,这草是必需品,抵御寒气。”王师毅扭头过去,顺手采了几株凌风草,想著或许前面陆其善带走的会不够用,手下麻利。待他采足数量,一抬眼,便是乐六带著血痕的脸──以他的能力,这伤口不会保留时间如此之长。看来只有一个解释了。“怎麽还没好?”王师毅心知肚明,但不会点破,驱尸人的白荧血没了,乐六可不是过去那个能cao纵起安德一城人马的驱尸鬼手了。只是这个问题,乐六可没有心思回答。王师毅再也耐不住了,想起便问:“你到雪山来做什麽?”乐六依然闷著,耷拉著眼睑也不知道是在听还是不在听。“你也有要找的东西?”王师毅想到他在甫戎山上徘徊,没准跟他们有相似的目的。还不做声,乐六只能是装听不见了。“……难道赤目血魔搬到这边来了?”“怎麽,你还不死心?”一提血魔,乐六果然来了劲头,“别追著他跑。你有白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