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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喜欢的那个男人。 “谢芒,”宋深深叫住了谢芒,男神已过,谢芒有功夫回头了,但对面腼腆的深深却悄然爬了一丝红晕在耳朵上,“国际电影节,他有作品了吗?” 谢芒面色一喜,却撑着不发,“嗯,你有兴趣吗,警匪片。” 好像很刺激,宋深深点头,“他,什么时候拍的?” 她不了解那一行,她总是见到他,有意无意地,难道做一个演员很轻松吗? 谢芒回忆了一下,“今年刚杀青的吧,一部戏拍了大概三个月,当时他浑身是伤……”这四个字将深深吓了一跳,谢芒微笑地闹她,“演员嘛,我家影帝又敬业,受伤是在所难免的,拍这样的警匪大戏,也就是手指骨折,小腿缝了几针。” 这还不严重? 宋深深觉得自己少见多怪,竟然心惊rou跳。 谢芒恶趣味地上前,“深深,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男神了?” “说,小美人是不是爱屋及乌?”谢芒伸指挑她的下巴,深深被闹得脸色绯红,适逢谢芒目光一掠,只见宋深深在她那个本子上工整地写了“徐承寒”三个字,揉在一行文字之间,其余的没看到,只有这三个,谢芒忽然想,深深开窍了,开始追星了,开始写表白文书了? 这种追星的初级阶段,想想还挺中二挺热血的,当年读初高中的时候,这种事谢芒没少干,一转眼,她都是徐承寒七年的老粉了啊。 宋深深求助地望向筱夏和孟玉玲,那两人纯粹是看好戏,深深赧然地拨开谢芒那只造次的手,轻声说:“他,好到,可以成为一个人的男神,可以让人这么想念,一想起来就觉得心跳都加快了吗?” 谢芒说:“他让很多人都这样。” 那就比较严重了。 宋深深还没有,她最多,只是偷偷地在脑海浮现出他的面貌而已,荧幕里的魅惑深沉,直播里的冷冽清俊,现实之中的,自大骄傲,但由那张皮相做出来,就有他千变万化的神.韵。 她也只是偶尔想想他而已。 这场采访结束之后,宋深深过了一星期的目不窥园的时光,才将这些整理出来,没想到学校竟然紧锣密鼓开始筹备秋季运动会了,班会的时候,明朗自告奋勇报名了好几个短跑项目,他刚举手报了五十米,便转眼微笑着瞅坐在角落里的深深。 宋深深被他看得不自在,孟玉玲的手肘撞了一下宋深深的笔,“明朗真对你有意思呢。” 她皱了下眉头,没有说话。 筱夏忙打圆场,“深深,学校新增了游泳项目,女生组到现在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你不是跟你爸学过一段时间的仰泳吗,不打算报名?” 运动会? 宋深深从来没有参与过。 她有些为难,“很多年前了,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还能不能……” 班长正拿着本子记录报名人选,到女子组游泳项目时,全班鸦雀无声,班长的目光扫了一圈,“没有报名的,这个项目我们班就弃权了,很可惜,那会是两年多以来我们亲手放弃的第一个项目。” 那的确可惜,许多女生都在扼腕。 不是她们不肯为班级争夺荣誉,不是她们想不战而退,而是真的不会游泳。 沉默的教室,角落里,遥遥的一只手,缓缓地举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角和男主角的对手戏很快多了么么哒(*^__^*) 嘻嘻…… 第11章 情敌 班长诧异地望向角落,随之带动起一波涌动的视线,明朗扶着桌转身,举手的人是深深。 她赧然地撑着手肘,将手举得笔直。 明朗忽然松了心弦。深深这样,很迷人。 班长问:“深深,你会游泳?” 万众期待,宋深深缓慢却坚定地点头,“会。” “那好。”班长侧过头和体育委员商议了两句,将宋深深的名字填报上去了。无论结果如何,无论参赛队员有多少,只要没有放弃,班风就不会倒。 但宋深深心里并没有底,太久没有下水,有一些技巧还是生疏了,但想到全班只有自己一个人抱了游泳项目,她不想让他们失望,还是需要找机会私底下练习的。 明朗好像看出了她的犹豫不安,班会结束后,夜色正好,几缕微风摇曳着珠玉一般的月光,将墨色的树影筛在水泥铺的路面。 峭楞楞的树枝横逸斜出,昏黄的路灯映着四个女孩子拉长的身影。 “深深。” 四个女孩子同时转身,明朗已经小跑着跟来了,“深深。”他气息不匀,微微喘着气,“要不要,我帮你找个教练?其实,我游泳还不错的。” 他报名参加了男子组,比宋深深稍微好一点,男子组三个名额都上报了。 筱夏和孟玉玲身体后仰,意味深长地对望了一眼,孟玉玲一手拽过正看好戏的谢芒,三个人默契地相视微笑,然后不约而同地后退,跑走了。 听见她们离开的小跑的脚步声,宋深深愣了一下,才正视起眼前的明朗,“谢谢你。” “客气什么。”明朗抓紧了裤腿,窘迫地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下午两点到五点游泳馆免费开馆,我等你。” “嗯。” 风和日丽,初秋将热气一点点推向南半球,树梢头盛夏碧绿的叶子也抹了一层淡黄,一层赤金。 徐承寒卷着长裤的裤腿,盖着一定硕大的鸭舌帽,蹲在宿舍楼门下等人。 他知道依照宋深深的性格恐怕不会轻易出宿舍,但他查过她的课程表了,下午三点她没课,一定会回来的。 谢芒被约出去打球的时候,正好看到宿舍正门前的一株银杏树下,立着一个清瘦的高挺如竹的身影,比一般青春的男学生要沉稳,但又举止诡异,好像在等什么人,扣着一顶蓝色的帽子,虽然身材不错,年纪应当不大,但不能排除他是个来撬宿舍门的坏人,最近宿舍偷盗还是很猖獗的。 谢芒存了个疑惑,但朋友催得急,没有多想。 打了二十几分钟网球,谢芒的脚便扭了,她一瘸一拐地去校医务室处理了一下,又一瘸一拐地走回来,那男人还守在银杏树底下。 纷繁的黄叶一片片剥落下来,翩然地落在他的脚边。 男人熟练地拧开了一瓶汽水,仰着头开始大口喝,金色的阳光下,那喉结滚动得好像在脖子里藏了一颗圆润的上下浮动的珍珠。 不好,他好像在盯着三楼看! 要真是等人的,谢芒就当日行一善,今日帮他指个路,要是小偷……今天就算他倒霉! 谢芒走了过去,“这位先生。” 徐承寒一惊,汽水喝得呛住了。 “咳咳——” 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