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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味道。 “父亲,这样看来,文家并不打算跟宁国府结盟了。”说这话的不是别人,乃宋阁老的长子宋祺日,在前梁朝廷时,曾在都察院任职异界狂人录。 扫了儿子一眼,宋阁老轻捋银须,沉重地叹息了一声。 见父亲不语。宋祺日追问:“儿子说得难道不对?齐四郎又娶进竹述先生的外甥女,而文氏离府,这不都已经清楚了吗?” 宋登科轻咳一声。然后对儿子道:“到底还是历练不够。只看到表层的东西。” 诧异地望向父亲,宋祺日喃喃自语:“难道不对吗?”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见他还没开窍,宋登科开始点拨儿子,“齐家那小子娶秦氏时。只怕宁国公根本不知内情。” “怎么可能?”宋祺日惊得顿时从座上站了起来,“弟妹带来的消息,不是说她大哥早跟齐四郎联系上吗?” “她的话你也敢信?当初她是如何挤兑文氏的?”提起那惹事生非的小儿媳,宋登科就是一肚子火。 要不是她信誓坦坦,自己怎会对高家俯首称臣,搞得现在他被人骂成三姓家奴。无颜面对陛下。但凡她当时透露一点儿讯息,暗示她大哥还活着,他宋登科哪里会调转方向。另投新主?! 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自己穷尽一生,官至阁臣,已经到了尽头,可三个儿子怎么办? 难道,天真是要亡他宋家不成? 不知父亲心里琢磨什么。宋祺日想到宋家跟文家的渊源,忙在一旁提议道:“父亲大人。儿子看此时是一个大好时机。陛下不是替他姨母撑腰吗?您还不如替文氏出面说几句公道话,说不定小陛下一高兴,对您改观了呢?尤其是文先生。他现在虽未授职,可就凭他外戚的身份,在陛下跟前还不是一言九鼎的角色。” 宋登科沉思了良久,最后摇了摇头,对长子道:“还是再等等吧!宋家再也经不起折腾了,还是静观其变再说。你回去跟旺儿他娘说一定,让她私底下多劝劝齐氏,让她多到定远将军府走走……” 父亲的话,让宋祺日颇感诧异:“这是为何?定远将军虽然在军中威望颇高,可远水救不了近火。难不成,还指望将军夫人到陛下跟前说合?” 宋登科扫了眼儿子,心中满是无奈的叹息——这孩子怎地这般愚民钝?难怪落榜好几次。若不是当时朝廷亟需官员,这孩子哪里抢得到那种位置。 可三个儿子的禀赋都不高,也只能这样了。还是自己把这张老脸拿出去,最后给他们铺铺路吧! 宋登科一打定主意,就开始筹划后面的行动。 ——*——以下内容为防盗所设,一小时后再来看吧!——*—— 齐淑婳那头沉默下来,过了好半会儿,她重新出声:“告诉一件四哥身上发生的事,你可千万别人讲。还记得,那次在凌云山庄,他不吃木耳闹别扭的那出吗?” 舒眉诧异纠起头,说道:“掉下马车之前的事,我都还记得的。” “过了这么久,你肯定觉奇怪,为何四哥身边的婢女都没被收房?” 经她这么提醒,舒眉才隐约觉得事有蹊跷,照说伺候少爷的贴身婢女,肯定会有一两个这样的角色。青卉怎地还指着自己给她抬房呢? 齐淑婳的声音继续说道:“就在你进京的前半年,有位从小伺候他的婢女叫‘翠翘’,原本在大伯母的主持下开脸了,要专门教他人事的。谁知,那丫鬟在头天晚上悬梁自尽了。” “啊?菩提树之疯狂进化全文!”舒眉惊得倏地坐了起来:“怎会这样?!是那女人暗中做了什么手脚吗?为了她表妹?” “起先也有人这样猜的,后来查出来不是那样……”齐淑婳的声音,在黑暗中顿了顿,“那丫头原来早有相好的,老子娘逼着,非要她接受大伯母的安排,当四哥的通房。那丫头争拗不过,就寻了短见……” “还有此等事情,为何不站出来禀明一切?告诉相公都比寻死要好!” “那姑娘家里负担重,当主子爷的屋里人,月例会比普通丫鬟高出一倍。后来,临到最后关头,她可能过不了自己一关,想以已一命换得主子怜悯,多赏几个银两给她家人安葬抚恤。可怜一清清白白的丫头,就这样断送了性命。”女子的声音低缓,在寂静夜里透出一丝悲伤。 舒眉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真是太不值了,人命就这般不值命吗?可这事,跟吃不吃木耳有何关系?” “四哥吃木耳过敏的事,就是那丫头细心发现。四哥后来不仅不能吃木耳,连看听都不能够。接触到就会想起那丫头。大伯母怕坏了自己跟四哥的名声,下了封口令给瞒了下来。这事连大哥都不知道。我和二姐也是无意间,撞见四哥半夜到枕月湖畔林子里,给那丫头偷偷烧纸祭奠,才无意间得知的。偏偏凌云山庄厨房的婆子们,没侍候过四哥,故此才发生那场误会,让meimei你背罪了。” “背不背罪没啥要紧的!那丫头死得太不值了……”舒眉声音低沉,隐隐带着鼻音。 这件往事让她不由想起这身体的原主人——同样为齐峻丢掉性命的小舒眉。 她的心肠顿时又硬了起来,讥讽道:“敢情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那他为何偏偏对我那样?从马上摔下来,我差点没丢掉性命。jiejie你猜,醒来后我第一次见他,都对我说了些什么?” 于是,舒眉将那天两人之间的交锋,原原本本告诉了表姐。 “想来大嫂和她表妹,没少在背后挑拨离间,不然,四哥很少对女子这样的。”齐淑婳不放弃为她堂哥争取机会。 “不管他是良是莠,起码说明一件事——”舒眉停下来,吸了吸鼻子,说道,“都那么大的人了,待人处事还这般幼稚。jiejie你说,他能托付终身吗?能保得妻儿安稳无忧吗?” 齐淑婳一时语塞,没有再说什么。 后来两人何时睡去的,次日清晨舒眉睁开眼睛时,已经全部搞不清楚了。她伸出手朝身边摸了摸,那里早已经冰冷一片。 她唤来雨润相询,对方禀报说,三姑奶奶大清早,就被三姑爷接回去了。 “小姐,三姑奶奶临走前,临时给您留了一封信。”雨润毕恭毕敬地献上一张笺纸。 信中,齐淑婳告诉舒眉,齐峻和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