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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小姐的赏识,边晴开心极了,“当然可以,小姐想学,什么都可以。” 他们身后的边蒗和边暗也放心地笑了,小姐说回去以后学,也就是她还会回到边宅,这对他们来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边宅,不能没有主人。 飞机一落地,舒语默立刻带着米浊到医院,请他去为“昏迷”的舒爸爸诊断。米浊仔细查看了舒爸爸的情况,得出结论:立刻动手术! 舒爸爸被推进手术室,舒爷爷、舒奶奶、舒成武激动又忐忑地在手术室外等待着,舒语默也装出担心的样子。 手术室内,坐在手术台边的米浊、牧天原,与躺在手术床上的舒爸爸探讨起肿瘤医治的问题,旁边四个协助的护士和麻醉师干脆找地方窝着睡觉,真是从未有过的手术放松时间。 手术持续了六个小时,舒爷爷舒奶奶一直撑着等到手术结束,医生出来告诉他们手术很成功后,才彻底安心,回家睡觉。 舒语默让辛苦了三天的二叔也回家休息,她在医院陪着舒爸爸。 知道舒成文的手术成功,梁定天也替自己的大儿子梁信山松了一口气。 正文 第253章 想他 第二天一早,舒爸爸的病房里,喜气洋洋的,“昏迷”了半个月的舒爸爸终于醒了。 舒爷爷高兴的嘴都合不上,舒成武也傻呵呵地笑。舒奶奶握紧着儿子的手,一遍遍地说,“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舒爸爸一直因为过去的半个月让父母担忧而内疚,见到他们精精神神的,心里的愧疚才稍稍降低,“爹,娘,让您二老跟着担心了。成武,家里剩下弟妹一个人,能成么?” 因为有舒爸爸的资助,舒成武在老家开了个小旅馆,生意不好不坏,但足以养家糊口。 舒成武嘿嘿笑了,“比起哥生病来,那都不叫个事儿。” 前几天,他和父母都在商量哥的后事了,现在哥能醒过来,比啥都强。 听不着调的二儿子能说出这样敞亮的话,舒爷爷脸上的皱纹都浅了不少,“你哥醒了,再待几天你就先回去,家里那老大一摊子,老指着小翔他妈也不行。” 舒语翔,是舒成武的儿子,现在读高中。 “等哥出了重症监护室我再走。再说这也快元旦了,不好买着票。”舒成武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挂记着家里的。 舒语默接话,“买票的事情交给我,这些日子辛苦二叔了。” “我辛苦啥,比起你来,二叔差远了。”舒成武这几天也知道自己的侄女干了多大事儿,那些陪床的家属们面前,他可是头一份,牛吹得老高。 “你二叔说的对,这些日子最辛苦的是咱们小默,眼看着这小脸就瘦了一圈。”舒奶奶心疼孙女,“待会儿我去菜市场买条鱼,你爸喝鱼头汤补脑袋,默吃rou补rou。” 舒爸爸笑了,“娘,要两条大鲤鱼,给我弄一个鱼头,剩下的红烧,爹和二弟都好这口。” “对,娘弄条红烧的,老想吃了。”舒成武知道哥想让母亲开心,也极力配合。 听大儿子还记得以前的事儿,舒奶奶更放心了,算计着中午做他爱吃的送过来。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舒语默看着就觉得心里特别踏实。经过这一次,她更知道了家人的重要性,只要爸爸能好起来,比什么都重要。这一次,她就要把那帮子人打怕了,让他们想起来,就知道什么叫疼! 舒爸爸醒来的消息,上午就传遍整个医院,被传成奇迹。 下午,“若语研究所所长舒成文手术成功,说不会放弃新药研发”的好消息给肿瘤患者、合作药厂和若语研究所注入一针强心剂,恭贺声不断。 若语研究所的白冰洁傍晚赶到医院,见到躺在床上的舒爸爸,忍不住哭了,“所长,太好了,太好了!” 舒语默识趣地带着土豆退出去,靠墙看着楼道里的肿瘤病人日常注意事项,不知道在想什么。 土豆尽职尽责地站在门口警戒,就听舒语默说,“土豆,你跟地鼠几年没回家了?” “快两年了。”土豆说,“不过这几天经常打电话,爸妈身体都好,家里也好着呢。” 上午在屋里,舒语默见土豆听到舒奶奶说要给舒爸爸做鱼时,舒语默看到他的眼圈红了,就知道他想家了,“今天晚上我让人来接替你们的工作,你和地鼠都回家看看吧,过完元旦再回来。” 土豆立刻摇头,“不行,所长不出院,我们俩谁都不能走。这是头儿交给我们的最后一个任务。” 罗燿么?舒语默心像被羽毛刷过,“那就再辛苦你们几天,等我爸出院了,再安排你们轮休。” 土豆立刻精神了,“舒董,现在一点也不辛苦,真的。” 舒语默笑了,“罗队长平日练你们练得狠不狠?” “狠啊,那叫相当地狠。要不然,咱怎么能被练成全军区头号的精锐部队呢。平日十公里负重越野就是家常菜,半夜紧急集合爬坡也是常有的事儿......“土豆说起部队的事儿,就滔滔不绝的。 舒语默听着罗燿在部队里的点点滴滴,脑子里勾勒出他的日常足迹,也不知道这个元旦,他休息不休息,能不能见到他。应该不会吧,他们节假日都比平日忙,很少有空的。算起来这半年,自己好像也没见过他几次。 土豆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立刻替头儿刷好评,“小学姐,上次你去营地,博延队长不是把你欺负哭了么?头儿回来知道后可没饶了他,带着一身的伤就给你报仇去了,把博延队长揍得那叫一个惨啊......” 舒语默猛地转头,“罗队长受伤了,重不重?” 土豆捂住嘴,“没有,头儿没受伤,我是说博延队长被揍得一身伤,小学姐听错了。” 舒语默明显地不信,再问土豆,这家伙居然借着尿遁可耻地逃了。等白冰洁出来,舒语默立刻进入病房,“爸爸,罗师兄上才过来看你时,是带着伤的?” 舒爸爸想起罗燿当时的样子,也满心疼的,“伤得挺重,像熊猫一样,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舒语默低下头,眼前又是那片焦黑。 舒爸爸看着女儿,“上次罗燿来,说是不让我告诉你,医生是他找来的。” “那爸爸怎么知道米医生是罗师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