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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着急罢了,祁公您别跟他一般见识。”玉章辞陪笑道。“哼!”祁六一冷哼了一声。玉绾见状,上前一步,柔声道:“祁公,我大哥也不过是为了父亲着急所以说话没顾忌罢了,但您须知道,您护着的人得值得您护,若是真应了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之言,恐怕也有损您的名声。”“我的名声无需你cao心,谁是谁非,我老头子眼睛亮着呢!”祁六一压根看也不看玉绾一眼,仿佛对面那个长相娇艳、说话柔和的大美人跟旁边站的丫头婆子没什么区别似的。玉黎本来还在一旁冷眼旁观,但是听到玉绾挑拨他跟祁六一的关系,他便再也忍不住了,问玉章辞道:“父亲,您瞧,我这边也搜不出什么来,那么,是否应该搜一搜大哥和表哥的屋子了?”“父亲!”玉玄还想再让家丁搜一下玉黎的房间。“够了!”玉章辞瞪了玉玄一眼,随即对家丁们道,“你们去搜大少爷与表少爷的屋子,动作快点!”“是,老爷!”第32章阴毒诡计(五)家丁们很快出去走到正北面的玉玄屋里,过了一会儿,又到了秦骏的房间里,不过在秦骏房里的时间明显要比玉玄房里的时间短,其中一个家丁怀里捧着什么东西,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在玉黎房里的众人一看,都目瞪口呆……那不正是白玉异兽镇纸吗?!家丁将镇纸呈到玉章辞面前:“老爷,找到了,就在表少爷的床上,用被衾盖着。”玉章辞接过白玉异兽镇纸,看了看,见没有损坏,这才扭头去看一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秦骏,脸色不太好的问道:“骏儿,这是怎么回事?”秦骏也完全没料到东西居然会在自己床上,一下子愣住了。一直等着看好戏的秦氏见状,立刻开口帮忙道:“老爷,这肯定是误会,肯定是误会啊!骏儿怎么可能会偷您的东西呢?他又不缺银子……”玉黎闻言,唇角弯起,语气讥诮道:“母亲,您忘了?也许是表哥‘拿去欣赏’,‘忘’了还给父亲呢?您瞧,还是放在床上,大约是很宝贝吧!”周围的家丁丫头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胆子小,都低下了头不敢笑出声来。祁六一听了,亦忍不住笑起来,道:“左相公,闹了半天,原来是外鬼啊,这下我徒弟的嫌疑就可以洗清了吧?”玉章辞点了点头,又看向秦骏,再问了一次:“骏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与姑父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真的没有拿,姑父,你信我,我们家中什么东西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擅自拿您的镇纸?”秦骏急得口不择言,一不小心就表露出了对这镇纸很是看不上的意思,他自己还未反应过来,玉黎已经紧跟着笑了一声:“尔且不闻,古有人‘舍其文轩,邻有敝舆,而欲窃之。舍其锦绣,邻有短褐,而欲窃之。舍其粱rou,邻有糠糟,而欲窃之。’此乃窃疾也,表哥说不定就是如此啊。”“你!”秦骏被他嘲讽得半句辩驳不得。“表弟不会做这种事的!”玉玄仍在负隅顽抗,“定然是你偷了之后又害怕了,于是就把东西放到了表弟的床上,否则玉茜怎么会在你的房里看见过这东西!”玉黎简直要被他气笑了,这是死活非要赖在自己头上啊,完全蛮不讲理。“大哥说的也不无道理,表哥从小就常在府中住,府里也未缺过什么东西……而且二jiejie自己说明明白白看到东西在三哥房里的,这却是为何?”玉绾一脸疑惑地问道。“玉茜?”玉章辞将质疑的目光投向玉茜,她口口声声说在玉黎房里见过这东西,结果却从秦骏的房里搜了出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老实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二jiejie就别说了,让我来说吧!”玉黎突然出声,他微微笑着,意味深长地看着玉茜,阴柔的小脸上此刻满是飞扬的神采,“我原先也疑惑,为什么二jiejie非要将此事栽赃嫁祸给我,而且为什么是二jiejie?平常二jiejie甚是沉默寡言,怎么会在这种时候主动沾染是非?”他这么一说,玉章辞也被他点醒了……玉茜平常与世无争,很少有出风头的时候,为什么今天一反常态,如此积极地站出来指证玉黎?“为什么?因为表哥啊!”玉黎说着,似笑非笑地看向秦骏,“因为她知道东西是表哥拿的,但她为了袒护表哥,又不敢指摘其他人,所以只好将这个罪名扣到我的头上。”“你瞎说!”秦骏争得恼羞成怒,“她为什么要袒护我?!我与她又不是嫡亲的表兄妹!”“对呀,不是嫡亲的表兄妹呀!”玉黎语气意味深长,唇角一弯,幽丽的眸子盯着玉茜不肯放,一字一顿道,“所以,就可以有儿、女、私、情了呀!”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玉茜整个人晃了晃,满脸通红,很快又由红转白,双手紧紧地攥着帕子,连骨节都泛出青白色。秦骏自然不肯承认,高声质问道:“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跟她有儿女私情?不是我说话难听,我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我会看上她?哼,做梦!”他这样一说,玉茜便猛然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他。玉黎将玉茜的表情尽收眼底,心想,别急,我好的好jiejie,我会帮你让他承认的,呵。“碧笙。”玉黎转头叫了一声,一直站在后面的碧笙立刻将东西拿了出来递给玉黎,玉黎便将东西给了玉章辞,“父亲,这是我在照月池边上捡到的一封信,落款是‘茜儿’,想必就是二jiejie了吧?”玉章辞拿到手里一看,果然是玉茜的笔迹,信中的内容不外乎儿女情长,且称秦骏为‘骏郎’,言二人早有肌肤之亲,希望他不要忘记了自己,早日娶自己过府云云。他愈看下去愈是怒从中来,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玉茜!秦骏!你二人怎可如此不知检点!犯下如此无耻之事!”玉茜对这封信心知肚明,因此立刻跪了下来,面上的血色褪得如同一张纸,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哭道:“父亲……”秦骏却是莫名其妙,虽然他确实勾引了玉茜,且占了她的便宜,但是哪有写什么信给她?更何况他本就是以玩玩的态度利用玉茜来诬陷玉黎,怎么可能有真的娶她的心思?因此立刻言语尖酸地反驳道:“什么信,我可没有写过!也许是她一厢情愿写信给我而已,我向来洁身自好,怎么可能在姑父姑母府中与一个庶女来往?她自己春情萌动爱慕我,难道也算是我的错吗?”玉茜闻言,心中愈发绝望,她看向秦骏,完全料想不到这个口口声声说对自己一见钟情、此生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