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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她,因为她平时为人太良善,还是她手段太软和,连这样的一个人都敢和她没大没小了。 姬钰恶狠狠的盯着马佑熙“不要和我绕圈子,我对你脑子里的那些东西没兴趣,我想知道你对小姐说了什么,最好诚实的说。你说了,我现在是山口组的人,那我用这个位置换你的头,你说外面有多少人会提着刀来找你!” “那你相不相信,我可以让鸿尧把那些提刀者的人头,送到你的床边?”马佑熙高声开口“宇坤,把这女人给我丢出去。”站起身走到姬钰旁边,夹着烟的手指戳在她的脸上“我说过,如果不会说话,就不要出现在我这里。” “跟着主人的狗,要知道怎么摇尾巴,主人没有带你出门的时候,你最好乖乖的待在家里。”马佑熙勾起嘴角看着姬钰“你想清楚,山口玉子这个名字到底是你的,还是鸿尧的,别拿着一块骨头,就忘了是谁给你的了。” 保护她个P,要是鸿尧真的想杀了这女人,她绝对是第一个递刀的! 鸿尧一向是想到就做,催眠的医生是美国人,准确的说是美国的团队,当初比对了资料之后,这个团队是最好的。其实沃尔夫冈最合适,因为催眠需要对医生有足够的信任,被催眠的人才能放松,跟着医生走。 相对于陌生人,沃尔夫冈好歹有一点接触。不过,沃尔夫冈现在人在德国,去见他的风险太大,只能把他当后备计划。只是,这个后备计划看来,是必须要用了。 催眠非常的不顺利,请来的人没办法催眠鸿尧,第一个不行、第二个不行。。。到第十个还是不行。医生都给出相似的答案,鸿尧的防备心太强,压根进入不了状态。就连放松随着音乐浅眠都没办法做到,更别说是催眠。沃尔夫冈这个选项被摆在台面,他们必须去德国,这下马佑熙不愿意了,她觉得这是去自投罗网。 从一开始就不是很顺利的事情,现在变的更麻烦。沃尔夫冈自从被绑架过一次,现在身边随时跟着人,在德国动手根本不现实。以沃尔夫冈的辨识度,德国的人不愿意动手,运他出国太麻烦,何况是平安运送到韩国。老爷子身体是不错,也是老人了,连快跑都不行,麻药打多了谁知道会出什么问题。 警察盯得很紧,人也不好出手,有些事,钱很好解决,有些事,钱也解决不了。要尸体有的是办法,要一个健康的活人,问题太多,风险太大,不值得,没人愿意干。马佑熙则是咬定了口,只要是韩国哪都行,出国,还是去德国去见沃尔夫冈绝对不可以,对她来说这风险就不值得冒。 鸿尧等待的耐心随着事情的暂停,变的越来越少,她现在看到姬钰都觉得很烦,脑袋里每天都在吵吵。后来直接告诉姬钰,没事不要靠近她,有事让人转告,自己不想见到她。干脆谁都没说,直接去里首尔,她需要找个没熟人的清净地方,让自己安静下来。 暴躁的鸿尧和觉得自家孩子发神经的马佑熙,都有意无意的把第三者排除在外,以至于忽视了,姬钰渐渐阴沉起来的脸色,也忽视了,她可不是只会等待的人。 姬钰顺从的低下去的头,掩盖着疯狂的火焰,她忍受不了那个放在心上的人厌恶的眼神,她接受不了鸿尧说‘我不想看见你。’她都不敢想象没有鸿尧日子,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觉得这个世界出了问题,她觉得她要和鸿尧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第92章 九月的首尔白天的时候太阳高挂, 气温凉爽, 妹子们的超短裙还没有换下, 晚上的时候秋风瑟瑟就有点凉了。大半夜的,捧着冰淇淋慢悠悠走在街上的小姑娘, 怎么看怎么奇怪。穿过闹市区的时候, 还有好心的没喝醉的大人, 试图上来问问,小朋友是不是走失了,爸妈在哪之类的问题。 鸿尧从市中心一路绕进人少的巷子, 哪黑往哪走, 她是真心出来散心的,一直待在房间烦躁的心情一点没变,不如出来走走,然后被问的更烦。老话说黑暗滋生犯罪, 在科学上的解释是,黑暗是犯罪盲区,越黑的地方犯罪率普遍要高于灯火通明之地。 即电影院、游戏室、书店、漫画店统统不能让自己平静之后,持续心烦状态的鸿尧,准备换个方式发泄, 果然就有人装枪口上了。远远传过来的两声枪响让鸿尧准备拐弯换条路的脚步一顿, 顺着枪声跑过去, 今晚的猎物有了。 信雨的意识回笼的时候,身体的疼痛一点点苏醒,第一时间不是睁开眼睛, 而是慢吞吞的放缓呼吸,无视血液正在从身体流失的冰冷恐惧,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还没醒,微微动了动手脚,眼皮地下的眼珠没忍住动了一下,她没被绑起来,那就是还有机会。 眼皮刚刚睁开一条细缝,耳边传来熟悉的响动猛的僵住,这是棋子落到棋盘上的声音,信雨以围棋老师的身份,做警方卧底的联络员,她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闭着眼也能感觉到的光亮,窗外大雨砸在长廊水池里的声响,近在咫尺的落子声,都在告诉信雨,她在被伏击的围棋教室里,那些人还留在这。 她没死?因为她还有用。 为什么在这里?为了等人。 等谁?等可能会来接头的人。 又是一声落子声,屋内好像除了雨声和落子声,什么响动都没有。信雨定下心,开始一条条的删选她可能会牵连的人。抽屉里的文件,在发现有人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已经毁了,电脑里的资料都已经销魂,电话卡被她掰断了。还有什么,她有没有疏漏掉什么? “醒了就起来吧,我渴了。” 突然发出的声音打断信雨的思路,呼吸顿了一秒,重新变的平缓,眼底闪过一死杀气,这声音为什么听起来有些奇怪。。像是。。像是。。像是,眼睛刷的睁开,警惕一秒变成错愕“孩子?” 浅粉色的波点衬衫,天蓝色的背带牛仔裤,小小的手抓着四五个黑白混合的棋子,可能因为沙发太高,没有坐上去,而是站在桌前的棋盘边。短到耳后的meimei头,巴掌大的脸,最多不超过一米二的身高,看起来都不知道有没有十岁。信雨大脑一片空白,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个孩子? “我渴了,有什么喝的?”鸿尧看着白棋的走势,拿着黑子放下。 信雨迅速回神丢出一串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大人呢?被人控制了?会不会用手机?知道怎么报警吗?知道要。。” 鸿尧淡淡的看她一眼,音调依旧是刚刚说话时,有些稚嫩的味道“有什么喝的?” 信雨猛的往后一缩,条件反射的回答“咖啡和茶。”说完就愣住,那眼神,那是见过血的人才有的气势,她怎么会。。戒备比刚才更甚,沉下声音开口“谁让你来的?”大脑飞快的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