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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迎面飞扑而来,齐哲眼睛一眨不眨,向后一个下腰,轻松躲过。而后,他利落地接上一记回旋踢,一脚将它踹到了附近的一棵古树上。孟加拉虎头撞大树,站起来晃了一阵,终是四肢无力,趴倒在地。一击结束战斗。齐哲躺到地上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衣服弄得更加狼狈些,原路返回。“齐哲!”高明要见到齐哲跑出来,欣喜地迎上去:“你没事吧?那头老虎呢?”齐哲说:“自己撞晕了。”“撞晕?”高明要瞪大眼。“嗯。”众人都围了过来。楚秋也问道:“自己撞晕是什么意思啊?”“就是,它想扑我,然后我在地上一滚,它撞到树上,就晕过去了。”齐哲轻描淡写道。在场人员除了方少修以外,皆是目瞪口呆。“还、还可以这样?”工作人员咽了咽唾沫。方少修说:“快找人过来处理吧,等会它醒来就不好了。”“刚刚已经打过电话了,马上就到。”工作人员说。话音刚落,嘉宾们便听到了直升机的声音。这一夜,可谓格外热闹。因为这场意外,节目持续到第九天中断了。齐哲的目的已经完全达成,自然不会惋惜。更何况,今晚的事情,其实给他带来了不少额外收获。唯一有些麻烦的是……直升机上,齐哲余光瞥了瞥一旁的方少修。此人一定在怀疑自己,得想个办法。方少修恰好看过来。齐哲开口道:“有没有想过,今晚的事是谁做的?”听到这话,高明要一脸八卦地回头。除了驾驶员以外,直升机上只有他们三人。方少修沉声道:“那要看对方的目标到底是谁。”高明要插嘴道:“放老虎……会不会是齐瑞啊?齐哲,他对你很有敌意啊。”方少修摇头:“吃喝嫖赌齐瑞在行,但要是杀人,他恐怕没有那个胆量。”齐哲也赞同方少修的看法,说道:“这样一来,就很难确定对方的身份了。不知道我那位……”齐哲顿了顿,说道:“母亲。”方少修一直看着齐哲,流畅地接过话:“以程曼的为人,若是有足够的利益,确实敢杀人。但据我的了解,若非必要,她不会做出这种极端的事情来。”齐哲眯了眯眼睛,自己的判断果然没错。“或许对方不是冲你。”方少修补充说。“是么。”齐哲移开目光,不置可否。他很清楚,有人想要原身的命。不过,程曼此人……齐哲已经不止一次听人说起过这位继母,杀伐果断、雷厉风行、女强人。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回到苹果电视台,所有嘉宾又各自录制了一段视频,作为这次真人秀不得不中途截止的后续。虽然意外,好在没有真出什么事,再加上调查了一阵不知为何什么也没调查出来,于是最后便不了了之。当然,这是后话了。“夏子航。”离开之际,齐哲叫住他。夏子航站定,不自然地转身道:“干、干什么?”他知道这回如果没有齐哲,自己很有可能已经命丧虎口。但同时他又觉得,自己跟齐哲作对这么多次,对方救自己,肯定只是为了博个名声。虽然节目组和各位艺人还没来得及发声,但网上已经有小道消息说,这次是齐哲不顾自身安危智取孟加拉虎了。经了这事儿,齐哲一定能够收获很多好感度。算起来,自己也不算欠他什么。齐哲说:“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拜托我?”夏子航有些惊讶。“你认识齐瑞吧?”听到“齐瑞”两字,夏子航登时变得不太自然。他没作声。齐哲接着说:“我现在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想麻烦你一下,帮我传个话,明晚七点,我在临芜区东临街的星巴克里等他。”犹豫了会儿,夏子航说:“知道了。”而后匆匆离去。高明要凑过来好奇地问:“你没有齐瑞的联系方式吗?我有啊,方少也有啊,你让夏子航带话干嘛?”齐哲翘了翘嘴角,未作解释,只是说:“自然不同。”***到了约定的时间,齐瑞准时出现星巴克里。他在齐哲的对面坐下来,鄙夷地说:“真Low,约我来这种地方。”齐哲低头抿了一口咖啡:“我自然不及你有钱。将就下吧,毕竟,其实我是更爱喝茶的。”“废话少说。你找我干嘛?”齐瑞不耐烦道。齐哲放下杯子,浅浅一笑:“长平岛的事情,与你有关吧?”齐瑞神色一僵,装傻道:“什么长平岛的事?”“其实我原本没什么把握。可是,我只是请夏子航传了个话,地点还约在了我的公寓附近,你仍然过来了。若非心虚,我实在想不到合理的解释。”齐哲说。闻言,齐瑞在心里咬牙切齿了一翻。他站起来,转身要走。齐哲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你当然可以走。只不过,就算没有证据,我只需将这些话说给方少修与高明要。齐氏集团有能力藏得住,难道他们就没有能力掀出来么?”顿了顿,齐哲继续道:“退一步说,即使掀不出来……方少修是方氏集团的继承人,高明要与他兄长的关系也非常亲密。我想,哪怕仅仅是个猜测,他们两家也不会无动于衷吧。如果方氏和高氏因为此事与齐氏生了嫌隙,这个后果,你担得起么?”三言两语,齐瑞已是冷汗直流。他虽然一直不学无术,却清晰地知道一个“度”。他最担心的就是因为这件事,同时交恶方氏集团与高氏集团。若被母亲知道,绝对饶不了自己。“回来坐下吧。”齐哲说。齐瑞咬着牙坐了回去,低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要求很简单,帮我澄清上次的事。”“上次?”齐瑞在脑海里回想一圈,记起自己曾经利用二叔来陷害齐哲。“我同他不熟,希望你出面帮忙澄清此事。只要处理得当,长平岛上的事便一笔勾销。”齐哲说。齐瑞考虑了下,说:“我凭什么相信你?万一我按你说的做完之后,你过河拆桥怎么办?”齐哲淡淡道:“你只能相信我。”“你!”齐瑞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好在四周并不安静,故而注意的人不算太多。“放心,”齐哲低头把了把手中的咖啡杯,“我答应的事,从不食言。”对面的人,言行举止仿佛都带有魔力似的,齐瑞惊讶地发现自己从内心深处是相信了他的话的。齐瑞咬咬牙。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你不恨我吗?我派人做了这种事,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