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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低沉磁性的声音传进乔一诺的耳膜,她抬头瞪了他一眼。那张脸依旧面无表情。再看他面前的碗,一碗麻辣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沐潮吃的干干净净。原本,她邀请他来吃麻辣烫,就是想让他明白,她这种平民的生活方式,他是受不了的。可是没有想到,他比她吃的还快,反而是她,因为触景生情,没吃几口,便没有了胃口。 她无限YY着。 沐潮已经起身走到吧台那里结了账。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两瓶绿茶。 他很自然地拧开了其中一瓶的盖子,递给她。 “你怎么知道……” “绿茶可以解芝麻酱的油腻。” 乔一诺在心里自嘲,是她自作多情了。 人家压根不知道她有吃麻辣烫后喝绿茶的习惯,只是为了解油腻而已。 临走的时候,胖嫂非要把乔一诺拉到一旁问个明白,乔一诺在胖嫂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胖嫂还想问得更细致些,无奈沐潮已经把车开了过来,乔一诺只好上车。 一路上,故意坐在后座的乔一诺都依靠在车背上,闭眼假寐。她其实不困,只是不想和沐潮说话,也确实没有什么可以聊的话题。 这种别扭的气氛僵持着。 一直到依梅园的别墅,迈巴赫稳稳地停在了那里,乔一诺拉开车门准备下车的时候,沐潮悠悠开口,“明天上午,我接你去拍婚纱照。” 乔一诺没有接话茬,径直往屋内走。 谢玉梅听到动静跑了出来,看见沐潮像是见了财神爷似的,满脸溢笑,“阿潮,进来坐会儿吧。” “改天吧,我回去还得看一份文件。”沐潮坐在车里说道。 “好!好!改天!改天!” 谢玉梅瞅着沐潮的车渐行渐远,这才转身进了屋。 因为不想被谢玉梅拎着问东问西,乔一诺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了二楼的浴室里。 花洒从头顶淋下来,从完美的锁骨、颈间、到胸前的丰盈,再到白皙笔直的双腿,乔一诺透过浴室的大镜子,把自己的酮体看得清清楚楚。曾经幻想着穿上婚纱,和心爱的人站在一起,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神圣和激动。可是,明天就要穿上婚纱拍照了。而那个人,却不是自己心爱的男人。 她在洗澡间磨蹭了许久,听外面没有了任何动静,估摸着谢玉梅应该是睡觉了,这才蹑手蹑脚地从洗澡间出来,把穿着棉睡衣的自己扔在卧室的大床上。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十一点半了,乔一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起床,走到书桌跟前,打开电脑,进入邮箱,有两封未读邮件。急切地打开,都是广告。莫名地竟然有些失落。她在心里自嘲道,事到如今,难道远在法国的他还会给自己发邮件吗?可是,一卓呢,一卓最近也有些日子没有联系了。随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拨打乔一卓的电话,无法接通,再打,还是无法接通。 心莫名地空落落的,想给乔一卓写点什么,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最终,也只是写两几句话。 亲爱的弟弟: 最近好吗?我就要结婚了。你会回来吗? 姐一诺 她想给他说说爸爸的事情和她的烦恼,最终还是忍了。 之前他们联系的时候,乔一卓有提起过,他要去执行一次很危险的任务。她不想他分心,也不愿意看到他左右为难。 那个人是他的亲生母亲,他能把她怎么样?何况,协议是她心甘情愿签字的。如此,可以报乔家万分之一的恩情,她无话可说。 关了电脑,重新躺到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稀里糊涂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早。 “诺诺,起来吃早饭了。”谢玉梅在卧室外叫她。 自从她同意了嫁给沐潮,谢玉梅待她,和以前比简直是天上地下。若是不知道的人看见了,会以为她们原本就是一对上慈下孝的母女。 “马上来。”乔一诺一边起床穿衣服,一边应声道。 起床、洗漱、下楼、吃早饭,半个小时全部解决。她没有刻意选衣服,也没有特别化妆,只随便套了一条天蓝色的牛仔裤,平底短靴,上面是一件乳白色的棉衣。 莫名地,她的心里总是时不时冒出一个念头,沐潮若是会嫌弃她,会悔婚的话,她求之不得。可是她忘了一句话,人对眉眼,狗对**对于沐潮那个从来不正眼看女人的冷面太子爷,她是他爱上的第一个女人,不是因为他的美貌,而是因为她的善良。他岂会轻易放手。 沐潮还没有到,乔一诺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看手机,江城的新闻里已经报道了他们要结婚的消息。 底下的评论五花八门、褒贬不一: “豪门里水很深,乔小姐要有打不死的小强精神哦。” “是那个挪用公款的乔行长的千金吗?要是早有这么高明的手段,钓得到金龟婿,何必让老爹一失足成千古恨。” “听说是第三者插足,不知羞耻。” “呵呵,我弱弱地问一句,你老爹躺在医院里,你风光大嫁,心里是怎么想的。” …… 乔一诺在心里冷哼,怎么想的,她身不由己呗。 咬牙切齿间就听到外面汽车的声响,谢玉梅比她速度快,先她一步,出去把她无比优秀的女婿迎进了客厅。 虽说之前,沐潮对谢玉梅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可是看在乔一诺的份上,他对她还是很礼貌的。前几次见面都是叫她阿姨,后来确定了婚姻,就干脆改口叫母亲了。这让谢玉梅更加的心花怒放,喜欢的不行。 每次见面,她总是比乔一诺还积极热情。 “啊呀!诺诺!你怎么还坐在这里慢条斯理的吃橘子。赶紧起来照相去,别等下排不上队。” 谢玉梅看见乔一诺窝在沙发上不疾不徐的样儿,真心是火大,可是沐潮在场,又不得不隐忍着。 “……”排不上队更好,当然,这句话她是在心里说的。 乔一诺把手里的最后一瓣橘子放到嘴里,又慢条斯理地从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这才起身向玄关处走。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沐潮一眼。 “没关系。今天真爱一生只接待我和诺诺两个人。”身后响起沐潮低沉磁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