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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这里已经成为了世界范围内的海上贸易之都。包括中华联邦,欧非共和国及美洲合众国在内,世界各地的货物都会在这里进行运输中转。这里也聚集了全世界最多种多样的人口,黄种人,白种人或黑种人,即使许多国家已不复存在,但文化却并不会就此快速消亡,这让每座岛屿的建筑风格乃至风土人情,都会有一些微妙的差异。所以也有人会把这里称为‘万国之都’,‘文化的熔炉’。但即使再开放再包容,想要进入这座城市或在这里定居生活,你仍然需要一张身份识别卡。没有ID卡的人员,对所有城市而言都是不存在的幽灵。像这类黑户,要想在城市内长久生活下去是不可能的。科技发达的超级城市里,每个居民的衣食住行各方面,都与他们的身份信息密切相关。尤其是五年前,在某些手握实权的大人物大力推动下,‘女娲计划’开始在全联邦上下实施。原先只在首都长安及部分地点运行的超级系统,被开放权限,如今即使是一个你听都没听说过的边境定居点,都无法逃脱‘女娲’的眼睛。这样近似监控的行为当然引起了非常大的民意反弹,但伴随着一系列城市及定居点犯罪率下降,边境局势稳定的新闻,这些反对声逐渐被淹没在越来越多的赞同声浪下。大众通常都只会站在对自己有利的一边。何况在许多人的心目中,他们本来就生活在各种各样的电子眼及监控镜头下,如果有一个强有力的系统,能将这些信息资源整合起来,为他们带来更多的保障,更加美好安定的生活,那么被一双‘眼睛’监视,和被无数双‘眼睛’监视,又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呢?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乐于见到这种情况持续下去。“东方有句话叫‘水至清则无鱼’,西方还有句话叫做‘阳光越是强烈的地方,阴影就越是深邃’,就是这么个理儿!”一大清早,佛渡城西北边,与陆地隔海相望的小鹤岛上,一身黑皮油光发亮的阿夸唾沫星子横飞,说得滔滔不绝。小鹤岛是座名副其实的小岛。它太小了,以至于都没被纳入城市最外层的第一岛链,就像只还没长成即被赶出门的小鸡崽一样,就这么可怜巴巴地缩在家门口。岛上的人口不足百人,景色也乏善可陈,除了沙子就是礁石,连海鸟都不乐意到这座岛上来落脚搭窝。然而正是这样貌不惊人的小岛,却是许多黑户或不想暴露真实身份的人,进入这座海上都市的必经之路。黑人阿夸就是专门干这个的。cao着一口正宗北方人口音,再往上三代,阿夸家可是地地道道的索马里摩加迪沙萨卜族人,但经过这么长的时间,阿夸从出生就在新上海城,从未到过他所谓的故乡,也就自然没什么思乡之情。阿夸家条件不好,要不然他也不会窝在这样一座鸟不拉屎的小岛上,一呆就是几年。他没上过一天学,不过有意思的是,人们总说一个人缺什么,往往就特别在意什么,像阿夸他就特别爱咬文嚼字,开口闭口孔子这样曰过,哪个名人又那样说过,以显示自己知识渊博。今天上门的第一个客人,披着那种黑色的连帽斗篷,帽檐压得低低的,斗篷外面全是一大团一大团的灰,和被海浪打湿又蒸发干的盐粒,看起来整个人风尘仆仆。而他布满老茧的手指状似随意地搭在柜台上,指节却不耐烦地叩击着柜台油腻的木质表面,显然已被阿夸聒噪的声音吵得不耐烦了。“客人,天还早着,你不吃点儿什么?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阿夸的大嘴又张张合合,口水乱喷,觍着脸拿起同样油腻腻的菜单,凑近了那个斗篷男。他似乎一点都没注意到人家嫌弃地往旁边让的身体动作。噢,对了,阿夸明面上的身份,是这家小饭馆的经营者。破烂的馆子连门口招牌的字迹都已模糊不清,而绝大多数到他这家饭馆的客人,当然也不是真的来吃饭的。大半张脸埋在阴影里的男人,同样也根本没兴趣吃饭,可为了避免阿夸那张大脸凑得离他更近,只得接过菜单,胡乱指了指两三样东西。“好咧,我马上进厨房给你准备去,稍等啊!”阿夸光着膀子,穿了条宽松的大花裤子,学旧电视剧里酒楼小二那样,甩了甩挂肩膀上的毛巾,然后终于趿拉着拖鞋,走了。柜台边的男人不由得松了口气。他顺手摸了摸斗篷下边,塞在裤腰里的枪,心里终于又踏实了些。趁那个烦人精阿夸离开的工夫,作为饭馆里唯一的一个客人,男人开始打量整间饭馆的环境,仅仅过去五六秒,他就收回视线,因为这里实在是没什么环境可言。狭小的店堂空间,只有几张破破烂烂的餐桌椅,光用rou眼,就能看出上面落了一层灰。男人屁股底下的高脚椅正吱嘎作响,简直随时可能散架,所以他不得不小小翼翼,只坐了一半屁股,另外一半屁股则腾空着,以防不测。而他的面前,摆着不伦不类的酒吧柜台,吧台后面有酒架却没有酒,只蹲着一只金光灿灿、笑得不怀好意的招财猫。低低啧了一声,男人放到柜台上的手指再度不耐烦地敲击起来。时间一分一秒慢慢过去,整个店堂里非常安静,就在男人的耐心快要告罄时,消失了将近十多分钟的阿夸,终于端着盘子,啪嗒啪嗒出现了。“给,客人,这是你点的海鲜炒饭和咖啡。”通过柜台,把盘子和杯子放到男人的面前,阿夸扯开笑容,露出雪白的牙齿。脸部隐藏在斗篷下的男人抬头迅速看了他一眼,才拿起勺子,挖了一口饭塞进嘴里,下一秒,男人‘呕’的一声,立刻吐了。“他妈的,这是炒饭还是炒盐巴,你是在耍我吗?混蛋!”男人绷了好久的神经终于断裂,他觉得自己受够了。伸手一挥,就把整盘咸得发苦的炒饭和那杯浓稠得跟泥汤一样的咖啡扫到地上。杯盘发出哗啦碎裂声,饭粒还有浓黑的咖啡撒了一地。“啊呀啊呀,客人,你这么暴躁可不好!”阿夸连忙挥着手,“古话说得好——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知你妈!!”斗篷男猛拍桌而起,然后顺势掏出了腰间的手枪,他把枪口指着阿夸的脑袋,狞声道,“你少他妈废话,老子可是给了真金白银的,把搞好的ID卡给我交出来,不然老子让你脑袋开花!”面对对方凶神恶煞的威胁,阿夸举着双手,黑得发光的脸上满是无奈,他向那斗篷男人的左手方向努努嘴,说道:“客人,干嘛这么心急呢!俗话说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你看这不是给你送来了吗?”因为他的话,男人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