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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分灵力也调动不出。最后,你们一个个‘小厮’都是武神的境界,厉书生也只是一个同级的武神能调动得了你们?你当我感受不到境界差距么?”“公子,小的我也没有装无辜。”喜儿眯缝着小眼睛说道:“实在是我本身就长成这幅傻呆呆的模样,爹娘所赐小的我也没办法啊!不过要说一眼看出我们几个的境界,就算是领主之境也办不到,喜儿我这回栽的实在是冤枉。再说就算小的是个武神又怎样,也不能一口认定我是幽冥楼的啊!”“幽冥楼一共十八杀手,除去白无痕之外都在这儿了,外面十六个加上你。”林榕再次点了点喜儿的脑门子:“你们幽冥楼的排名是不是反着来的?怎么白无痕那倒霉孩子明明是壹号,但你们几个谁的气息都比他强?”喜儿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耸了耸肩膀:“确实是反着来的,只不过连小白自己都不知道这规矩。”林榕看着眼前一脸傻样的幽冥楼第十八号杀手,看着像一个没心没肺的话痨,实际上隐隐散发出来的气息甚至比夜澜轩还要强上几分,并且说了这么多连幽冥楼幕后的玄机,以及他们背后真正的主子的一星半点都没有透露出来。林榕现在看似轻松,实际上仍是一块毡板上的rou,于是他斟酌着开口:“你去把寒子然叫来。”“小的实在是……”“否则下一刻那位真正主人便会得知你暴露的事实,一位暴露于敌前的杀手下场会如何呢?”喜儿闭上了嘴巴,小眼睛中精光流转,似是在飞快的权衡着什么。“我和寒子然的事儿是神仙打架,”林榕看着眼前的小童缓缓的说道:“若是两个神仙始终碰不上面,那遭殃的便是身在中间的你了!”喜儿迈开小短腿转身就往外走:“公子稍等,我马上去叫。”林榕看着喜儿的背影,心中默默思索着。别看刚刚自己威胁的头头是道,但对于眼前的情况还是云里雾里。究竟是谁要囚禁自己?虽然幽冥楼的杀手们很尽职尽责的把自己的怀疑引向厉书生,但他明前没有这个能耐。现在看来寒子然这个尊上坐得也不太稳,作为幽冥楼楼主,十八个手下中的十七个很有可能都已经被策反了,只留下白无痕那个自以为是第一的傻孩子。林榕的心底闪过一丝忧虑,至少先让我确保他的安危才好。至于这真正的幕后黑手,到底会是谁呢?约么一刻钟之后,寒子然那清淡的有些单薄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看到林榕还算安好的坐在床边,一时间竟是有些不敢上前。他简直不敢想象在那杂碎掌控着这具身体之时,究竟做了何等丧心病狂的丑事!自己心底最阴暗的邪念已经被林榕知晓的一清二楚。寒子然愿意用自己的一辈子来服侍在眼前之人,来赎尽自己的罪孽,只是阿榕他还能忍受自己这个无耻之徒的存在么……寒子然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一时间自己那重侍卫的身份倒成了两人关系的保护伞。寒子然压下心中就要喷薄而出的炽热与痛苦,快步上前轻轻扶住林榕的手臂,让他的腰腹少受一些力,脱口而出道:“主上你腰上有伤别这么悬空坐着,好歹用软垫垫着些。”屋中的喜儿闻言差点没一跟头栽倒!屋外的杀手牌侍卫也纷纷一个打晃!我,我,我们刚刚听见了什么……林榕看着出走了三个月后终于回归的小侍卫,心中十分欢喜,开心的由着寒子然将一摞软垫调整好位置,贴心的按出了一个凹陷的弧度,而后小心的扶着自己靠了上去。林榕刚欲顺势轻捏一下寒子然的手臂,但眼前的忠仆已经飞快的松开了手,拉开两人的距离静立在一旁。“主上可用过早膳?只是现下府邸中黄金米太过粗粝,不宜主上进用。白……我这就取些白糯稻米为主上熬粥。”寒子然温顺的说道。现在喜儿的那双眯缝眼已经瞪成绿豆了!而林榕却在听到白糯稻米四字之后,心中泛过一抹深思。“不用,你先让他们下去,我有话要对你说。”寒子然心头一颤,听话的挥手让这十七杀手退下,而后宛如一个死囚一般面色苍白的等待着审判。林榕看着听命退出院外的杀手,心里更加狐疑了:“院中的侍卫是你安排的?幽冥阁的人?”寒子然一愣没想到林榕问的是这件事,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我怕主上养病之时有什么闪失,所以便命令幽冥楼的杀手扮成了小厮,主上若是不喜……”“那我的空间挂坠呢?”寒子然从怀中取出一贴身存放的小巾,拿出了那个熟悉的挂坠双手递给林榕:“我在正院的废墟中捡到的,本想等主上醒来时再归还。”“那安神茶也是你叫人煮的?”“主上这次受伤颇重,需用些补益气血的方药调养,那安神茶是我亲自调配的……主上用后可还喜欢?”寒子然温和的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第29章二十九其实,林榕这副东拼西凑的身体还有一个秘密,就是不仅百毒不侵,就连百药也无效。所以林榕这一时还真拿不准是不是自己对药方判断失误,过于疑神疑鬼了。不过既然寒子然无事,在加上自己也算是两尊大神,就算有人暗中作祟也没有人么可惧怕的。林榕放松下来,惬意的享受着这与爱妻独处的时光。“安神汤喝着甚好。”林榕答道。寒子然充满期待的眼神蹭的一下子亮了,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但只是一瞬,在视线触及到林榕被白娟包裹着的腰间的时候,便陡然黯淡了下来。林榕心疼的伸手抚上了寒子然的肩头:“其实我的伤并无大碍。”寒子然显然认为这是仙君对自己的宽慰与安抚,实际上并不相信,只是有些受宠若惊的僵住了身子。林榕:“倒是你,心魔居然被心魔困体了三月之久,都自己一人默默的忍着,你可知道这心魔出现的时间每多一天,便会对神魂有损。而且你竟然傻到去用噬魂丹那种杀敌一千字损八百的东西!”林榕越说越气,提高声音道:“你服下那种丹药就是为了能在我身边扮作侍卫?若是此番我没有察觉,任凭你在我身边走火入魔丧失心智,甚至永远变成一个疯子。到了那时我该自责懊悔到何种地步?”虽是训斥的话语,但砸在寒子然心间却甘甜如蜜,他有些激动的带着期盼抬起头来,看向林榕的目光。难道我在阿榕心底也是有些许不同的?难道这一切的一切并不是我一个人在永无光明的黑暗中的痴心妄想?林榕看着平日里身为一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