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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风云变幻不感兴趣,看多了电影里的一眼天堂,一眼地狱,觉得赌牌就是跟上帝聊天,高兴了,你就在天堂待着,不高兴,你就被揣进地狱。 这时旁边桌上有人满脸不甘的离开,沈肆坐下来,起初他赢了不少,后来都吐了出去。 苏夏在他耳边说,“刚才你再坚持一下,说不定就能扳回来。” 沈肆捏捏她的手,“小赌怡情,及时退出,兴致到了就好。” 苏夏一愣,她失笑,“你说的对。” 那边摆放着一排老虎机,苏夏多看了两眼,沈肆带她过去,教她玩,俩人输个精光。 从赌场出来,苏夏感慨着说,“以后我俩都不能赌,不然家底都能输没了。” 她不敢置信,“沈肆,你的手气怎么也那么黑?” 沈肆做出思考的样子,“不知道。” 苏夏,“……” “那现在去哪儿?” 沈肆牵着她,漫无目的的在街头散步。 发小广告的不少,但都没敢近身。 第二天,容斌跟林竞就离开了拉斯维加斯,他们是为了一睹嫂子的芳容,特地赶过来的,看完了又不得不去继续搞定公务。 施凉一夜没回来。 出现的时候眼底有青色,走路有点虚,其他还好。 苏夏无意间发现施凉锁骨的痕迹,很深很重。 施凉不遮不掩,“昨晚在酒吧喝多了。” 她耸耸肩,无所谓的笑,风情万种,“ONS的感觉不坏。” 苏夏发觉施凉的样子完全不是事后的后悔,愤怒,羞辱,而是别的。 苏夏的眼皮忽然一跳,是兴奋。 就像是等待许久的狩猎终于开场了。 她试探的问,“是林竞?” 施凉诧异,随即笑道,“对方的确是亚洲人,但不是他。” 像是怕苏夏不信,她又说,眼尾轻挑,“我不碰小朋友。” 苏夏没再多问。 再问下去,就是触及隐|私,她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 下午,苏夏跟沈肆晃进教堂,碰巧遇到一对头发花白的老人在举行婚礼。 苏夏跟沈肆轻手轻脚的坐在后面,见证老人在神父面前对彼此承诺,不离不弃,直到生命停止的那一刻。 苏夏没说话,沈肆也是沉默,他们十指相扣。 两年后 苏夏跟沈肆的生活过的平静真实,他们和其他普通夫妻一样,会因为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发生分歧。 牙齿磕碰嘴唇那样,疼过了,还是照样不分你我。 虽然小矛盾是有,失去理智的争吵却没有,更不会出现动手动脚的情况。 沈肆碰苏夏,疼的是他自己。 苏夏偶尔气不过,他都主动给她出气,家里的键盘换了好几个。 生活那么美好,唯一缺的是孩子的笑声。 苏夏翻日历,离三十岁越来越近了,她仿佛已经看到三十岁的大门在向自己打开。 为此,苏夏开始焦虑,控制不住的往后算,等孩子上小学的时候,她是什么年纪,孩子上高中了,她是不是就老了。 最关键的是,孩子还没有。 苏夏喝了口水,想不通,她跟沈肆全年无假,还从不用T,按理说也该有了。 别人一次就中,他们的几率低的不行。 会不会跟去年那次流产有关? 苏夏的眼中闪过悲痛,她想起白明明的话,觉得还是有必要带沈肆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精|子成活率。 当然,她要做的检查也会一个不落。 旁边的缇娜若有所思,苏夏受不了,“缇娜,你老盯着我看什么?” 缇娜还盯着,“苏,你这个月来那个了吗?” 苏夏说,“没有。” 缇娜眨眨眼,“去查一下。” 苏夏没听明白,“查什么?” 缇娜戳苏夏的额头,“真笨。”她趴过去,说了几句话。 苏夏怔住了,“不会吧?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最近她每天都练舞,动作很大,真有了,那多危险。 缇娜笑眯眯的,语气笃定,“真的,苏,我jiejie怀小魔女的时候,跟你很像。” 苏夏心不在焉,“哪里像?” “容易发呆,走神,犯困,还有啊,”缇娜想了想,“一会儿饿,一会儿撑,胃口变的很奇怪。” 那几样都被说中了,苏夏说,“可是我一点犯恶心的感觉都……” 话声戛然而止,她想起来,去年怀孕,自己一开始也是没孕吐反应。 缇娜拍拍苏夏,“去吧去吧。” 苏夏在附近的商店买了东西回工作室检查,当两条红线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她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 慢慢地,苏夏的视野模糊,脸上湿漉漉的,她的手在抖,身子也是。 压抑的哭声里饱含惊喜。 好一会儿,苏夏抬手抹了脸慌忙跑出去,想到什么以后,她的脸一白,改为小心走动,拿了钥匙去医院。 缇娜看她那样,不放心的跟着去了。 检查很顺利,尘埃落定。 缇娜抱了抱苏夏,“苏,恭喜你要做mama了。” 苏夏的眼睛还是红的,“谢谢。” 她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苏夏站在走廊给沈肆打电话,她知道对方不会关机,无论是开会的时候,还是跟客户谈事。 电话很快接通,伴随低沉的嗓音,“老婆。” 苏夏深呼吸,“我有了。” 那头没回应。 苏夏愣了半响,她拿开手机看看,“喂?” 这次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苏夏避开经过的行人,重复一遍,“沈肆,我说我有宝宝了。” 还是没有回应。 苏夏激动的心情凝了一下,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刚要再说什么,那头已经传来嘟嘟声。 苏夏一脸错愕,沈肆从来没有挂过她的电话,要不是耳边的嘟嘟声还在,她都以为出现了幻觉。 竟然还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 苏夏把手机放包里,走到缇娜面前的时候,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走吧。” 缇娜一路上都叽叽喳喳的,替苏夏高兴。 苏夏听着,心里却是另一番景象,她没回工作室,而是开车回家。 到家的时候,苏夏看见门口的身影,男人粗喘着气,衣裤有些微的褶|皱,不是一贯的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