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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影响时运,好在两家都不迷信。 初五老爷子就回去了,是老宅那边来人接的。 离开郁家前,老爷子把周子知叫过去,提了一下在老宅办酒席。 老人的要求谈不上过分,情理之中。 口吻也不是逼迫,而是商量,字里行间带着希望。 虽然早有准备,周子知还是有压力,她抿起唇角,那到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人。 郁家的很多成员她都没见过,部分只在财经和政治一类新闻上看到面孔。 老爷子似乎是看出周子知担忧的地方,他轻轻拍了拍周子知的手背。 这次来一趟是对的,孙媳妇瞒好,遗憾的就是没把大孙女的事情办妥,他没想到那谢楚是个软硬都不吃的,以后自个吃苦头去吧。 老爷子说,“不怕,爷爷会多活几年,护着你。” 周子知的鼻头顿时一酸,她笑着嗯了声。 “爷爷不了解娱乐圈,你喜欢演戏就去做。”老爷子眯了一下眼睛,精光闪烁,“至于其他的,就交给阿泽,那是他的责任。” 周子知脸上一直挂着笑,“我知道的。” 老爷子叫来郁泽,把周子知的手放到郁泽手中,“好好的。” 下一刻,老爷子又冒出一句,“这六月结婚,怀上娃儿,来年四月就能抱上了,爷爷等着。” 周子知跟郁泽一起默默的看着老爷子,算这么准…… “行了,不要送了。”老爷子挥手,他不是煽情的人,跟小辈在一块儿待久了,忍不住感慨。 周子知和郁泽目送老爷子上车。 “爷爷年轻时候一定是个很出色的人。” 郁泽微昂首,“当然。” 周子知就听耳边又响起一声笑,“你看你老公就知道了。” 话有点无耻,不是没有道理,基因摆在那儿。 两人并肩回去,上楼进了房间,郁泽从抽屉拿出一个镯子,握住周子知的手,轻轻戴上去,刚刚好,“爷爷给你的见面礼。” 老爷子来的时候带着见面礼,就是看孙媳妇的。 郁泽笑着叹息,“爷爷本来想自己给你,他怕你不收。” 以周子知的性格,确实不会私自做决定,收下这么贵重的东西。 周子知一愣,她虽然不懂玉,但是以一个外行人也能看出手上的玉镯价值不菲,她轻声说,“这太珍贵了。” 比价钱还珍贵的是这个玉镯的含义,爷爷肯定了她。 郁泽捏捏她的鼻子,“你最珍贵。” 第65章 没缘分 在郁家待了没一会,周子知被邵业的电话叫回片场。 她到的时候,片场闹哄哄的,正在发喜糖,见者有份,都是一给一大把,有个工作人员回家办酒了,带过来两大纸箱子糖果和巧克力。 剧组人多,漏发的自己去拿,纸箱子就堆在最显眼的地方。 周子知一进来,就被塞了一把糖,她把糖放包里,笑着说了声谢谢,并且送上祝福。 因为周子知和郁泽的事众所周知,有几个演员就借机打听,她们用的是说笑的方式。 “子知,什么时候能吃到你的喜糖啊?” 周子知把包给简余,接了杯子喝水,以同样的方式回应,“快了。” 大家都没当真。 有时候实话反而没人信。 周子知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看走在一起的简余跟邵业。 她什么也没说。 邵业挑了挑眉,一派淡定。 完全经不住探究的简余慌了,她的脸渐渐红了,“子知姐……你……你看我们做什么?” 周子知笑笑,“没什么。” 还杵在原地的简余呆呆的问邵业,“子知姐是不是猜出什么了?” “还需要猜?”邵业扶住额头,“你已经全摆脸上了好吗!” 简余抽抽嘴。 谢楚在跟汤姆发生争执,好像是因为什么引起的意见不和。 戏就快杀青,剧组大家伙都挺激动,又完成一部作品,几个月累下来,要感慨上几天。 周子知接到郁泽的电话,“大姐的孩子没了。” “孩子没了?”周子知呆愣住了,“怎么会没了?”几次危险都挺过来了,她记得郁箐应该已经三十周左右了。 顾不上别的,周子知手忙脚乱的换了衣服跑去医院。 一声脆响,惊扰了片场的所有人。 他们全部看向谢楚。 一到医院,周子知听见病房里的哭声,是邱容的,没有郁箐的声音,她碰到出来的几个医生护士,就向他们询问。 “脐带扭了。”医生说,“五十多圈。” 周子知听着遍体生寒,五十多圈,那孩子就没了氧气,恐怕早就…… 郁箐那么在乎孩子,肯定时时观察,怎么可能犯那么大的疏忽。 医生说,“郁小姐搞混淆了,她把宫缩当成胎动。” 晚了一小时,孩子窒息,胎死腹中。 晚期本就要注意,b超只能照到脐带绕颈,是照不到脐带扭转的。 几个医生和护士都叹息,这种情况常有。 “多做开解工作,郁小姐只要做好月子,把身体调养好,孩子还会有的。” 周子知咽了口口水,她看着郁箐是如何期盼孩子出世,从希望到绝望,这个坎对郁箐的打击太大,只怕没那么容易过去。 见郁泽从对面过来,周子知大步上前,眼睛发红,“大姐现在怎么样?” 刚失去了孩子,不是一个没缘分就能开导的。 郁泽面色凝重,“不太好。” 第66章 绝望 如果你很期待一件事,一天一天的累积,每时每刻加深,长此以往,直到无以复加。 那是一种满意的情感。 而当有一天,猝不及防,期待突然不再有任何意义,长久积压的希望成了一场空。 不会死,但是那种悲痛,能轻易让一个人万念俱灰,不亚于死过一回。 郁箐太在乎那个孩子了,从一开始将其视为将谢楚绑在自己身边,要他不快的筹码,到后来血rou相连的羁绊,她在这将近八个月的时间里体会的彻底。 为了迎接孩子,郁箐做足了准备,她想做个好mama,也一直在憧憬属于她和孩子的将来。 她给孩子置办许多用品,甚至给孩子的幼儿园都安排好了。 没有人能够明白她的绝望。 郁箐选择的顺产,她陪孩子走完最后一段路,经历了做一个母亲的痛,在身上挨了一刀,却不能得到做一个母亲的那份幸福。 郁泽和郁成德两个男人不方便在病房里照顾,他们回去给那个小孩子办理后事去了,是个男孩,四斤七两。 虽然孩子没有福气看一眼这个世界,却也是郁家一份子。 当时郁箐要看孩子,大家都拦着,怕她受不了,可她坚持,看过之后,郁箐晕了过去。 那个小生命没了,每个人都很难过,眼下最重要的是郁箐的身体。 郁愿去联系月子中心。 周子知陪着邱容留下来照顾郁箐。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腥味,比这个更难受的是死寂的气息。 邱容双眼红肿的厉害,那么爱形象的她现在顾不了收拾自己,面容憔悴。 躺在床上的郁箐闭着眼睛,面色苍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