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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只要能还上钱就行。” 乔云笙口中不计任何代价的方法,他们都懂。这歌女被牵连是可怜,不过谁能顾得上别人呢。 只能怪她撞上了六爷心情不好的那一天,她只能自求多福了。 歌女的求饶声响起,但是没一会就被人捂住了嘴,拖了下去。 乔云笙翘起了腿,整个人靠在沙发上,微微侧头,看向跪在地上的那名男子,男子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他似乎看到了自己之后的下场。 “好了,你现在可以仔细讲讲那个夜来香是怎么一回事了。”乔云笙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旁边的扶手。 顾平见状,同情那人的处境,上前一步回答:“属下怀疑沈九与您打赌之事早有预谋,肯定早已找到夜来香。” “沈九一定知道那天六爷将夜来香扔下了河,就是为了挑衅,才故意找上夜来香。” 半晌,乔云笙都没说话,在场所有的人也不敢出声。 突然,乔云笙呵呵笑了两声,他的视线固定在台上,舞台上还留着立式话筒,他盯着话筒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九以为他是谁?” “有谁能在我乔云笙手下抢了人,还能置身事外。” 乔云笙的声音凉薄:“我想要的就一定是我的,我不想要的就算丢了别人也别想得到。” “哪怕彻底把它毁了。” 乔云笙的话让所有人打了个冷颤,他们深知乔云笙的性子,现在只想别波及到自己就好。 “把他拉下去,看着眼烦。”乔云笙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就像挥赶一只苍蝇。 乔云笙的一句话就给人判了死刑,但是手下已经见惯不惯了。 顾平恭敬地应了一声,准备将男子拖下去。 这时,乔云笙冷声说了一句:“顾平,你要清楚自己的位置,别逾距了。” 顾平打了个激灵,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惧意,神情更加敬畏,头也不敢抬。只将完全绝望的男子拖出了门。 出门后,顾平才长吁了一口气。他此时才感觉背后冰冷,早已被汗浸湿了。 乔云笙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那个夜来香不是想红吗?那就让她先红一阵子。 毕竟,享受过天堂,再落入地狱,那种感觉才会更痛苦。 乔云笙笑了。 …… 另一头,陆淮和叶楚走出了大都会。 时值冬日,天气愈发冷得厉害。刚跨出门,就迎面吹来了一阵冰冷刺骨的寒风。 叶楚晓得陆淮等会一定要问她几个问题,她正在思索要如何回答,没有仔细看路。 这时,前面的陆淮忽然停了下来。 叶楚仍在走着,恍惚间,她竟撞上了陆淮的背。她一疼,忙捂住鼻子,瞬间清醒了过来。 叶楚抬眼看去,陆淮已经转过身来看着她。 陆淮语气平静:“不要走神。” 叶楚竟无言以对。 她收回了思绪,跟着陆淮亦步亦趋地走。陆淮的车停在路旁,叶楚看一眼就认出来了,眼熟得紧。 陆淮:“我先送你回叶公馆。” 叶楚嗯了一声。 两人上了车后,陆淮看向叶楚。她像先前那样,从容至极,原本在大都会中刚见到时的紧张,已经荡然无存了。 不知怎的,陆淮就是觉得她的身上有许多秘密。从怀特路上的初遇,到后来的试探、见面……他一直都没有看透她。 他忽的开了口:“叶楚,有没有人说过,你让人猜不透。” 叶楚顿了一下,她想刻意避开这个话题,所以开了一个玩笑。 叶楚镇定,却带着一丝玩笑的语气:“三少,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陆淮的目光看向前方,不冷不淡地讲了一句。 “嗯,算是吧。” 叶楚方才玩笑般地翘起了嘴角,但此刻她却收起了笑,怔了一下,不晓得怎么回答。 汽车忽的开了,叶楚的身子一晃,她往后倒去,恰好被车座接住。 陆淮的手放在方向盘上,用余光瞥见了旁边慌张的叶楚。 他淡淡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随机掉落红包。 ☆、第70章 第70章 夜渐渐深了, 汽车平缓地穿过街道, 夜晚的上海少了白日里的喧闹。 两个人在车里安静地坐着,叶楚抿着唇, 试图遮掩她的情绪。她耳根一热,心跳也快了几分,很快就低下头来。 陆淮观察着她,嘴角浮起浅笑。 陆淮知道, 叶楚的性子警惕得很。即便是他随口一问, 她都会多加思索才回答。 陆淮明白, 如果不令她慌乱,必然不能从她口中套出什么话来。 所以才有了刚才那一出, 她开了个玩笑, 他就将计就计。 嗯,陆淮绝不会承认,他对叶楚有多关心的。 陆淮一边开着车,一边说:“方才你在大都会里说, 自己不曾骗过我什么。” 叶楚此时心正乱着,却又听到了陆淮的这句话, 话里话外带着诱骗,仿佛想从她口中套出什么话来。 她心中一通乱想,她不知道陆淮是否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但她清楚, 他这人多疑得很,不能掉以轻心。 陆淮又问:“真的吗?” 叶楚一个激灵,随即变得清醒。 这个问题果然来了。 既然陆淮已经讲了这句话, 叶楚晓得,他开始怀疑自己了。 叶楚心中已经有了准备,她面不改色:“是。” 陆淮淡淡地说:“嗯?” 叶楚斩钉截铁地重复了一遍:“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三少。” 陆淮的视线瞥过叶楚的脸,在夜里显得愈发白皙,好看得紧。她的一双眸子清亮极了,丝毫没有惧怕。 小骗子还真冷静,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陆淮继续看向前方,车子平稳地朝着叶公馆的方向而去。 陆淮平静地说:“你讲错了。” 陆淮的语气不冷不淡,反倒令叶楚一紧。 叶楚先前难免会露出一些马脚,无论陆淮到底有没有发现,她也不能在气势上输掉。 叶楚拒不承认:“怎么说?” “嗯……”陆淮似在思索,吊足了叶楚的胃口。 “你在怀特路上帮我,后来问你,却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那次在剧院,你同我讲过话,却装作不认识我。” 叶楚一怔,只能答:“三少的记性真好。” 陆淮着实不按常理出牌,害她险些暴露了自己。所幸她的嘴巴牢,没讲出什么来。 陆淮接受了叶楚的赞扬:“彼此彼此。” 陆淮继续开口:“或许还有一些事,我记不大清了,你可以自己想想,再告诉我。” 叶楚极为厚颜无耻:“我是一个没有秘密的人。” 陆淮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