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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鸢的肩膀。 凤鸢往那被褥上看去,问题又回到了被褥上为什么会有怪味上。莫不是院里的下人偷懒?没有更换被褥?若真如此,却是需要好好敲打一番了,凤鸢眉头皱紧,少爷临走时候将殊宿院交给她看着,她自是要管好殊宿院的,少爷方回来,就发现了疏漏,凤鸢心中觉得甚是愧疚。 “明日我会彻查的。”凤鸢正色道。 “恩?”裴久珩挑眉。 “少爷你放心,凤鸢日后会细心检查屋子,一定保证屋子里干干净净的。”凤鸢抿唇。 裴久珩轻咳两声,其实屋子挺干净的。不过当务之急……裴久珩记得凤鸢说他身上也有那种怪异的味道,虽然他闻不出来,但是沐浴必不可少。 此时天已经微亮了。裴久珩手交在背后,踱步道:“让人提热水来,我要沐浴更衣。”裴久珩走到凤鸢身后,抬起袖子,偷偷摸摸的嗅了嗅自个儿。 凤鸢一个转身,裴久珩立马放下衣袖,端得一副正经模样。 凤鸢看裴久珩的额上有一层薄汗,凤鸢往窗户那看去,风吹进来明明不热啊。 “嗯?”裴久珩靠近凤鸢,伸手揉了揉凤鸢的头发,“我跟你说话,你神游到哪儿去了?” “少爷是因为身上沾染了被子上的异味,所以才想沐浴的吗?”凤鸢有些愧疚,说到底还是因为她的失责,没有检查好被褥是否干净整洁。 裴久珩冷不防凤鸢这么讲,呛了一下。 凤鸢惦着脚,伸手轻柔的拍了拍裴久珩的肩膀,像哄小孩子一样,道:“别着急别着急。” 裴久珩缓过来了,可觉得被凤鸢触碰过的肩膀发烫,耳际泛红。 裴久珩转身背对着凤鸢,说道:“让人上热水。” 凤鸢看着裴久珩的背影,不解少爷为什么这么着急要沐浴更衣。也许是真的特别不喜欢那股异味吧。 “是。”凤鸢微微垂下眼睑,走了两步,停下脚步问裴久珩道:“少爷沐浴,院里的人自然知道你回来了。这厢的动静想必瞒不过夫人的,还是提前吩咐人去告知一声吧。”想必夫人也对少爷提前归家的事儿异常惊喜,可儿子回来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她,夫人免不得会有些失落。 “恩,去吧。”裴久珩本就打算沐浴更衣后去见父母亲的。 看到凤鸢离去,裴久珩往屋外张望了一会儿,确定没有旁人,方回屋。裴久珩蹲下身,长手一揽,将一旁被褥卷起。这东西不能让别人代劳扔掉,他还是自己来比较放心。 裴久珩扔被褥的时候难得有些心虚,有些担心被人瞧见。他堂堂一个少爷,行事鬼祟如毛贼一般。 裴久珩将被褥扔在专门放置垃圾的地方,想着每日都会有仆人将垃圾装走,裴久珩松了一口气回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嫌弃我短小~~么么哒~~ 第52章 迟来的消息 凤鸢靠在门后, 面上有些泄气。方才她拿了浴巾, 想要在一旁伺候裴久珩沐浴, 可裴久珩中衣脱到一半便停下了,示意凤鸢离开。 “我沐浴习惯了一人, 你出去吧。”裴久珩这般说道。 习惯……可是少爷以往分明都是由她伺候着沐浴的,凤鸢有种自己不被少爷看重的慌乱感。 她同少爷每月不断的书信往来,她以为哪怕四年不见,他们也和曾经一样的。可是四年过去,也许在裴久珩眼里,她只是曾经伺候过他的小丫鬟。没有了朝夕相处,也许她在少爷的心里已经变得可有可无。少爷会不会觉得并不需要她? 凤鸢这边胡思乱想, 屋里沐浴的水声哗啦。 凤鸢在门外站了许久, 才听到屋内裴久珩的唤声。 凤鸢走进去, 看到裴久珩已经换好了衣裳。 裴久珩一身雪白的长衫,束着暗金纹的腰带, 腰间佩戴着一枚青云玉佩, 脚下踩的是凤鸢新手做的锦靴。裴久珩乌黑顺滑如绸缎的长发简单的束起, 端的是一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模样。 那衣裳、佩饰都是凤鸢挑好的,果然很适合少爷, 翩翩贵公子莫过如是。凤鸢笑眯了眼,方才心中的纠结在看到少爷时便消散了去。 “看傻眼了?”裴久珩亲昵的摸了摸凤鸢的脑袋,逗弄着她。 凤鸢不懂裴久珩,方才不让她伺候沐浴,以为他疏远了她, 可和她说笑却又那么亲近。凤鸢有些懊恼的咬唇。 “少爷英俊潇洒,凤鸢一时看傻有什么问题?”凤鸢抬眸看裴久珩。 “回来再给你看个够。”裴久珩听到凤鸢的话,哈哈大笑道:“现在我还得先去母亲那儿一趟。” …… 裴大夫人刚醒,殊宿院的下人便来禀报裴久珩回府的消息,这让裴大夫人一大早就心情愉悦。 裴久珩这没惊动任何人的突然回府,可算是给了一份大惊喜。裴久珩来到锦绣院时,裴大夫人便亲自在院门口候着了。 看到四年未见的小儿,裴大夫人那是眼睛都没舍得眨一下。 “娘。”裴久珩唤了一声。 “人倒是没瘦。”裴大夫人伸手拍了拍裴久珩的背,儿子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裴大夫人失态也不过一会儿,她恢复了平日的庄重沉稳。“回屋好好娘说说,你在边境的事儿。”裴久珩虽有寄信回家,简单的讲述了自己的一切情况,但信上草草带过事情自然没有亲自说来的仔细,裴大夫人关心儿子,便想同他谈谈心。 回到屋里,裴久珩将这几年的事儿同裴大夫人说了一遍。 萧国突然对大越开战,意图攻下绪纱,且完全不接受大越使者谈和。蛮子的这一举动颇让人摸不着头脑,毕竟萧国和大越兵力相当,除了相交的城池有些小摩擦,也并无深仇大恨。贸然开战,并不妥当。 后来在萧国的密探传来消息,原来萧国两个皇子在争储夺位,大皇子和二皇子二人对待邻国的态度南辕北辙。二皇子一直是主张和大越交好的,毕竟哪怕两个国家互相有防备,但是明面上还是友邦,开战师出无名,且没有任何利益。但大皇子却不屑二皇子懦弱的想法,他主战,绪纱是块好地方,等他攻下了绪纱,父皇会看清他的能力。 萧国皇帝对于两个皇子处于观望状态。萧国皇帝理智知道,二皇子那样的想法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