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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达到idol的平均线了。 “在做练习生,不过我的性格做idol可能不太合适,明年有机会的话会去试一试,不行的话再尝试idol rapper。”河旻浩明显已经思考过这个问题。 “很全面的考虑”,郑智雍说,“用最短的时间做完尝试,能早点清楚自己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郑智雍是不赞成明明做得不算出色,还一点也不考虑现实,把大把时间花在希望渺茫的“梦想”上的。但他也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他那样强大的记忆力,一边做rap还能一边读书练出基本的谋生能力,所以他也不会指责什么,顶多是对类似河旻浩的态度表达自己的赞赏:“在这些之前,你打算在地下登台吗?” “有这个想法,您有建议吗?” “不要说错话”,郑智雍说,“有的可以说是年少不懂事,‘没有真实’那样的话,做到swings前辈的程度也不是能随便说的”。 swings作为hip-hop圈的大前辈,在业内拥有很高的威望,郑智雍的话一出,在座的年轻人——包括杨宏元和河旻浩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你和just music不太对盘。”张贤胜说。just music这个厂牌最有名的是创办者swings,其次就是ut。 “在这个问题上,我只是就事论事”,郑智雍坚持道,“‘你们是焕熙和俊熙,你们没有真实’,如果焕熙和俊熙不愿意原谅,该怎么把污点摘下来?你们愿意有一天寄希望于别人的宽容吗?” 即使作为rapper发声更为自由,仍然有一些话是不该说的。swings于2010年发表的那首与bizniz合作的,则说了最不该说的话。顶级女演员崔真实在2008年自杀,留下尚且年幼的儿子崔焕熙和女儿崔俊熙,想表达大众不能看透事实真相的意义用什么方法不好,非要凑“真实”这个双关,拿在2010年也只有十岁和八岁的两个孩子的丧母说事? 当然,swings可能是太执着于punch line,造成了无心之失,可谁也不能否认这带来的伤害。当事人愿意原谅固然好,如果不愿意原谅,有谁能说他们不大度呢? 无论是从道德、还是利益的角度,swings的做法都糟透了。 “我记得你最早和ut搞diss战的时候……是不是说过这件事情?”gray回忆道。 “嗯,那是大混战的一点小余波。”郑智雍记得比gray清楚多了。 2013年8月21日swings用歌曲diss了全体hip-hop歌手,并引发了一场大混战,随后ugly duck和take one反diss,e sens加入战局diss了dynamic duo和在他离开公司时没有与他站在一边的朋友simon d。接下来是swings针对ugly duck和simon d展开diss,并指责simon d站队经纪公司背叛朋友,dynamic duo的geakoo发歌diss了e sens,认为e sens自作自受,ugly duck、simon d相继对swings进行反diss,simon d声明他不在公司和e sens之间站队,e sens也没有diss他。 这场diss战没有赢家,到后来diss战渐渐失控,挖黑料曝隐私伤口上撒盐无所不用其极,最后只留下了对当事人的伤害。diss战的主要参与者弄得一地鸡毛,各种站队和劝架更加纷繁复杂。郑智雍和ut的diss在这中间只是顺势而为的小打小闹而已。 “ut用‘失败的美国人来到韩国,失败的idol做了rapper,说做hip-hop还在舞台上矜持,最后都是一样的loser’说我,我就以牙还牙,也提了一下他的老板。”他说。 “我是普通的年轻人,有过成功与失败。我是当下的奋斗者,不用空话断定未来。我是矜持的rapper,回避非本意的伤害。我是文思枯竭的作词家,写不出‘真实’那样的punch line。” “顺着别人的话自我diss,再抓住别人的痛脚,你开始的时候经常这么干。”大混战的当事人之一simon d说。他当时考虑自己还来不及,顾不上管谁站在了哪边,现在听到郑智雍的复述,才隐隐约约地勾起了一些回忆。 “因为我确实不是一个强大而优秀的人”,郑智雍平静地微笑着,“但是是非对错,哪些是自由,哪些越过了自由的边界,我很乐意谈一谈”。 第302章 302.边界(中) 他们看完了晚上的公演,simon d抱了一大堆酒水饮料回来, 准备一起好好地谈一谈“自由的边界”。张贤胜不喜欢喝酒, 本想问有没有人带了烟, 郑智雍一个眼神扔过去,他就闭上了嘴巴。 他可记得郑智雍说过好几次烟味难闻,张贤胜对此还挺认同, 他早年并不碰这东西,父亲去世后抽过一阵子, 然后扔下, 今年又捡了起来, 偶尔抽两根。张贤胜知道这样的行为一点也不酷,但他心中的一些萦绕不散的负面的想法, 又确实需要用一些简单直接的方式来加以排解。 事实上他有点佩服郑智雍,明明有着纤细感性的心脏,对世界上的恶意还有种种无可奈何的事情也不是看不清楚, 还经常会陷入负面情绪,却始终没有让这些动摇自己的原则,甚至不曾有过放纵,加倍地为自己关心的人付出以换取内心的满足感这种行为, 更是伟大得如同圣人。 虽然郑智雍否定了这种说法。“以后, 我对物质生活已经很难再有什么需求了, 除非什么时候医疗水平能够让我的腿恢复成原来一样, 我还会为了治疗费用拼一把”, 他说, “剩下的就是我做成了什么事情,我带来了什么影响,我经历、体验了什么趣味,让对我好、我也认可的人过得更好一点,也是人生价值之一啊”。 ……尽管知道郑智雍不会到处说这种话,张贤胜回想起来的时候,还是有点小小的羞耻和头疼。 “你有便签纸吗?”他问郑智雍。 “怎么?” “我来做记录。” “要不要这么正式……”郑智雍无奈地笑道。 话虽如此,张贤胜还是优哉游哉地给自己找了“会议记录”的工作。在郑智雍的催促之下,另一方面是自己确实没什么事干